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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泪眼问花花不语

1992年10月16日,云南某边防部队某团某营某连连长阮爱军光荣退役了,带着万分不舍回到了阔别七年的家乡。

临行前,他沿着走了多年的操场转了一圈又一圈,登上营房前的山峰,眺望昔日的老山前线,只见一片葱绿,山顶上白云悠悠,一幅安宁祥和的画面。此生不知道是否还有亲临一线的时候,和平自然好,如果国家有难,还能被征召吗?

有一种恨,此生不知是否能弥补,他的大丫头,他的香怡,直到自己退役,都没能到他呆过的部队来看看,没能来感受部队火热的气息,还有这片美丽的湖光山色,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和战友们合了影,和自己的战士交流了心得,在营房的餐厅里,喝着浓烈的白酒,一起唱《那些兄弟》……

在飞奔的列车上,看着飞快倒退的山川、河流、城市、乡村,离大家越来越远,离小家越来越近。近乡情怯,感慨渐多。

……

10月18日上午九点。

这是他给的约定,不论生死,必须一见。话说的如此决绝,她会来吗?她不来怎么办?

来与不来,我都在那里,来与不来,我都要知道答案。

深秋十月,已经些许有了凉意。楚江的河水照旧不急不燥,悠闲自如。难得的星期天,工作了一周的人们难得在家睡个懒床,江边的人很少,公园里来的人也不多,谁会这么早来逛公园呢?何况这个公园也没有什么可供观赏的景致。一阵秋风过后,一片肃杀,地上已薄薄地铺了层落叶,实在是个百无聊赖的地方。

临江边的望江亭,在秋风里抖落着孤零,连鸟儿都没有停一只,亭子已经很残破了,红色的油漆脱落得只剩一丝影儿,栏杆边的水泥也龟裂了,亭内吹来许多梧桐的叶子,盖住了黑糊糊的水泥地面,一片狼藉,满目萧索,让人徒生秋之悲凉。

比起这大自然的清冷来,那个在秋风里背对着公园入口侧身而坐面向江边的姑娘,显得更加郁郁寡欢。姑娘身上穿着一件肥厚宽大的紫兰色连衣裙,也不象穿,仿佛是挂在身上一般,完全看不出身体的轮廓,除了两条胳膊外,整个身体象是被包裹在里面,让人一看就是刻意为之,因为她的骨架太小,衣服的尺寸明显偏大,就是不懂得着装的人都会给出差评。脸上挂着一层霜,眼光十分寂寥,连那双藏笑的眼窝里也只剩下了幽暗,不了解内情的人是不可能读懂的。脸色苍白,暗淡无关,好像大病初愈的样子。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一大早就坐在秋天的凉意里,实在太不知道爱惜自己了。

唯一显出一些精神的,只有头上的秀发,但比起以往来还是少了一些亮色,一把小辫,不长,很随意地耷拉在肩上,显然是主人疏于打理的缘故,没有了往日的生气。

姑娘手里拿了一本书,看了好久也没有翻篇,不知道是什么书,内容如此乏味,以至于主人把它当成坐垫垫在凉意渗人的水泥板上。

就在她起身垫书的一瞬间,裙摆滑向一边,隐隐露出凸起的肚腹,姑娘一只手在腹部抚摸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腹中的胎儿在秋风中冻着了踢了妈妈一下,责怪妈妈的大意。姑娘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肚腹处特意拢了拢,侧身往公园门口望了望。

姑娘显然是在等人。

现在还不到八点。姑娘时不时侧身往公园入口处望望,只是她这个动作很费力很别扭,转身过来正对公园入口而坐不是省力省事的方式吗?一眼就能看见要等的人,不知道姑娘为何反其道而行之。而且她面向江边坐在亭子外面的水泥板上,她的前方也不方便站人,她等的人若来了,只能站在她身后,背对着说话,这显然很不礼貌,不知道姑娘是怎么考虑的。

如果是要欣赏江景,那也应该另换个位置,从她那个角度看出去,除了白茫茫的江水,再无其它,连两岸的杂草都枯萎了,实在看不到多少生机。

如果是恋人间的约会,选在这个地方,实在是大煞风景,不解风情,连点祥瑞之气都没有,徒生悲凉。

但是,那个相约的人没有想过这些。他一向朴实,少了些花花肠子,在这方面有天然的不足。

他想的是僻静容易找,说话方便。

其实,楚玉县城很小,在哪儿都不难找。

相约的这个人此时正迈步走来,带着希望带着疑问,大步流星,心驰神往。

这两个人自然就是常香怡和王老五。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常香怡侧过脸瞥了一下又迅速面向江边,那个身形,依然伟岸,依然宽厚,依然坚毅,但是已不属于自己,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着将来依偎在这个男人怀里的女人。

王老五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落寞的背影,心里沉了一下。那个身影没有动。

他突然就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气氛,好陌生,好奇怪,好难受。

她怎么会穿这么一身衣服?这不是她的风格!

也不是她喜欢的白色和红色。

她为什么要背对着人坐,这姿势怎么这样古怪?

王老五这样想着走到了亭子里,常香怡侧过脸,眼脸低垂,声音淡淡地,“回来啦!”

“嗯。你早来了?”,气氛十分寡淡。

常香怡扭过脸去朝向江面,只把后背留给王老五,点了点头。

“香怡,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快跟我说说。我回来了,不怕,说吧。”

王老五走过去,把两只手扶在她的双肩上试图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象哄小孩似的温和的说道。

“之前在信里,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怎么这么固执?”

“说过什么?那不是你的真心话。”

“你到底遇上了啥事情?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怎么能帮你?”

“我妈也想见你,跟我回家吧。”

常香怡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不合适,上天注定我们到不了一起”

“哪有什么上天?你为什么突然变卦?我说合适就合适,只要你答应就行了,我有什么地方是你不喜欢的,你说出来,我改,慢慢改,改到你满意为止。”

“你为什么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呢?我有什么好的?你会找到比我好的姑娘。”

“只要我认为你好,你就是我心中最好的。”

常香怡,你为什么要遮掩呢?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现在就转身站起来,让他一眼就明白,看他怎么选不就行了吗?

你只需要让他看明白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勇敢地面对他,你要的答案,他要的答案,瞬间揭晓,不好吗?

你为什么不这样做?要么让他死心,要么他不在乎你的现状,依然坚定地牵你的手,你想要哪种答案?

难道你是不想给他选择的痛苦?难道你不知道无论如何他都要痛苦?

一个男人纵然有再广的胸怀,但要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的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平静地接受,没有挣扎的接受。无论如何做不到,这种耻辱,这种伤痛,哪个男人受得了?

所以,常香怡只能自己选择,选择退出,选择离开。

沉默了好久好久,时间仿佛凝固了。常香怡侧过脸去,眼睛漠然地望着地上的落叶,“我就要结婚了,你走吧!”

“结婚?跟谁?”

“你不用知道,你也不认识。”

“是谁?你告诉我!你不用骗我!你撒谎!”王老五怒吼道:“你为什么要编这种理由?”

常香怡心头一振,她看不见那张暴怒的脸,压在肩上的一双手重如千钧,越来越沉,“是我对不起你,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在信中已说过了。是我辜负了你,我很抱歉!”

“抱歉?你知道吗?我的心已经被你占满了。”

常香怡缓慢地抬起手,想把王老五的手从自己肩上移开,但是移不动。

“你放手吧,我累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走吧!”

还是这句话!

这是答案吗?

这是王老五要的答案吗?

常香怡的心里真的有了别人?不可能啊,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

常香怡沉默了好一会儿。

“今年夏天,你来电话之前。”

果然,是那段时间出了问题。

“这是为——为什么?他到底是谁?他有什么好?他哪里比我好?”

“你转过身,你看着我,你看着我的眼睛说”,王老五扭过常香怡的肩膀,幅度有点儿大,常香怡身上的裙摆滑向一边,露出了那隆起的腹部,但是王老五没有留意到。常香怡手一拉,迅速抓过来盖上去。

“香怡,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我怎么可能相信?你从来不是这种人!”

“你为什么要编这么一个理由呢?”,缓了缓,王老五降低了声调,和缓地说道。

“我已经回来了,不管什么事情,我来解决,你说给我听,香怡,你说,别怕,有我呢。”

常香怡坚强地忍着,没有流一滴泪,一滴也没有让它从眼窝滑下来,她的泪流过了流干了,经历了生与死的徘徊,经历了无数不屑的眼光,经历了数千夹枪带棒的虚情假意的问候,经历了茶余饭后的唾液的浸泡,她的心由软变硬,她的心感觉不到痛了,麻木了的心哪里还有知觉?

她侧了侧身,想摆开他的两只手,那两只手快把她的肩膀压跨了,“我说的是真的,这不是好与不好的问题,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

“我们不合适?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说不合适就不合适?”

那张脸该有多愤怒?常香怡看不到,只觉着双肩处刚刚减轻了一点力量,此时又突然重起来,她的身子明显支撑不住往下沉去。

“你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他有那么好?”

王老五猛地松开常香怡的肩膀,她的身子往前一蹿,差点从栏杆边的水泥板上倒下去,她迅速伸手抓住了栏杆。

在她抓栏扞的瞬间侧身看过去,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啦,脸色血红,脸扭曲成了一个川字,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嘴巴张得大大的好象要把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连那对支楞着的大耳朵都竖了起来。

他的两只手,看似随便指着,但是两膊毕直,象拉开的弓里要射出的箭一样,正在蓄势待发。

常香怡何曾见过他的这一面?心里不由一紧,全身上下好像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

王老五的脸上此时一片狰狞,他忘记了在他身前的是他藏在心尖上的姑娘,自己视为珍宝的姑娘,一种被耍、被骗、被愚弄的气恼冲到了头顶,他失控了,骤然间眉头深锁,嘴角抽搐。

这还是他认识的哪个姑娘吗?一点一滴由浅入深珍藏了数年的姑娘吗?

那个含羞带笑的姑娘,多么善良啊!

她怎么忍心欺骗自己的感情?

不可能!

她一定是遭遇了大事,不然不可能编这种理由来劝退自己,那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改变了心志呢?

“香怡,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你不可能做这种事来伤害我,我不相信。”

“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我也写信告诉你了,我没有什么要瞒你。婚姻不是儿戏,合适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人都是会变的,我已经认真思考过我们的将来了,我们俩不合适,差异太大了。我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我认为合适的对象,我们该结束了。我们再耽误下去,才是对彼此的伤害。”

归心似箭的王老五呆住了!

这是他要的答案?不,不!他还是不明白,不相信!

她,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快?!

王老五只觉得心要跳出来,下意识地抬手往心口处按了按。

常香怡害怕地侧过身望着这张脸。

“为什么呢?”,王老五嘶哑着嗓子,低沉地说,眼睛垂了下来,此时的他就像斗败了的公鸡,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常香怡没有回答。

尽管那双眼睛乞求着。

她说不出口,一头恶魔,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改变了她的人生,她能说自己将舍身饲狼吗?

常香怡看着那双可怜乞求的眼睛,那双满是疑惑的眼睛,一瞬间就要崩溃了,不想瞒了,瞒不下去了。想把无尽的苦痛一古脑儿地倒出来,一泄而光。

此时,亭子里的气氛象是凝固了一般,两个人都没有出声,连呼吸声都听不到,空气也好像停止了流动,连一丝风都没有吹进来。

常香怡低垂着头,耷拉着身子,象一个在课堂上做小动作被老师逮住的小学生,可怜巴巴地等待着准备接受老师的惩罚。

但是那双准备接受惩罚的眼睛里却是坚定的眼神,即使被认为有错,也不准备辨护,那就将错就错。

另一双眼睛里显然充满了峰回路转的等待,象一个小孩正眼巴巴地等待妈妈下达可以出去找小朋友玩的指令。

此时亭中的两个人神情怪异无比,站着的无精打采,象在等待什么,坐着的身子歪向一边,仿佛有重物压住不堪忍受,两个人都不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如果外人见了,一定会惊讶这两个人是不是精神上有些毛病,在秋风箫瑟的凉亭里呆坐着所为何事。

僵持了好久。

“爱军,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常香怡害怕沉默消灭了自己的意志,开口说话了。

王老五的脸上此时升起了一种古怪的笑意,两眼的光芒闪了一下迅速黯淡下去,嘴角微斜,从齿缝间漏出一股寒意,发出一句阴冷的声音:“常香怡一一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看错了人……”

王老五踉跄了一下,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个身形仿佛一下子矮了许多,不再坚毅,而是落寞;不再挺拔,而是颓废;不再沉着,而是慌乱。

这还是一个军人吗?

可他身上还穿着军服!

穿了军服,一定就是军人吗?

这可不一定。

这是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吗?

当然是,那些奖章可以作证。

这像是一个不畏艰难险阻一往无前的军人的表现吗?

不像!此时他不再是一个军人,只是一个普通男人。

一个普通的男人就该如此吗?

没有一点意志,尤其是在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面前。

看来,男人有时候也并不强大!

是谁这么苛刻,要求男人永远强大?

这没有道理,这不公平!

这是无理要求,我讨厌这种要求。

那个人在常香怡混乱的视线里走远了,糢糊了,消失了。

“哇”的一声,一种撕心裂肺的声音,从凉厅里喷涌而出,象江面上直冲而去……

“水性杨花”?

你骂她“水性杨花”?

这是多么恶毒的语言!

你凭什么骂她?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哪条法律规定恋爱过的两个人一定要在一起,一定要结婚?

她不能有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她一定要在你那棵树上吊死?

这是混账逻辑!

王老五,你太过份了!王老五,你混蛋!

你知道吗?这四个字对把名誉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姑娘来说,无疑就是一把匕首,你戕害了她纯洁的心灵!

然而,她并不是为这四个字的污侮而哭!

她确实该为这不实的四个字而哭。因为她不是这种人,她是被污辱的,她的心泡在屈辱里。

可你为什么还要再加上一刀?

她为自己被恶狼强占了而不能以清白之身嫁给你而遗憾而哭泣。

可她不想你因此痛苦,她隐瞒了实情。你不知道实情,你错怪了她,你冤枉了她。

她本来准备好了,把自己洁白的、冰清玉洁的身体在某一个喜庆的晚上,完美地托付给你,做你幸福的新娘,相守一生……

但现在不能了。

她为此而哭!

他骂你“水性杨花”,你难道也为他哭?

不管他骂什么,只要他能解气,怎么骂都不过分!

只要他能忘掉过去,不再耿耿于怀,重新开始一段新恋情,一切的苦由我来受就行了。

王老五已经在常香怡的视线里消失了,她擦去了眼泪,轻松了许多。

此时亭内亭外一片寂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望江亭,望江亭外浮薄云,衰草横天际,秋风拂面冷,诀意寒心魂。

天之涯,地之角。相交却零落,今朝离索苦,浊酒未曾多,一梦成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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