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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酒楼灯市管弦声

舒州泰安驿馆因临近帝京,快马奔驰也不过一两日,故坐落与狮山镇闹市之间,更因此地为进出帝京的必经之地,泰安驿馆占地极广,驿夫多达百人。狮山镇内也常年驻扎一支由轻骑兵与步兵混合的驻军,人数近千。

狮山镇因其特有地理位置,近可一个日月入帝京,远可数日隐匿于江湖,入帝京者以此为末站休整,出帝京者以此为始站筹备,由此致使此地鱼龙混杂,达官显贵与江湖草莽共存,狮山镇的本地百姓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镇内有一座得月楼盛名远播,说是那宫中御厨致仕后开的酒楼,楼内酒菜堪比御膳,帝京内也有诸多显贵不远数百里,专程前来捧场,楼内名菜松鼠鳜鱼,得月童鸡,西施玩月,蜜汁火方,虫草潽鸭,碧螺虾仁,枣泥拉糕更是远近人尽皆知。

鸦儿一行几人抵达狮山镇已是夜幕沉沉,三人早已饥肠辘辘,经过那座人声鼎沸的得月楼,一股食物香味扑鼻而来,鸦儿尚还好,白启的五脏庙却止不住叫唤起来,白启也不掩饰,果断提议上去祭拜一下五脏神君。天玺勉强算是半个地主,纵使白启不提,他也必会带两兄弟上去饱食一顿。

虽已是亥时,得月楼一楼大厅依然人满为患,店侍小二领着几人上了二楼雅间,各张桌子均被绣工精致的大幅落地屏风隔断,勉强算得上是独间。天玺虽不算熟客,却也来过几回,看似随意点的酒菜,均是得月楼的招牌。

年轻店侍瞧这三人,俱着锦衣华服,年长的翩翩公子,仪表堂堂,中间那人虽是略显黝黑,却也空武健硕,跟在末尾那人最是惊艳,身段修长,肤白如膏,俊美非凡,不似人间俗物,店侍心中寻思,这娘们儿定是女扮男装,既是男装也忒美了些,又有几人瞧不出,不知这等尤物又会被哪家的蠢猪拱了去。

心中虽如此想,面上却是恭恭敬敬,又见三人点的酒菜,更是料定几人非富即贵,说不准还是帝京里的显贵,天玺见店侍仍在桌边,便从钱袋中掏出一块份量不轻的银子,轻轻送到店侍怀里,店侍这才笑逐颜开的离去。

鸦儿自是不知店侍心中所想,趁着上菜间隙,鸦儿仔细打量四周食客,临近边窗的两桌瞧着就是身穿道袍的寻常酒客,席上觥筹交错,甚是无趣,临近楼梯的那桌四男两女,为首的男子年近而立,其他人与鸦儿年纪相仿,几人均是携带各式兵器,言谈间尽是些江湖趣闻,想来几人应是江湖门派年轻子弟。

对面那桌最为吸引鸦儿,虽是隔着屏风,鸦儿却瞧见一男一女端坐桌上,身边众星捧月般站着六名扈从身份的大汉,桌上并无酒水,仅有几份精致点心。那男子温文尔雅,面如冠玉,那女子温婉娴淑,仪态万千,鸦儿自小在乡野生长,琪瑶那般小家碧玉见过不少,却甚少瞧见大家闺秀,此时一见自是少不得赞叹一番,引得白启也侧过身一同窥探。

得月楼酒菜果真名不虚传,几人风卷残云般扫完碟碗,天玺又添了一份得月童鸡与蜜汁火方,这才堵住鸦儿的胃口,几人正在夸张菜肴美味之时,突然听见楼下大声喧哗,鸦儿自是头一个窜下楼去凑热闹,天玺见几人均已经酒足饭饱,也便结完酒钱,与白启一同走下楼去。

只见众人围着一褴褛青衣小童,小童歪坐于地,面露惊色,那人群之中围在正前的正是得月楼的几个气力伙计,只听众人各抒己见,有咒骂老妪偷窃酒水的,亦有旁观之人质疑得月楼仗势欺人的。

鸦儿近前听得明白,原是得月楼酒窖近来多次失窃,前些日新窖存的十大车佳酿,竟是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看管酒窖的伙计自是脱不了干系,但又均是自觉委屈无比,酒坛虽是空的,滴酒未剩,那封口却是未动分毫。

还在得月楼的掌柜还算通情达理,并未难为众伙计,只是叮嘱日后多加注意,怎知今儿又生失窃怪事,亦是与前日相同,酒水不剩封口却是完整如初,唯一不同的是,伙计在酒窖中发现这鬼祟青衣小童,更是有得月楼看守小厮一口咬定亲眼见这小童用一麦秸秆从酒坛中吸那酒水,且边吸边哒叭嘴,一副享受模样。

见围观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得月楼一管事装束的男子忍不住说道。

“谁家杂碎顽童,十几车佳酿尽数被你偷喝个干净,速速叫你父母亲人前来赔偿,否则报官处置,定你个盗窃财物的大罪!”

只见那青衣小童貌似战战兢兢,缩做一团,并不答话。

众人议论纷纷,各说各话,鸦儿也正好奇,怎的如此瘦弱小童,竟然可以喝光那十几车的酒水,莫非是酒仙下凡?转念一想,除了得月楼自己伙计,谁又曾亲眼见此小童偷酒了,如此小童又怎可能吸光那许多的酒水,岂不早已醉死在此地,想来定是酒楼伙计为免责而栽赃陷害。

鸦儿正思量间,便听有人说道。

“店家管事,我瞧这小童衣衫褴褛,不似富贵人家子弟,兴许就是个要饭的花子,若真是喝了你家酒水,想来也是饿极了才致如此,还请店家高抬贵手,轻饶了这无知小童,况且,如此筋骨小童,又怎能喝下你们十几车酒水,说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鸦儿定睛一看,说话的原来正是那二楼临近楼梯那桌江湖子弟中,年长的男子。众人听得男子所言,也纷纷称是,一时让得月楼的伙计管事竟不知如何应对。正在此时,那原本龟缩在地的小童竟倏忽之间便向二楼窜去,众人一时只知争论,方才疏于防范,让那小童逃去,片刻后也就都向二楼蜂拥而去。

待众人上了二楼,哪里还有小童的身影,整个二层,也就仅剩一桌客人,正是端坐于鸦儿对面那桌的两主六仆,得月楼管事上前作揖,便客气问道是否看见一青衣小童的踪影,怎知那主仆八人竟是无动于衷,吃食的吃食,饮茶的饮茶,护卫的照样护卫。

得月楼毕竟招待四海过客,管事伙计查案不行,察言观色总是有的,见几人锦衣华服,还有带刀护卫,自不是寻常人家,见不受待见,也不气恼,便要离开,忽地听见那温文尔雅的男子打了一酒隔儿,那酒味片刻之间便充斥整个二层。

原本在酒楼打酒隔儿那是在正常不过的,只是这几人并未点食任何酒水,加之先前态度傲慢,自是惹恼不少围观众人,旁人自是不像得月楼管事那般谨小慎微,意图息事宁人,说不定只想闹大事端,瞧瞧得月楼如何收场,于是边听有人说道。

“瞧着道貌岸然,竟是那盗酒贼的同伙,最为可恨是驱使那小童下手偷窃,自己却在这里装大爷,也不知是谁给的脸面,想来小童定是被你们藏起来了吧。”

此言一出,随即引得不少旁人起哄,纷纷点头称是,似乎料定便是这几人阴谋策划了倒酒大计。那六名护卫却仍是不为所动,仅简单变阵走位,将两位主人与众人隔开,保持防御姿态。

此时那打了酒隔儿的男子似是真要醉倒,整个面部红润异常,坐立不稳,几欲摔倒,亏得近身的一名护卫搀扶,对面端坐的大家闺秀着急呼喊也是无济于事,众人见那男子醉酒如斯,更是对之前的判断确定无比,那大家闺秀瞧见众人目光不善,便气恼站起身说道。

“尔等刁民,我与兄长在此用膳,并未见过任何盗酒小童,尔等扰我用膳不说,怎可仅凭臆测,就污我等窃酒,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很稀罕你们这些粗劣酒水么?”

“姑娘此言差矣,先不说盗酒小童,姑娘你与你兄长既然未买酒水,怎得令兄一身酒味,顷刻便要醉倒。”

说话的是却是那桌江湖子弟中一名年幼女子,想来也只有女子之间才会如此针锋相对,若换作男子,纵然对那大家闺秀之言颇有愤慨,但念其不俗容貌,多半都会心生恻隐。只是先前发声年长男子,却是赶紧制止女子言语,那女子也是任性,白了一眼那中年男子说道。

“师兄,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怎的师兄先前为那小童求情可行,我在此说句公道话就不行了么。”

鸦儿站在一旁,虽不曾言语,却看的清楚,那中年男子自是不便直言,先前仗义执言,仅是针对店家,想来店家为了息事宁人也不敢如何造次,岂不是既得了侠名又无甚风险,此时这主仆几人一看就绝非常人,即便真是盗酒又能怎样,如此得罪岂不是引火烧身。

众人自是想不到这一层,那大家闺秀何曾遇到如此状况,被人如此顶撞,又确实无法解释为何兄长不曾饮酒却酩酊大醉,只得认栽说道。

“那小童喝你们多少酒,我陪你们便是,很难的么,我只当是喂狗了。”

本来人群中尚有多人举棋不定,也并未认定是这主仆几人盗酒,怎知这大家闺秀如此言语,不仅愿意赔偿,而且话中带刺,十分刺耳,这岂不是不打自招了么,众人哪里肯依,吵嚷着定要送官处理。

那围观的众人中便有人暗中攒动,不知是想近身瞧个明白还是有意惹事,几名护卫丝毫不曾慌乱,也不需指令,已摆好阵势蓄势待发,那醉酒男子却是猛地起身,径直就向窗外奔去,动作迅猛异常,几个护卫也未曾来得及拦住。

此时鸦儿正伸长脖子倚在窗边看热闹,怎知突生变故,不待鸦儿有任何应对,一个人影便已出现在身前,鸦儿正待闪身避让,却被那人影撞个满怀,两人齐齐向后倒去,鸦儿多吃些亏,被人影死死压在了身下。

众人初时亦是一怔,缓过神来都道那男子企图畏罪潜逃,连忙围将过去,那几名护卫动作更是迅捷,抢在之前扶起倒地得男子,再次摆好防御姿势。经此一逃一围,形势更似火上浇油,众人再顾不得那些护卫身份,就要上前押人,护卫们也纷纷抽刀出鞘,两边竟是立马就要大打出手。

“诸位静待片刻,且看我拨开云雾,还大家一个清明真相!”

只见一只芊芊玉手在人群中伸处,低矮得可怜,仅至众人腰间,原来是倒地的鸦儿在说话,鸦儿也不顾众人信与不信,先对着得月楼管事作揖说道。

“烦请您取一碗上好的酒来。”

鸦儿也不管得月楼管事如何应答,转身然后又对那大家闺秀说道。

“姑娘若是信我,还请让护卫大哥们将这位公子约束在长凳上,我自有计较。”

大家闺秀满脸狐疑望着鸦儿,虽是疑惑,但见鸦儿神情不似作伪,且一时也并无它法,若是硬拼出去却也容易,不过却有无穷后患,实在有违此次出行初衷,想至此处,便对护卫们点头示意,复而望向鸦儿。

护卫们自是不敢大意,小心醉酒男子扶助长凳,两人扶助男子双手,另外两人下蹲扶助男子双脚,得月楼管事见有人试图解围,虽不明就里,却也不能比剑拔弩张的局面更糟,遂唤人取来一大碗香气四溢的美酒来。

鸦儿接过美酒,放在男子鼻尖下用手轻轻扇动,那酒香自是大半飞入男子鼻息,说来也怪,只见那男子闻得酒香后,顿时浑身颤抖,意欲挣脱护卫的束缚,气力竟是无比巨大,险些脱离控制,几名护卫大惊,只得暗中用些巧劲,既能继续压制男子,又不至于伤其体魄。

众人见此皆是惊疑,那大家闺秀更是意外,何曾见过男子如此失态,几番忍禁不住,便要询问鸦儿,见如此被围观,实在不便,也只得作罢。

鸦儿自是不管他人如何,见男子闻酒后激动异常,心中亦是大定,随即便如同逗弄男子一般,一会儿将美酒放置男子鼻尖,惹得男子大力挣扎之后便有将美酒远远拿到一边,如此反复,竟惹得男子口水直流,被酒馋得不能自抑,只能随着酒碗得移动伸长脖子做吸吮状,场面十分滑稽。

几名护卫见自家主人被戏弄,自是愤愤不平,纷纷对着鸦儿怒目而视,鸦儿一时玩心,被几道目光死死盯住,自觉理亏,只得作罢,随即清清嗓子,换做一副正经面容,用手指轻轻沾着美酒,在男子鼻尖、嘴唇处肆意涂抹,护卫们本以为鸦儿在他们得注视之下,多少会有所收敛,谁知竟是变本加利的戏弄自己主人,正所谓是可忍熟不可忍,正当护卫们就要暴起痛打鸦儿之时,突生变故。

原来鸦儿将美酒涂抹在男子鼻尖、嘴唇等部位之后,那男子竟是异常痛苦,光能闻到酒味儿,却是无法偿得美酒,想来对寻常好酒之人都是莫大折磨,何况这男子此时绝对比那些爱酒之人更好酒,只见男子不住流淌口水,脖子也是一伸再伸,砰的一声,那痛苦的男子张大嘴巴,吐出一物,竟是一个形似蛤蟆般的活物,众人正在惊异之时,鸦儿却一把抓住那活物,掏出布袋将其放置其中,心安理得的放入怀中。然后对着众人说道。

“得啦,大事已了,真相只有一个,这位公子乃是被好酒的邪物附身,并非盗匪,先前那童子便是邪物幻化的人形,现在邪物已出,这位公子已然无碍,兴许要在家宿醉几日,先前为逗引邪物,多有冒犯,还请姑娘和几位大哥莫要怪罪。”

说完又向那位大家闺秀及护卫弯腰作揖,态度虔诚。大家闺秀及护卫连忙还礼,面露感激之色,大家闺秀近前几步,对着鸦儿说道。

“你很不错,不似那等无理刁民,今日多亏你替家兄驱秽解围,我叫雨妖,家兄雨诺,京城人氏,你叫什么?”

鸦儿本因小试牛刀颇有成效,正在得意不已,见对方问的随意,不经意间便也轻浮起来。

“举手之劳而已,小子就是那万花丛中一点红,天下乌鸦中的一点白,白鸦是也!”

自称雨妖的女子轻笑一声,默默记住鸦儿姓名,然后略一思忖,便让护卫递给鸦儿一块竹牌,便说道。

“家兄如此模样我们不便久留此地,本想赠些财物给你,但家兄曾说钱财俗气,不适合当礼物,这牌子你先拿着,日后兴许还有用处,权当是今日谢礼,告辞!”

说完也不等鸦儿答话,便与几名护卫扶着叫雨诺的男子离开,鸦儿接过竹牌,入手温良甚为称手,见牌上篆刻“无忧”二字,四周有龙行虎纹,制作颇为精致,鸦儿将竹牌放入怀中,见兄长白启与天玺大哥正在远处望着自己,笑而不语,鸦儿便要上前解释,此时却听得有一女子问道。

“白少侠见多识广,令人佩服,敢问那好酒的邪物究竟是何物,怎会如此神奇?”

鸦儿转头,发现说话的正是先前怒怼娇蛮雨妖的年幼江湖女子,鸦儿见其一身绿袍,眉宇间英气勃发,年纪虽不大,却颇有几分江湖豪气,又因她之前不似同桌年长男子那般市侩,鸦儿本就心生好感,此刻被夸奖几句,鸦儿不由得生出一股轻飘飘之感,鸦儿整整衣衫,故作高深的便开始卖弄起来。

“那邪物也并非大奸大恶的鬼魅妖怪,《大孛荒经》一书中唤作“刑酒宗蜍”,算是蟾蜍一系的老祖宗,这宗蜍分雄雌两性,雌性宗蜍喜欢水,因此被唤作“刑水宗蜍”,雄性喜欢酒,因此称作“刑酒宗蜍。相传若是凑足一对便可生出许多金银财宝来,肉体凡胎怎么可能生出金银之物,想来多是虚妄之言,不过千百年前,有仙人下界治理滔天洪水,就随身带了一只“刑水宗蜍”,那“刑水宗蜍”瞬间便吸干天下洪水,仙人再让其吐纳在江河湖海之间,仅来回一次,洪灾便尽除,后天帝犒赏仙人,即是请出一尊刑酒宗蜍,让其吐出佳酿绿液,仅需一杯,即便对于仙人也是无比大补之物。”

鸦儿得意洋洋显摆完毕,那绿袍女子听得津津有味,还待询问,却被同桌年长男子一把拽住便走,只听得那绿袍女子喊道。

“白少侠,我是五峰剑派的李溪颜,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鸦儿无奈摇摇头,便回到白起、天玺身边,天玺笑着问道。

“不枉琪瑶偷拿我珍藏的《大孛荒经》给你看,总算还记得些许内容,不过也算你机敏,未过份渲染“刑酒宗蜍”的罕有与珍贵,今天也算是你命中注定的一桩莫大机缘。”

鸦儿一头雾水的问道。

“怎得“刑酒宗蜍”很少见,很值钱么,我还以为唾手可得呢?”

鸦儿还要说话,却见天玺微微摇头,示意此处人多眼杂,并非说话之地,鸦儿三人随即便离开得月楼,鸦儿临走之前特意拿了些银钱交予得月楼管事,算是替那“刑酒宗蜍”支付了偷喝的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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