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幼手里拿着蝴蝶刀,微笑着看着祁安婷。
“没想到,你胆子蛮大的,还敢用刑。”沈念幼打心底瞧不起祁安婷。
祁安婷没说话,撇过头去。
“别不说话啊,论用刑,我可比你专业多了!”沈念幼皱起眉。
祁安婷依旧不说话。
“没想到你嘴还挺硬的,姐姐教你做人好了!”沈念幼晃着手里的蝴蝶刀走向祁安婷。
祁安婷有些慌了,这女人不是什么变态吧。
祁安婷害怕的向后缩着,可是被绑在十字架上,无法动弹。
沈念幼把刀比在祁安婷的脸上,笑眯眯的看着害怕的祁安婷。
“你…你要干嘛!?”祁安婷害怕的五官皱在一起。
“教你做人啊!刚才不是说过了嘛?”沈念幼眨眨眼。
祁安婷努力的向后缩着。
“别乱动哦,不然,直接抹你脖!”沈念幼不大开心。
祁安婷被吓得颤抖着,却又不敢在乱动。
安眠勾唇笑了笑。
敢动她的人。
傅镜辞离开了地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站在阳光下,却不怎么感觉阳光温暖了。
脑海里是那个暴雨天,她不管白裙子会不会脏,蹲在他面前,对他伸出手,跟他说,跟我回家好不好?
江翎站在他身后,看着这个高大的背影。
“又在想安安?”江翎缓缓开口。
傅镜辞回过身,淡然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别想了…”江翎低下头。
“忍不住。”傅镜辞的喉结动了动。
“陪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你该知道的。”江翎很早就看破了傅镜辞的内心。
傅镜辞有些难耐的闭上眼,他更希望自己像姜千祈那样出现。
“你该想清楚了。”江翎叹气,转身走了。
傅镜辞一个人站在原地…
九尾就是安眠,九尾该无情无欲,她从众多人中脱颖而出,被老九尾选做新任九尾。
那一刻,就注定安眠只能孤身一人。
她开始不择手段,变得心狠手辣。
那时候的安眠还只有傅镜辞。
傅镜辞微微叹气,理了理情绪,又一次进了地牢。
算了,是自己喜欢人家的。
-
安眠从那个地方回家时身上一股子血腥味。
她换上睡衣,随手把带着血腥气的衬衫扔掉了。
她在屋子里找了整整一圈…
发现姜千祈不在家。
安眠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去哪了?
她拨去电话
“您好,您所拨通的电话正在忙,请稍后再拨…sorry…”
安眠挂掉电话。
盘腿坐在了沙发上。
自己明天就又回学校了,还不回来?
等着等着。
安眠有些困了,随意的倚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姜千祈推开门,走了没几步,就看到安眠睡在沙发上。
他忍不住摇摇头,将外套脱了下来,轻轻披在安眠的身上。
安眠感受到重量,睁开眼,“你回来了?”她的声音带着困意。
“嗯,你怎么在这里,着凉了怎么办?”姜千祈坐在地上,轻靠着沙发沿。
安眠摇摇头。
“你累了吧。”安眠看着姜千祈。
“不累啊,回老宅处理点事情。”姜千祈握着安眠的手。
安眠嗅了嗅,姜千祈身上好像带着似有似无的血腥气,他干嘛去了…
“以后别回来这么晚…”安眠撅起嘴。
“好。”姜千祈抱起安眠,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