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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46章

巴达图连忙禀告:“爷,大夫说姑娘是因为伤势过重伤了嗓子,而导致了暂时失声,不过他以开出方子,只要连服十日,大概就能痊愈了。”这话主要是说给齐羽听的,让她安心。

哈尼不置可否,立刻转身离开。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个陌生女子身上所散发的气质竟和自己的一位故人如出一辙?

难得的,阿库娜没有出言讥讽,只是轻蔑的白了一眼,也跟着哈尼出去了。

身子已大好,可是嗓子却没有依大夫所言恢复如初。齐羽的声音仍像冬日里光秃秃的树干一样,干枯、沙哑,发不出成句的话。她急在心里,当下最重要的就是要让自己摆脱被人猜忌的身份呀!偏偏这个时候成了哑巴……呃。

哈尼那日来过之后就不曾再出现,一直以来都是巴达图日日前来嘘寒问暖,怕自己不方便,还特意安排了两个侍女日夜伺候她。这一切,齐羽看在眼里,心里着实感激他。巴达图是个好人,她现在更认定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很尴尬,一定让不少人都误会了,为此巴达图替她担当了不少,所以,现在齐羽更急于见到哈尼,不能说话了难道还不能用笔写出来吗?

齐羽一路上居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就进到了主帐,里面空无一人。今天留守营地的人比往日要少许多,奇怪,人都去哪了?

主帐的占地要比其他的大很多,里面的装饰也要华丽百倍。地面铺上了雪白的羊毛毯子,脚踩在上面,柔软异常。

和电视剧上看到的没什么不同,主帐很宽敞,在最显眼的架子上摆着一把象征着王权的弯刀,然后就是办公用的木质的小桌,上面摆满了一卷卷羊皮纸。最边上的位置才是就寝使用的软榻,一张兽皮铺在上面,使这本没有生命的东西也显得威严了几分。

要说唯一和这里不搭调的就是摆在床边的那柄古琴了,明明是不应该出现在草原的中原乐器,却偏偏出现在大汗的住处,真真稀奇!

手指不由自主的覆上琴弦,微微拨出几个音符,琴身所用的木头质地精良,连琴弦也是一等一的好。齐羽有些爱不释手,嗜琴如命的她,就快忘却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总之四下无人,她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成章的曲调从指下生出。她的人也跟着乐曲一道渐渐迷失。

按照规定,男人们狩猎是不能带女眷的,阿库娜此刻便闲在营地里,百无聊赖。不知什么时候起,一阵优美的琴声传来,声音清脆悠扬,音色却不似草原乐器,颇有中原风。阿库娜好奇心起,用力碾了碾脚下的野草根,起身想要寻找这声音的来源。

在大营里转了一圈后,才辗转至主帐前,确认无误后才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大汗此刻肯定是不在的,那么这会是……“是你?”

齐羽闻声,手下的动作猛然停下,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刚刚进来的阿库娜。嘴巴张张合合,就是发不出音。

阿库娜不理睬这些,又发问:“你来这干什么?又想勾引我的男人?”总之齐羽不能说话,她便一厢情愿的把罪名往她身上扣。眼睛瞥向桌面——“哎呀,你……你竟敢动大汗的宝贝,看大汗回来怎么收拾你!”那柄古琴是哈尼的心爱之物,谁都碰不得,他虽然不会弹奏,但却总是深深凝望着它,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什么。

齐羽见状赶紧摊开桌上的一卷纸,写道: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我是你们大汗的朋友。

阿库娜扯过齐羽递上的纸瞥了一眼就扔到地上,愤愤道:“这是什么鬼画符,看不懂!”她虽然会讲汉人的语言,但却不精于文字,齐羽的话,她当然看不懂。

气氛变得越来越僵,两个女人就这么对峙着,谁也没有再说话。直到——“这是什么?”阿库娜瞄见齐羽腰间佩戴的一块玉环,眼疾手快的扯下,在掌间把玩:“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哪来的?哦……原来你是小偷。”

齐羽着急却无法辩解,任由她瞎猜去,一心只想抢回玉环。

见她紧张的厉害,阿库娜更觉得不对,自然不会把东西再还给她。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作对,绝对是人生一大乐趣。

两个女人因为一块玉环很快扭打在一起,阿库娜恼羞成怒,索性将玉环抛出,然后腾出手拽住齐羽,不让她去接,眼看玉环就要重重摔在地上。

一个蒙面人突然闯了进来,及时捞起了玉环,扫了两个女人一眼,拿着玉环又转身逃离。

这是什么情况?又一个抢东西的!

来不及顾暇这是不是陷阱了,齐羽挣脱阿库娜的纠缠,施展轻功追了出去。

如果是在别处,也许这么一追一赶,左躲右藏还可以遇上什么深山老林来避避。可这里不一样,草原苍茫广阔,一览无遗,满眼望去皆是青色,人在其中行走很容易被辨出。

若论轻功,齐羽显然在此人之上,不出一柱香的时间便将两人的距离缩短一大半。蒙面人此刻额头已微微渗出虚汗,眼看齐羽马上就要近在咫尺。咬咬牙,似乎做出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一改方才的“逃亡”路线,朝着一片更为丰茂的深绿疾行。

这里,草儿更加丰美,竟长到一人之高,在草地中穿行,确实有些费力。脚下的泥土松软异常,似乎湿度很大,不一会,雪白的绣花鞋上便沾满污泥。

蒙面人紧张的频频回头看,齐羽一边拨开碍事的乱草,一边还要紧盯着抢了玉环的那人,真是费神又费力。眼看着刚才追进的路程一点一点拉大,她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啊。那块玉佩本来也没有值多少钱,但对她来说却是一种回忆的象征,追出来完全是她下意识的行为,如果她此刻驻足想想,说不定会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可笑呢!

可是她没有停下来……

不能再这么追下去了,一定得速战速决。

齐羽一脚用力点地,想借此施展轻功,在草面穿行,可是脚下的泥土却突然松动,她一脚踩空,坠入了一个深邃的洞穴。

“啊——”

蒙面人闻声迅速回头,霎时脸色惨白,惊慌更深,似乎是被吓到,疯了一般不顾一切的跑开了……

“咳咳……”齐羽重重的摔到洞底,以那种姿势坠落并没有扭伤,已是万幸。

洞本该是漆黑的,可这里却闪现着幽幽的绿色,十分诡异,仔细一看,那绿色竟成一缕一缕的,是烟雾?

下意识的屏息,可是还是晚了一些,齐羽已经吸入大量这种奇怪的不明气体。

“她在哪里?”巴达图心里总是放不下,不等狩猎结束就悄悄赶回来,可是找遍了所有毡帐,就是没有见到齐羽的身影,所谓病急乱投医,他竟然向死对头提出这种问题。

“巴达图你是疯了不成?什么‘她’?说话不明不白的……”阿库娜朝天上翻一个大白眼,没心没肺的继续修着指甲。

“你别装傻!那姑娘去哪了?是不是你把人家赶走了?”

“哈哈哈,我说巴达图,你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腿长在她身上,我哪里管得住她,而且我好像没义务帮你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吧?”

“你……你承认是你了?”

阿库娜将方才一直注视着手指的眼睛抬起来,三分魅惑,七分嘲弄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傻里傻气的男人。不着痕迹的避重就轻反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大汗要是发现了,一定会很生气的吧?”

巴达图愤恨的瞪了一眼阿库娜,转身走出毡帐。

这里四处都是草原,齐羽一个女孩子不熟悉地形,呆在外面实在太不安全了。

而且……千万不要误入“绝望草原”啊……

一股寒意袭来,心头似乎被什么东西紧紧缠绕,痛的无法呼吸。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突然这么难过?一股绝望笼罩着她,生命仿佛也失去意义。眼泪竟然也不自主的流下,怎么擦也擦不掉。好像要把身体里最后一丝水分也蒸干一般。没有酷日炎炎,有的只是抽水机一般不息“工作”。

快乐变得很遥远,齐羽企图努力想出点幸福的回忆,可是却让泪水流得更凶。所有甜蜜的记忆都变得灰暗、模糊。

“呵呵,我真是个大傻瓜,齐羽啊,你怎么就这么悲哀呢?”

“顾晔清不要你了,你怎么就这么放不下呢?”

“哈哈哈……”努力的想要笑出来,可是发出的声音却像是在哽咽。

“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要哭?”天啊,她竟然又可以说话了!

巴达图在附近仔细的寻找,估算着齐羽的脚程。应该不会走太远啊……只剩下那个令人恐慌的地方还没有去过了……他决定去找找看。

“啊哈哈——”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响彻这片深绿的地带。

那声音听起来让人顿觉毛骨悚然,只有失去心智的疯子才可能发出这般恐怖的声音。

巴达图猛地停住脚步,轻轻伏下身子,握紧手边的杂草,亦步亦趋的朝着声源前进,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一定要先用一只脚刺探土壤虚实后才敢迈出步子。

洞口出现在他眼前,女人就在下面,仍在尖叫。巴达图迟疑的擦亮火折子,洞没有想象中那么深,四壁是坑坑洼洼的,很好落脚,里面的人应该很容易爬上来。洞底触目惊心的是一具具干尸,有动物的,也有人的,必是嗅到“绝望气息”,流泪不止水分蒸尽而亡。

火光最后落在最角落的一个女子身上,发丝凌乱,满脸泪痕,不是齐羽还能是谁?不过,她的嗓子竟然恢复了!真是太好了。

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巴达图在草原长大,对这一片情况很了解,他深知“绝望草原”的恐怖,这是让整个草原人闻名变色的地方。

“姑娘,快到这里来,我拽你出来。”说完,他屏住呼吸,将身子探向洞里。

看见有人在上面,齐羽又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懂他的话,就走了过去,踮起脚去够巴达图伸下来的手。当两个人的手结结实实的握住时——“你扒住墙壁,我要用力了。”

“哈哈哈,我才不要上去。跟我一起绝望吧,我们一起哭泣。”齐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然后趁巴达图不注意,猛地使劲,两个人双双坠入更深的地方……

“你……你怎么回来了?”阿库娜看着面前的人一把扯下面纱,单膝跪地,眼里满是惊恐。

那人颤颤巍巍答道:“是……‘绝望草原’。她掉进去了……我……”他被吓得已然口齿不清,词不达意了。

“你说什么?什么‘绝望草原’?你去那里干嘛?我不是说让你只要吓唬她一下就好了吗?你怎么把她带到那里呢?万一她有生命危险……”

“她轻功在我之上,我也不想……可是为了躲开她,我……她现在恐怕凶多吉少了……”那人垂头丧气,一面把玉环交还到阿库娜手上,“以后这种事我不干了,你不要找我,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不要再纠缠我,否则让大汗知道了,你我都不好过!”

那人转身离开。

阿库娜怒目圆瞪,盯着手中的玉环看了半响,取过架上的马鞭,飞速的冲了出去……

“我这辈子活得怎么这么没劲……哈哈……”

“天天就如行尸走肉般,还要处处看人脸色……”

巴达图的“绝望”也口无遮拦倾巢而出。他和齐羽两个人一个赛一个的大声嚷嚷,眼泪的流速也激增,嘴唇因为缺水已经干裂泛白,可是,他们说话的渴望迫使他们停不下来,因为停下来会更痛苦,不大声喊出来眼泪会越来越多。

好痛苦……

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一个庞然大物突然从上面冲进来,叼起齐羽飞速冲回了地面,阳光依然很足,当她难受的捂住眼睛时,巴达图也摔在她的身边,看样子是昏过去了,齐羽刚想嘲笑一番,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干得好,格森!”马背上的女人,利落的下马,爱怜的摸摸这头通体漆黑的藏獒,这是她的爱犬,一个灵性十足的“小家伙”。

摆脱森格的****,阿库娜这才注意到地上昏死的两人,他们脸色发青,显然在下面的时候吸进了大量的毒气。

她一面咒骂,一面把这两摊死肉扶上马背。

齐羽真正醒过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这三天里,两个人一直高烧不断,睡睡醒醒,不断的说着胡话。

此时,巴达图已经醒来半日了,他不顾自己的身体还很虚弱,执意过来看望苏醒了的齐羽。印象中她好像可以说话了。

毡帐里两个人交谈甚欢,齐羽把自己的经历删繁就简的告诉了巴达图,包括自己的名字,这让他很开心。

“咳咳……”阿库娜摆着一张扑克脸进了大帐,轰走了巴达图。然后装作毫不在意的甩给了齐羽一个小瓶子。

“这是?”

“毒药!”

齐羽看了她一眼,温柔一笑,“哦,是解毒的药啊。”

阿库娜不作声,转身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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