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院长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你觊觎它多久了?”张奶奶平静地说。
“别把话说得太难听了,我是要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什么?你的东西?”张奶奶听得一头雾水。
“你先把东西给我,我告诉你一个……不对,两个惊天大秘密。”院长诱惑张奶奶道。
谁知,张奶奶却冷笑道:“我活了这么多年,就没受过谁的威胁,也决不会任人摆布……”
“那可不一定……”院长露出阴险的笑容:“话不要说得太满,张姨,小心闪了嘴。”
张奶奶双眼瞪着她。
“如果我告诉你,黄叔其实并没有死,而是被我藏了起来……”
“你说什么?!”张奶奶突然变得非常激动:“快告诉我你把她藏哪儿了,不然,我就算是豁出我的老命,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你把玉交给我,我就带你去。”
“你妄想!”
“那你就休想见到你那可怜的老头子!”
“你……”
张奶奶又急又气,她捂着胸口扶着床沿坐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张奶奶!”白竹一看张奶奶情况不好,便冲了进来。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张奶奶看着白竹。
“奶奶不要怕。”白竹握着张奶奶的双手:“别怕,奶奶,有我在呢。”
白竹向院长吼道:“快带我们去见黄爷爷!”
院长此时却格外淡定:“我已经说过了,见玉立见人。”
张奶奶却往外推白竹:“孩子,这儿没你的事,快走吧……”
“想走?既然都回来了,还想那么容易地走?”院长露出十分可怕的神情。
“白竹,张奶奶的玉在你身上吧?”院长眯起了眼睛。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不介意跟你在这玩文字游戏,可你知道,黄叔叔等不起……你是个善良的姑娘,玉和人命,在你心里谁更重要,你有数的。”
“那……你如何向我们保证,你拿到玉后就能让我们见到黄爷爷?”白竹还是相当谨慎的。
“你想让我怎么向你们保证?”院长反问道。
“不如这样……”白竹眼珠一转,心生一妙计:“你先带我们去见黄爷爷,等见到黄爷爷,我立刻把玉给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我们又凭什么相信你?”
“既然大家互不信任,我想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院长轻蔑地笑了,“张姨,看来你跟黄叔的感情也不过如此,他甚至还不如一块玉重要……”
“我不相信阿黄还活着,你没有证据……”张奶奶淡淡地说。
“证据?可笑……”院长掏出手机,展示了一张照片,张奶奶立刻激动起来,一把拽住院长的衣领,低吼道:“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
院长一摊手。
“给她吧。”张奶奶向白竹一挥手,白竹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块玉,放到院长手里。
院长像恶狼一样剥掉外面的保护套,反复检查,最后满意地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快说啊,我的阿黄在哪?”
“他……”院长冷笑:“他在天堂!”
“你……”张奶奶快要疯掉了。
“谁叫他死心眼啊,一把年纪了,嘴到是硬啊……最后,还不是被活活折磨死……”
张奶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畜生!”白竹上前给了院长一个耳光:“就你这样的人,也配做院长?!”
“你没有资格教训我!”她咬牙切齿地说。
她刚想往外走,却被白竹一脚踹翻在地。
“想走?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