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找到玄神以后,说道“妹夫,你终于来啦!”说完左右看了看说到“唉,我妹妹哪去啦?没有跟妹夫你一起来吗?”
玄神听着段誉叫自己妹夫心中那个气啊。。。“额…我母亲常年一个人在家中,婉妹就留在家里照顾我母亲啦!对啦我让你等等人等到了吗?”
“没有啊,三个月了我都没注意到你要我等的人。你到底要我等谁啊!”段誉说道。
“没等到就接着等,我在这里休息几天,一路上累的要死,过几天我去曼陀山庄有点事情,办完事情以后你要是还没等到人,咱们就不等了!”玄神说道。
第二天一早玄神和段誉便来到啦松鹤楼,还是昨天的位置,还是昨天的点心茶水,玄神闭着眼睛,装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两耳不闻窗外事!
而段誉则一言不发的看着路上的行人!
这一坐就是一上午,快中午的时候突然有一声豪迈的大喊声从一楼传到了二楼!
“小二来一盘熟牛肉,一大碗肉汤,外加五斤高粱!”
玄神听到这话瞬间睁开眼睛,心到“真是好巧,这就来啦!”
段誉看到玄神睁开眼睛刚想说话,玄神便对段誉小声说道“见机行事!”
而后玄神一手扶着栏杆,使啦一个鹞子翻身,人已经到了楼下的街道上!
留下段誉一个人在楼上发愣!
玄神整理啦一下僧袍,缓步走进松鹤楼,抬眼望去,只见在大堂东面有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子,坐在那!
玄神自小在少林寺除啦苦修,还是苦修,从未关注过乔峰!
而乔峰也不曾见过玄神,只是听自己师傅说过,少林寺有一位玄字辈的年轻僧人是个武痴,每天都在刻苦的修炼武功!
玄神一路走到那汉子旁边的一桌坐定,喊道“小二,来一斤牛肉外加十斤高粱,佛爷今天要不醉不归!”
玄神这一声喊,把这松鹤楼里的人都惊呆啦,目光诧异的看着玄神,玄神就好像知道那汉子在看自己一样,如无其事的转头正好和那汉子看向自己的目光对上!
玄神道“这位施主,要不和贫僧一起喝一杯如何?”
“既然大师如此洒脱,那我便不客气啦!”哪大汉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玄神对面!
玄神道“施主,你难道对贫僧没有什么怀疑吗?那个和尚回想贫僧这样明目张胆的喝酒吃肉!”
“哈哈,怀疑不是没有,只不过我看大师也不是那种奸诈小人,便是有阴谋,某家接了便是!大师既要喝酒,那咱们便不醉不归啦!”那大汉豪迈的说道。
两人都没有默契的没有互通姓名!
“小二来两个大碗,我与这位施主一见如故,今日不醉不归!”玄神道。
就在这时楼上有一道声音传来“二位喝酒怎么能少的了我呢?小二再加一个碗!和十斤高粱!”段誉在楼上模仿了一下慕容复哪飘逸潇洒的样子,脸上带着玄神经常对段誉露出的邪邪的笑容走下楼来!
玄神看着段誉飘逸潇洒的样子,嘴角直抽心到“这尼玛从哪学的这么装B的样子!”
那大汉道“这位兄台既然来了,便坐下一起喝一碗吧!”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啦!”说着便坐在玄神旁边,看了一眼玄神,而后又看向那大汉问道“这位兄台高姓大名!”
玄神心到“这尼玛,上来就问名字,不能稍微等一会吗?”
就听那大汉说道:“兄台何必明知故问?咱们三人不拘形迹,在此喝上几碗,岂非是大大的好事?待会要是知道名字了,打一场,也不算扫兴啦!”
段誉一愣,笑道:“兄台想必是认错了人,以为我是敌人。不过不拘形迹四字,小弟最是喜欢,什么也不说了,喝了这碗中酒,一切尽在不言中!”说着便端起桌上的一只大海碗一口气将酒喝了个精光!
玄神愣愣的看着段誉一碗酒下肚,心中疑惑道“他酒量这么好吗?”想着,便端起碗对哪大汉说道“正如这位施主所说,一切尽在不言中!”当即也一口干了一碗酒!
那大汉看着二人心中疑惑“今日这是怎么啦!一下碰到两个如此豪迈之人?算了,管这些做什么,一切等喝完酒之后自会分晓!”
那大汉道“好一句一切尽在不言中!”也喝完了一碗!
不消片刻桌子上的二十五斤高粱酒就一扫而空,大汉面不改色,玄神脸色微红,心道“玛德这酒才算够劲,不似在马五德和段正淳哪里喝的淡入白水一般!
玄神看向段誉发现段誉脸色红的一塌糊涂,整个人在椅子上都快坐不稳啦,急忙提醒道“这位施主,怎么喝了这些许酒,便不行啦?”说着不着痕迹的在段誉肩膀上拍了一下,一股内力顺着段誉的肩膀飞快的在段誉体内循环一圈,然后带着一股酒水顺着段誉垂在桌子下的手指中缓缓流出!
段誉一愣,便明白啦玄神的意思,虽然喝醉啦,但是只用啦片刻,段誉便感觉酒意全消,说道“哪里哪里,只是许久不曾这样喝过酒啦,一时之间不太适应罢啦!”
那大汉一愣,看着段誉刚才还似醉酒一般,这片刻功法竟然酒意全消,也是心中好奇,“小二再来三十斤高粱!”
那小二急忙道“三位客官,你们已经喝了二十五斤啦,在喝的话…”
只见段誉顺手从怀中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道“怎么,怕我们喝醉啦不给你们酒钱?来这五十两先拿下去,备酒去吧!”
小二急忙答应一声,便去后厨备酒啦!
一柱香以后,玄神已经快要顶不住的啦,整个人虽然还坐在椅子上,但是双脚好似踩在棉花上一般,脚下软绵绵的,反观段誉依然面色如常,心中骂到“你码的,作弊作到你这种境界我是服了!”
再看那汉子也是脸色微红,玄神便说道“我们三人已经喝了快百十多斤啦吧!”
那大汉笑道:“大师的脑子倒还清醒得很。”
段誉却笑道:“我们三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材,想要分出胜败,只怕很不容易。照这样喝下去,兄弟我身上的酒钱却是不够了。”
段誉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绣花荷包来,往桌上一掷,只听得嗒的一声轻响,显然荷包中没什么钱了快。
段誉在无锡一住就是三个月,也没有钱财进账。他是镇南王世子,在大理的时候,若是要用钱,自会有旁人替他支付。这只绣花荷包虽是精致,缠了金丝银线,一眼便知是名贵之物,但囊中羞涩,却也无可奈何。
玄神两只袖子一甩,满嘴酒气的说道“呵呵,洒家,今日也不曾带钱出来……”
那大汉见了大笑,环顾四周,向身后一个肥肥胖胖的中年富商道:“张老板,这里的酒钱,你给咱们结了吧。”
那富商笑道:“好的,好的,难得乔大哥赏面,让兄弟作这个小东。”说著便从怀中取出一大锭银子上来。
那大汉拱拱手,道:“多谢!”
说完拉起玄神和段誉的手,道:“好朋友,咱们走吧!”
玄神知道这是要比赛轻功啦,也不说话只是跟着那大汉来到门外,越走越快,片刻间便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