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楚辞:“我还没说完呢,虽然我治不好,但我这个第一神医的头衔可不是白带的,治不好但我可以暂时帮他压制住一段时间。”
聿寒北脸色稍微好转,“那就好,可是,就连你也没办法治好他的病吗?”
安楚辞意味深长道:“他这不是病,只是隐约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把聿寒北难倒了,“嗯?此话怎讲?”
安楚辞看着聿寒北白痴般的模样,无奈摇摇头,“你只要等这小子醒来把我方才的话转告他就可以了,他会知道的。”
“哦哦……啊啊啊?”没给聿寒北多问的时间,安楚辞提着东西就走了,留着聿寒北在原地懵懵的,“是我不配么?好歹我也是个穆王,一个太医竟然都敢这么对我!本王和你没完!”
“皇兄……”聿墨尘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聿寒北连忙转身。
“我的皇帝陛下,你可算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聿墨尘略感无力道:“无碍,让皇兄担心了。楚辞来过?”
一提到安楚辞,聿寒北就来气,“哼!可不是,他现在做太医可得意了,哦对了,他让我转告你,你的这个病也许不是病,解铃还须系铃人。”
聿寒北见聿墨尘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他在怀疑什么,“怎么?你不信楚辞?他可是……”
聿寒北没说完,聿墨尘就帮他把下面说了,“天下第一神医。皇兄,我知道,我并不是不相信楚辞,我只是在想,这个奇怪的梦到底和谁有关,是和那个男子有关吗?一直看不清的他,到底是谁?”
聿寒北:“这样啊,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聿墨尘:“就是我找你说这件事的前一天,似乎那天,我都能闻到汐儿身上淡淡的栀子香,但是旁边没有任何人,我觉得应该是我梦里的效果,所以让我产生的嗅觉上的干扰。”
聿寒北眸里掠过一段异光,小声嘀咕着,“汐汐的香味吗?”
聿墨尘没听清,问了句:“皇兄,你说什么?”
聿寒北:“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别想太多了,按时服用楚辞开的药,我出去逛逛了。”
聿墨尘只以为他是闷坏了,很爽快地答应了。
榆澍茶馆。
白倾汐一袭浅紫罗衫,正四处望着。
“这里!”聿寒北一身便装坐在二楼一角,朝白倾汐的方向招了招手。
白倾汐:“穆王爷,找臣女所为何事?”
聿寒北不紧不慢,“果真寡情不少。还请白小姐坐。”
见白倾汐并没有要坐的意思,聿寒北又言:“白小姐,我不是以我穆王爷的身份找你,信件上的署名是聿寒北,我是以聿寒北这个身份来找你,有些事希望你能知道,能坐下了吗?”
白倾汐有些愣,缓缓坐下,“我已经坐下,不知王爷有什么事?”
聿寒北:“我知道你和墨尘有些事,本并不想插手,毕竟你也知道,我对这些事并不懂,但竟作为一个旁观者都看不下去了,白小姐应该想想才是。”
白倾汐不清楚聿寒北在打什么哑谜,略有不悦,“你到底想说什么?”
聿寒北一直从容不迫,像是忽略了白倾汐的情绪,反而手中拿起茶壶,给白倾汐倒茶,“来,喝茶,这是上好的乌龙茶,尝尝。”
见白倾汐迟迟没有拿起茶杯,聿寒北道:“怎么?怕我下毒?放心,没毒。”说完怕白倾汐不信,还特地自己喝完了刚倒的茶。
白倾汐苦笑,“我不是这个意思,王爷不必把我想得这么不堪。我只是到现在还不知道王爷到底找我来是想说什么,喝茶,应该不是你的意思,况且,我知道王爷不会用这种手段害人。”
聿寒北:“还是那么聪明。今日楚辞来过了。”
白倾汐端起茶杯的手猛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