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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捧春心

明石本是心急火燎的想要离开这个时空,然而自从见了春枝之后,他忽然觉得也不必那么着急了,况且急也是白急,而且自己无论是在哪个时空,生活质量都差不多。

在屋子里胡乱睡了一夜,翌日清晨,苏星汉得到了一点细盐擦牙齿,也得到了皂角水洗脸,然而对待新萌发的小半脸胡须,他就有点束手无策了。而在他手持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脸比比划划之时,没有此种烦恼的明石早已溜到了朱植的卧室门外,将窗户又抠了个大窟窿。

然后他也不说话,单是将一只眼睛凑到窟窿上向内瞧。朱植骑着棉被侧身向外,眼睁睁的和他对视了片刻,而他在发现朱植身旁并没有春枝之后,便将那个窟窿又撕大了些,问道:“春枝呢?”

朱植带着起床气,有些不耐烦:“大胆!竟敢公然问起我来了!给我退下!”

明石愣了愣,见窗内便是桌子,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便从窟窿中伸手进去拿出一张纸,伸舌头将那张纸舔得湿淋淋的,然后将那个窟窿从外贴了上。他认为自己这就算是将功补过了,所以很坦然的离了开。

离开了朱植的卧室,他正想回房喝几口水,然后继续寻找春枝,哪知道他前脚踏进房门,后脚一阵香风从门外袭来,却是春枝自己来了。

春枝用托盘端来了两大碗热面条,放在桌子上,然后对着明石说道:“王爷昨夜对我说,让我多照顾着先生点儿,所以今早就预备了这两碗面,想着总能比厨房里做的洁净些,先生不要嫌弃,对付着充饥吧。”

明石惊讶了:“你这么漂亮,还会煮面条?”

春枝红了脸,转身往外走,同时嘀咕道:“小小年纪的先生,专会说这些不正经的怪话。”

明石没有追,坐下来抄起筷子开始吃面。苏星汉冷眼旁观,这时说道:“喂!别有了媳妇忘了娘,给我留一碗!”

明石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而在吃完这碗面之后,他裹着他那身宽衣大袖的袍子爬回床上,扯起棉被将自己劈头盖脸的包成了大粽子。抱着膝盖坐在黑暗里,他打了个饱嗝,感到了一种与世隔绝般的清静。

他觉得春枝很美,脸美,手美,一举一动乃至她的每一根头发丝,都美。他一贯爱在一瞬间认定一个人,对苏星汉是如此,对于春枝,他觉得自己,似乎也是如此。

尽管春枝并没有正眼瞧过他几次,给他煮了一碗面,也是受了朱植的命令。

明石长久的躲在棉被里,这个时候,苏星汉忽然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难得的会想要独处。可是老天不遂他的心愿,他越是想静,苏星汉和朱植越要对他进行轮番轰炸。尤其是朱植——朱植现在揣着一肚子的惊世秘密,然而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他这么多年来的心腹们,唯一的商议对象就是明石。

“给我出来!”他拍着桌子低声恐吓棉被里的明石:“你若听本王的话,将来我就把春枝赏了你,可你若是一意孤行的别扭下去,那别怪本王暴躁,这就出去剁了春枝的脑袋!”

此言一出,明石立刻就从棉被中钻出来了:“你逼我,我也还是没办法。”

“没办法可以想办法!这些年我也将明史研究了一番,得知我那侄子已经是铁了心的要削藩,我在北方苦心经营这许多年,论实力,我有;论名望,我也有。我的军功,那更是先皇提起来都要夸赞一番的,这一趟他写下圣旨召我入京,接下来就是要把我扣在京中。所以我决定这一次立刻打道回府,姑且称病不去。我若不去,四哥想必也要受些影响,那好,我暂且稳住,敌不动,我不动。这样算来,还能匀出些许时间来。若我真是有天子之命,那么在这一段时间里,我应该也就能够和子绯他们取得联系了。”

明石问道:“可是那个子绯若是和这个子绯见了面,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朱植笑了一声:“有了那个子绯,我就不要这个子绯了。”

明石又问:“那我能干什么呢?”

朱植伸手向他一指:“你给我找人!”

“我怎么找?”

“你爱怎么找就怎么找,总之你记住本王的话,你若是立了功,春枝便是你的人。你这位经纪人,只要留在这里一天,我便许他一天荣明石本是心急火燎的想要离开这个时空,然而自从见了春枝之后,他忽然觉得也不必那么着急了,况且急也是白急,而且自己无论是在哪个时空,生活质量都差不多。

在屋子里胡乱睡了一夜,翌日清晨,苏星汉得到了一点细盐擦牙齿,也得到了皂角水洗脸,然而对待新萌发的小半脸胡须,他就有点束手无策了。而在他手持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脸比比划划之时,没有此种烦恼的明石早已溜到了朱植的卧室门外,将窗户又抠了个大窟窿。

然后他也不说话,单是将一只眼睛凑到窟窿上向内瞧。朱植骑着棉被侧身向外,眼睁睁的和他对视了片刻,而他在发现朱植身旁并没有春枝之后,便将那个窟窿又撕大了些,问道:“春枝呢?”

朱植带着起床气,有些不耐烦:“大胆!竟敢公然问起我来了!给我退下!”

明石愣了愣,见窗内便是桌子,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便从窟窿中伸手进去拿出一张纸,伸舌头将那张纸舔得湿淋淋的,然后将那个窟窿从外贴了上。他认为自己这就算是将功补过了,所以很坦然的离了开。

离开了朱植的卧室,他正想回房喝几口水,然后继续寻找春枝,哪知道他前脚踏进房门,后脚一阵香风从门外袭来,却是春枝自己来了。

春枝用托盘端来了两大碗热面条,放在桌子上,然后对着明石说道:“王爷昨夜对我说,让我多照顾着先生点儿,所以今早就预备了这两碗面,想着总能比厨房里做的洁净些,先生不要嫌弃,对付着充饥吧。”

明石惊讶了:“你这么漂亮,还会煮面条?”

春枝红了脸,转身往外走,同时嘀咕道:“小小年纪的先生,专会说这些不正经的怪话。”

明石没有追,坐下来抄起筷子开始吃面。苏星汉冷眼旁观,这时说道:“喂!别有了媳妇忘了娘,给我留一碗!”

明石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而在吃完这碗面之后,他裹着他那身宽衣大袖的袍子爬回床上,扯起棉被将自己劈头盖脸的包成了大粽子。抱着膝盖坐在黑暗里,他打了个饱嗝,感到了一种与世隔绝般的清静。

他觉得春枝很美,脸美,手美,一举一动乃至她的每一根头发丝,都美。他一贯爱在一瞬间认定一个人,对苏星汉是如此,对于春枝,他觉得自己,似乎也是如此。

尽管春枝并没有正眼瞧过他几次,给他煮了一碗面,也是受了朱植的命令。

明石长久的躲在棉被里,这个时候,苏星汉忽然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难得的会想要独处。可是老天不遂他的心愿,他越是想静,苏星汉和朱植越要对他进行轮番轰炸。尤其是朱植——朱植现在揣着一肚子的惊世秘密,然而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他这么多年来的心腹们,唯一的商议对象就是明石。

“给我出来!”他拍着桌子低声恐吓棉被里的明石:“你若听本王的话,将来我就把春枝赏了你,可你若是一意孤行的别扭下去,那别怪本王暴躁,这就出去剁了春枝的脑袋!”

此言一出,明石立刻就从棉被中钻出来了:“你逼我,我也还是没办法。”

“没办法可以想办法!这些年我也将明史研究了一番,得知我那侄子已经是铁了心的要削藩,我在北方苦心经营这许多年,论实力,我有;论名望,我也有。我的军功,那更是先皇提起来都要夸赞一番的,这一趟他写下圣旨召我入京,接下来就是要把我扣在京中。所以我决定这一次立刻打道回府,姑且称病不去。我若不去,四哥想必也要受些影响,那好,我暂且稳住,敌不动,我不动。这样算来,还能匀出些许时间来。若我真是有天子之命,那么在这一段时间里,我应该也就能够和子绯他们取得联系了。”

明石问道:“可是那个子绯若是和这个子绯见了面,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朱植笑了一声:“有了那个子绯,我就不要这个子绯了。”

明石又问:“那我能干什么呢?”

朱植伸手向他一指:“你给我找人!”

“我怎么找?”

“你爱怎么找就怎么找,总之你记住本王的话,你若是立了功,春枝便是你的人。你这位经纪人,只要留在这里一天,我便许他一天荣华富贵。如何?”

明石想想春枝,倒还没有展望到“要她”的程度,不过一想起她那个人,就像想起了一片花海一样,只觉得美。

苏星汉这时忽然说了话:“那个,我问一句啊,你说的荣华富贵,大概能到什么水平?我这人性格什么的都挺传统的,也不求发大财,只要能吃穿住都不愁,再娶一个老婆,养两个二奶,也就心满意足了。”

朱植微微一笑,有些不屑:“那没有问题。”

苏星汉很激动的搓了搓手,转向了明石:“那咱们就别总让人家王爷等着了,吃完中午饭就出发吧!”

朱植这时又说了一句:“带上春枝,照料你们的衣食起居,毕竟那是个女人,心思细一点。”

此言一出,明石那张苍白的面孔立刻泛出了血色,他没说出什么来,只“嗳”了一声,又像是笑,又像是叹。

午饭过后,明石和苏星汉如期上路。

春枝换了一身简朴些的民女装束,头上紧紧的绾了个发纂,上穿一件桃红窄袖袄子,下面系了一条浅色长裙,垂头慢慢的走上马车去坐了。旁人又给明石和苏星汉牵来了马,苏星汉是个淘气小子,虽然向来没摸过活马,但是胆子不小,兴致勃勃的就爬上了马背。

明石手足并用,也爬上了马背去,带着几名充当保镖的王府护兵上了路,这一行人马蹄的的,起初倒也走得顺畅。然而过了不久,明石就坐不住了:“星汉,这马鞍硌屁股!”

苏星汉骑马骑高兴了,喜气洋洋的大叫:“怎么会硌屁股?要不你我换一下马?”

明石沉默片刻后,答道:“我没有你屁股大,我怕硌。”

“你他妈才是******!”

随行的护兵掩口偷笑,明石回头看了那马车一眼,有些气急败坏,怕春枝听见了去。然而怕什么来什么,马车的窗帘子一动,春枝当真露出了半张粉白的脸儿。

春枝向他笑了,不是嘲笑,是个姐姐被弟弟逗出来的笑。笑着看了他一眼之后,她就把脸又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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