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没有温度的笑容。
小虎觉得自己好像做了错误的选择，心颤的想逃跑。
夜王府禁牢，凌子夜漫不经心的坐在木椅上，手中把玩着一个茶杯，无一守卫在身侧。
十字人形木架上绑着个身着灰色素衣的男子，体格健硕，身上有几道打斗留下的剑伤。
男子虎目怒视端坐的凌子夜，唇齿发出‘咯咯咯’的声响，似要把他撕碎。
十字架前不远处的火盆中柴火激烈灼烧，挡住了视线，凌子夜如身在烈火中的死神，随时可宣布他的死刑。
两侧笔直站立着一个带虎面獠牙的黑衣人，手中分别拿着鞭子跟木棍。
从暗牢一侧走出一个黑衣人。“殿下，另一个人招了。”
十字架上男子满脸不相信，虎目大瞪。
凌子夜似是不小心滑掉茶杯，清脆刺耳的声音震得所有人心下一紧，男子没有了保命的筹码，本想用消息护住自已性命。
如今失算，便如破布一文不值。
无一在茶杯破碎后，径直走到木架，利索从腰间抽出剑直破男子喉咙，两个黑衣人放下手中武器，将男人从木架上拽下来，有意拖着从牢里走出，让关着的人瞧见。
两人回来时架着个中年男子，衣衫褴褛血染布衣，又绑在木架上，正是刚刚招供的人，不停打着冷颤。
凤明月一个人乔装出了府，小虎牙暗中趁机翻墙，很快跟了上来。“糖葫芦！”眼睛冒星。
不过他牢记住师父的话，东西不乱吃，可是他的手倒是诚实，手中已经抓了两串，美滋滋的啃着。
凤明月并不注意看他的动作，当糖葫芦师傅拦住她伸手要银子时，凤明月这才看到那家伙手里多了许多吃食。
“你别拿了，手中的你都吃不完！”一条小吃街，他全部拿了个遍，小嘴一鼓一鼓根本没停过。
她出门带的那点可怜的零花钱全被他嚯嚯没了。
“耗（好）次（吃）。”满嘴残渣，大方递了块糕点给凤明月。
凤明月直接捂脸，将人拉起跑。“你日后再胡乱来，我就把你踢回你师父那去。”拉到人少的地方。
小虎一听回到那啥也吃不到的深山老林，一万个拒绝，立马义正言辞。“别，别，我日后绝对不乱来了。”
“那你能别把我踢回去吗？我不要待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突然卖萌装可怜。
凤明月冷着脸，好一会才回道：“真的，只听我的话。”
“嗯嗯嗯嗯！”疯狂点头。
小孩子吗！吓吓就好，事情就些翻篇。
“帝女，你乔装出府却不避开跟着你那几个苍蝇，那为啥要出府？”
总算聪明了一回。“以后不要叫帝女，叫...月姐姐吧！至于不避开自是要好好招待一番了。”笑。
虽然很不愿叫人姐姐，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觉得那几人有点可怜。
几个人自然地在摊前挑选东西，眼睛时不时瞄一眼凤明月，一路跟随两人到偏僻处，忽然觉得不对劲。
反应过来要回头，前后已经被凤明月与小虎牙围住，虽人数占优势但作为暗卫他们有一定的危险预知数。
三个人呈三角形，方便对敌。凤明月不动身，小虎牙以鬼魅的速度与之交战，很快三人便被擒住。
凤明月看了一眼三人，上去就是一人一拳，打在嘴角，力度不轻血从嘴角溢出，凤明月又在肚子上踹几脚。
几人被打懵了没反应过来就被踹吐了，口中吐出毒药，毒藏在牙后。
小虎牙嫌弃的后退几步，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在嘴里咬毒，以备自尽。
七雨从凤明月身后赶来，带了几人将三个人拖去云锦楼，丞相府是万万去不得，因为人就是从丞相府里出来的。
“小姐，怎么处理。”
“别让他们死就行。”
“是。”
小虎牙跑上来。“唉，你不问问他们的目的，还有主子啥的，我觉得他们不是来杀你的...”还没说完凤明月就转身走了。
小虎牙又赶紧追上去。“真的走了，他们是丞相府里出来的，难道是...”
七雨拦在跟前，小虎牙差点撞到人，吓了一跳。
“少问，多做。”
虽然看不到绫带下的双眼是何景象，可散发的冷气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刚想骂人，话到嘴边被硬生生逼退。
“那么凶巴巴干嘛？”蚊子般的声音，紧紧跟在凤明月身后走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