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如飓风般向宗倔强杀而来,宗倔被感受到了等级差距的压迫感,仿佛全身难以动弹,不管做什么动作都需要使出全身的力量。尽管如此,宗倔也不想利用剑圣形态来临时提升自身的境界,这对他的损耗太大了。
金太妍一眼看出宗倔目前的想法,更清楚的知道宗倔如果不透支实力,仅以玄级的实力境界是无法抵挡住这三名白衣男子的进攻的。祸因她而起,她必须尽所能保护宗倔,一步踏上前挡住所有的攻击。
宗倔暗道:“这个傻女孩,我岂能毫无作战计划。不过掩护我一小会儿也好,我才能更有把握使出招式。”
圣级后期的金太妍果真不是对手,白衣男子将其击退仅需几个呼吸的时间去。
正当白衣男子准备继续上前斩杀宗倔之时,迎面而来的却是一把约四米长的渊剑所刮出的剑气。
“强化?拔剑斩!”
蓝色剑气一击将三名白衣男子刮得伤痕累累,甚至可以改称红衣男子。
这成功的一击,宗倔并没有显得很快乐,而是举着这把四米长的渊剑左右摇晃,大骂道:“我靠!这剑也太重了吧!”
金太妍看着宗倔的呆样,终于笑出了口,道:“傻子。”
白衣男子欲转身离开,怎知耳边传来一句话:“别走啊?不想要我的渊剑的吗?我这剑可是能变大的哦!”宗倔将渊剑恢复至原样说道。
“我不明白,你明明只有玄级,为什么可以把我们打成这样?”
“你这是在扮猪吃老虎!”白衣男子愤怒道。
“我实力境界的确只有玄级,跟你们面对面正刚我必死,但是如果让我抓到机会那可就不一定了。现在就算你们组织的头来了,我也照杀不误。”宗倔冷道,随后射出渊剑将这三人斩杀。
战斗刚刚结束,金太妍立即跑去安慰妈妈:“妈,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背叛了这个组织的话,爸爸就没事了……”
“不,不是你的错,当初是我叫你离开的。”太妍妈妈说道,“这样也好,他能少受点人间的苦了。”
金太妍紧紧地抱着妈妈,晶莹的泪珠缓缓流下。
宗倔则是先行离开,让金太妍和妈妈好好说说话,也许只有妈妈才能让金太妍说出更多的话。
夜幕悄悄降临,宗倔简单吃了顿晚餐后便前往金太妍家中做客。
金太妍妈妈见宗倔来访,热情地招呼道:“快进来坐吧!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太妍妈妈为宗倔倒了杯水,随后便回到了房间,也许是不想打扰宗倔和金太妍这两个修炼者的谈话。
“太妍,把你的经历告诉我,我帮你解决这一切,你只要在我们身后就行了。”宗倔对金太妍说道。
金太妍一怔,难道宗倔看出了什么?我患有抑郁症的事情除了妈妈知道,从未对别人公开过,他怎么知道的?
宗倔见金太妍迟迟未开口说话,又道:“不想说话也没关系,不管你面临怎样艰巨的困难,我们都会在你身边。”
宗倔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根本就不值得别人对我好!如果我早就死了他今天就不用这么冒险来这里杀人了,爸爸也不会死,对!我死了对身边的人帮助太大了。
宗倔看着金太妍一脸挣扎,仿佛看透了她内心的想法,急忙上前抱住,说道:“你不能死,你给大家都带来了很多的美好,所以值得大家对你好。”
金太妍在宗倔的怀抱中缓缓冷静下来,低声道:“他们都死了……”
“他们都死了?”宗倔道。
“没什么……”金太妍又把内心给封闭起来,轻轻推开了宗倔的拥抱。
“把你所压抑在内心的情绪表达出来吧,你的情绪是值得被听到的。”宗倔温柔道。
金太妍犹豫小会儿,说道:“我曾经是一个名为魄的组织的一员。”
“魄?我想起来了,这个组织是由恶人所组成的。”
“对,曾经误入歧途,在无知中为魄做尽伤天害理的事,后来我发现这不是我内心所向往的团队组织,我所向往的是夙愿联盟这般由为人界服务的团队,所以我背叛了魄。”
“后来他们就一直追杀你。”
“是的,后来我放弃了金花这个代号,用回了我的原名,一直隐匿在夙愿联盟中。没想到他们找不到我,就对我身边的人痛下杀手,目前我的八个好朋友已经被杀,今天我的爸爸也被杀,而杀死他们就只是为了引诱我出来,他们的死都怨我。”金太妍说道,两年前,八个好朋友为掩护金太妍撤退而被全数击杀这个画面,如今依旧历历在目。
“这不怨你,你只是往自己的梦想前进,而他们的死只能怪这个组织。”宗倔说道。
“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在我身边了,不然你也会死的。”金太妍冷道。
“没那么短命,如果魄要杀了你,那我就给他们来个一锅端。”宗倔笑道。
金太妍惊讶地看着宗倔,说道:“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有自信?而且我不值得你这样帮我。”
“我今天已经插手了你的事情,现在我应该也被他们列入黑名单了,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宗倔说道。
太妍妈妈走出了房间,对宗倔说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哦!阿姨,我叫宗倔。”宗倔回答道。
“好,宗倔,以后我们太妍就拜托你多多照顾了,你们修炼界的事情我这个平凡人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你如果有在全州的话就一定要常来做客。”太妍妈妈说道。
“阿姨,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你也尽管跟我说。”宗倔笑道。
太妍妈妈看着宗倔,刚才宗倔跟金太妍的谈话她在房间都听得清清楚楚,这让太妍妈妈十分欣赏这个年轻小伙,暗道:“老头与世长辞了,我一个世俗之人也不可能照顾到太妍这孩子,如果宗倔能够成为我的女婿好好照顾太妍的话就太好了。”
“以后太妍这孩子就麻烦你了。”太妍妈妈再次说道。
“妈!你胡说什么呢?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顾。”金太妍忙阻止道。
宗倔微微一笑道:“阿姨,你放心吧,只要你开口了,以后就像黏皮糖一样跟着太妍了。”
太妍妈妈点了点头,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丈夫去世,唯一的女儿又每天将头悬在脖子上地过生活,这让她怎么能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