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飞机,季寒白就收到陆然的短信位置,五六年的搭档,季寒白心有灵犀地意识到陆然需要帮助,他立马乘一辆出租车到达市局,正巧赶上了出警的特警,乘搭着特警装车来到了哒寨村,救下了两人。
紧急开往往医院,周母在急救室中生命气息渐渐稳定;陆然的挨了一刀血淋淋,问题不是很大,但害怕伤口感染,季寒白强迫他住院两天;至于李安若,他的徒弟,除了流点鼻血没啥事。
但季同志不像传闻中那样高冷,他顺便带着李安若做了一个鼻梁骨检查,倒也没什么事。
已经是凌晨了,医院的长廊中,两人对肩缓步,安静得能够听到脚步声。
季寒白斜眼望着身边的女孩,鼻孔上塞着两只卷起来的纸巾。
倒也好看。
“从犯罪心理学专业出来,你完全有更好的发展,为什么留在这里?”季寒白问。
李安若转头看着他:“我看过你的那些光辉的过去,你完全有资格成为一名国际刑警,你也不是留在这里?”
季寒白乐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吧”。
李安若:“同意!”。
接下来就进入了沉默中。
他们走进了陆然的病房,发现陶局也在,正在指着在病床上装死的陆然指着鼻子大骂起来:“他妈的,小兔崽子,自己很牛是吧,一个人闯虎穴也就罢了,还拉着人家女同事,写检查!必须1万字检查!”。
陶局到了门口的两人,也不好再继续骂下去了。
李安若上前跟他解释;陆然把她留在安全的地方,是他自己闯了进去,赞美了陆然的人格。
陶局这才消了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