当整个北山都在醉心于文墨阁地新活动时候,一个车队悄然进入北山,下来地两个女人,衣着华丽,透露着贵气。
“公主殿下,这是为什么停下。”
“走了一路,也没个安生,只是想停下来休息休息。”
落雨并不知道上官铃玉对于王羽做的事情,只是把那些归罪于太子和上官无,打心里把上官铃玉当作嫂嫂看,尤其是听到王羽写的无数首情诗。但是自己也很心上李文琦,落雨曾打听过她地消息,所以思前想后,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哥哥一声比较好。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王羽听到落雨派来人的汇报,表情没有很大地波动,只是微微颔首,说了一句:“知道了。”其实自己早已和太子撕破脸,无论是四方阁还是苏家,还是牵扯进来地张家,这些埋在地下地事情,早已经不是秘密,只是各自所得信息不同,但是没有特别地区别。所以王羽,并未有什么想法。
城外,落雨听着自己派出去地人回信。
“仅仅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是的。”伙计点头。
这不符合我自己所想象地画面,难道是因为其他的用意。落雨想不明白,看来中间有很多隐情自己不知道。便挥了挥手,吩咐人继续行驶。眼睛则看了一眼身后的上官铃玉,看来自己已经低估了整个事情的联系。
马车继续行驶,仿佛两条天际线再次相交起来。
王羽把上官铃玉的事情放到了脑后,专心于自己的生存之路。报纸的队伍已经排好,自然需要知道亮点,眼前的张苏两家的交谈正是所有人关心的。绝对可以一报走红。
王羽打算亲自再去拜访一下张老,问问他的意愿。
毕竟这有可能干涉他的隐私,至于苏家,王羽基本没有考虑,既然撕开脸皮,自己何妨再怕。
“老爷,王状元来了。”
“那小子又来干嘛,最近自己一个人干的不是有声有色,怎么突然找起自己。让他进来。”
“许久不见,张老。”
“许久不见,你这小子又是憋什么坏水要来?”
“还是张老懂我,我一来就知道我要干嘛。”
“你小子少跟我套近乎,有事快说,我正烦着呢?”张文渊懒得搭理王羽,这家伙一张嘴就把自己搅进去了,这回又说不定使什么坏招。
“其实我是替张老您解决麻烦的,我想写一篇关于苏一鸣的报道,发在报纸上。”
“报道?报纸?这些是啥?”张文渊看了一眼王羽,这家伙脑子到底装的啥,怎么说的全是自己听不懂的。
“报纸就是把当天的大事情,皇帝命令,奇闻趣事汇集起来。”
“你说的是小报?你怎么想起搞这个了。”
“这不是最近突发奇想,想给苏家扩大点影响。”
“你不会是想把苏一鸣的事情让北山所有人都知道吧。你这不是引火上身。完完全全的不死不休。”张文渊觉得王羽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
“不是火很快就找我了,我还没引。苏家只是一头披着狼皮的羊,除了北山的根基,就是上官无中央的操控,有着梁小黑的牵制,我可以试着放手一搏,因为上官铃玉来了。”
“她也参与了。您忘了我是如何变成傻子的?”王羽心底一横。
“难道?”张文渊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是打算进京了。”
“等这里一结束我就去。上官铃玉就是一个信号,随后肯定会有更多京城的人来北山,与其困兽之斗,还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张文渊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
王羽知道张文渊这是同意了。
回去当天,王羽便开始召集人手制作。
第二天一篇名为《我做太监的内心生涯》成为了整个北山津津乐道的话题。
“原来这个苏一鸣是个太监,我说为什么很少见他出门,自是这个缘故。”
“原来苏家靠着出卖自己肉体才会如此富裕,你说苏有志也忍心,竟然会把自己的儿子阉了。”
“这就是富裕人心。我们这些百姓不懂这些富人玩法,切器官。”
“你说会不会苏一鸣根本不是苏有志亲生的,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小心进牢房。”
……
混账东西,整个北山都在看自己笑话。苏有志完全丧失内心的安宁,他恨王羽入骨,无论是自己丢失的钱财,还是苏一鸣的残疾,张苏二家的争斗,乃至于成为北山的笑话。所有事情都是因为王羽的存在。
“来人,把这封信给黑堂,5万两悬赏王羽项上人头。”
“顺便通知衙门,让捕快把文墨阁给我封了,涉嫌污蔑朝廷官员。“
老爷,衙门里今天所有人,都被太守大人带进军营了,说是野外生存训练,至少七天。
梁小黑。苏有志一口血吐了出来,昏了过去。
一时苏家大乱。
然而文墨阁还没有停止。一连三天,苏一鸣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天香阁竟然是苏家的,一个书香门第,竟然开这种。”
“果然符合他家个性,不走寻常路。”
你听说没有,苏有志吐血了,苏一鸣上吊了,苏家算是绝后了。
你听谁说的,对面的王麻子,在苏家做工。
“我去这个苏家算是恶有恶报吧。”
“谁说不是呢?”
“你看这是我特地去广静寺拜佛求得,保平安。”
……
王羽听到这些消息,看了看墨锦艳。
墨锦艳走过去说了一句:“谢谢。”
王羽摇了摇头,这些还没有完。苏家虽然名誉受损,只不过是一时,自己还得加把力。
夜晚,苏二勒死了苏一鸣,伪装成上吊的模样,就往苏有志房间跑。
喊着公子上吊了。所有人都往这苏一鸣房间跑,苏二悄悄地躲在苏有志房间里,阴险地笑着。
你断我子孙,辱我人格,这是你找的。
一刀扎进苏有志地胸口,可怜一世英名地苏有志,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自己最看不起地人手下,最后连挣扎地机会都没有。
一夜之间苏家大乱。
王羽听着书生地汇报,也是吃惊地合不拢嘴。
写篇哀悼吧,好得也是一世英雄。
“那之前地文章?”周围地书生问着。
“都作废吧。”
“有些事情,人死了,就过去吧。”
王羽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