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靳宛宁即将大发雷霆之际,靳氏的奶娘林嬷嬷走了进来,“夫人,您跟一个小贱人何必生这么大气?老爷子再喜欢她,那也是个不能修炼的小废物,如今大房那位没有子女,身体羸弱,三房两人下落不明。现在整个濮阳王府,都是您在当家,即便那小贱蹄子回来了,不是也得看您的脸色过日子吗?
再说了,咱们薰然小姐,可是东域三大宗门之一的丹霞宫,宫主的亲传弟子,整个东域排名第一的天才少女,那小贱蹄子给薰然小姐提鞋都不配,您又何必自降身份,与她生气呢?”
靳宛宁听完林嬷嬷的话,怒气顿时就消了一大半,“嬷嬷,我知道你说的是事实,可我一想到那丫头的那张脸,就像是看到了寒汐月那个贱人,这让我怎能不生气?
当年的事你是知道的,若不是寒汐月那个贱人,我怎会……”
“夫人!”林嬷嬷见靳宛宁越说越激动,立刻出声制止,“当年之事,已然发生,您又何必念念不忘?如今,您的儿女那个不比她寒汐月的优秀?您又何必执着于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