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立刻意识到她的害怕:“姑娘别害怕,我没其他意思纯属欣赏纯属欣赏!”
“不知公子深夜为何出现在我屋内?”凤凰抬眸看着眼前笑的嬉皮笑脸的男人,知道他绝对没有恶意,但不管怎么样他都没理由出现在这。
“嗯……”墨轩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可以说他是因为好奇来的吗?因为今日他第一次看到夜千寻脸上出现紧张神色,也是第一次他主动让他帮他,所以他对她感到了好奇。
“你可以叫我墨轩。”不过他总觉得这双眼睛在哪里见过。
凤凰一阵错愕,她问的是这个问题吗?
“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整天姑娘姑娘的喊吧?”墨轩不管感到莫名其妙的凤凰,继续自顾自的提问。
“凤凰!”她很爽快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眼前之人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也让人感觉跟他相处很轻松毫无压力。
墨轩眉头一皱像是在思考什么。
“呃……没什么事的话我要休息了。”深更半夜孤男孤女共处一室还是有所不妥。
“等一下!”墨轩对于她的打扰稍显不快,因为他还差一点就能想起来了。
凤凰嘴角抽搐,怎么会有如此怪人?
“哈哈是你,本公子终于想起来了!”就觉得她的眼睛似曾相识吗?原来是她。
凤凰更是一头雾水了:“你认识我?”认识她的人寥寥无几,他怎么可能认识她。
墨轩拼命的点头:“还记不记得我?”他那兴奋的样像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娘一样。
凤凰摇摇头,她对他毫无印象。
墨轩一脸挫败:“真的不记得了?”
凤凰随即点头。
“十年前啊!”墨轩还在不死心提醒她。不过十年前凤凰才五岁她会记得什么?
听他说到十年前,凤凰面色突变,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想在记得五岁那年的记忆,那样她也不会一直被那个梦缠绕了。
“你怎么了?”墨轩见她面色异常。
“没什么,只是不记得你是谁。”凤凰强扯出一抹笑。
“我在丞相府见过你。”只不过当时她面相平庸,没想到长大之后竟会出落的这么美,唯一没有变的就是那双清澈灵动的双眸。
凤凰抬眸更是一脸茫然,她为什么会在丞相府?
“我怎么会在丞相府?”她的记忆只停留在那场大火之后,在之前只隐隐约约的记得是因为道长说她是天煞孤星转世,才被父母抛弃的。
“我跟师父当年去过丞相府,也就是在那时见过你,师父当时还说你……”墨轩欲言又止的看向凤凰,说她是天煞孤星转世,但不知她怎么现在会在北夜国。
凤凰歪头看向墨轩,说她什么?难道他师父就是当年说她天煞孤星转世的道长?
“说我是天煞孤星转世是不祥之人?”凤凰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她就是因为这样的自己,内心无时都不在受着煎熬,不管是人或物她都不敢太接近。
墨轩摸摸鼻子有些尴尬,他干嘛要说这些有的没的?
“凤凰你放心我会帮你找到化解方法。”他看到她那副可怜的样子便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后悔。
“真的有方法化解吗?”凤凰一听他这么说立即两眼放光的看着墨轩。
“呃……是的!”看她那期待的眼神,他只好打肿脸充胖子的说是,可他记得当年师父说这是她的一个劫万万不可打破,可答应都答应了,他真觉得他早晚死在这张嘴上,不如哪天让夜千寻直接毒哑他算了。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凤凰笑着笑着竟然哭了。如果可以她也想要去接近那些她喜欢的花草树木还有人,她不想在远远的看着他们了。
“你别哭啊,被魔君看到了以为我欺负你,还饶的了我?”深夜跑到女子闺房美女痛哭,这种场面很容易让人误会,尤其夜千寻知道了会不会也废了他?想到这他不禁打了个冷战,此地不宜久留。
“本公子先走了,凤凰姑娘后会有期!”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夜幕当中。
翌日清晨。
月妃一觉醒来,觉得浑身酸痛好像骨头碎了一样,皱着眉揉着酸痛的手臂喊道:“人都死哪儿去了?”竟无一人在这伺候着,她记得昨夜在皇上寝宫怎么回到自己宫中的她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昨夜皇上……月妃的面颊一片绯红。
月妃的贴身宫女闻声立即进来伺候:“娘娘您醒啦!”昨天在皇上寝宫门外等候多时,后来有公公出来传话说不必在让她等候,想必是皇上让娘娘留在寝宫了,所以她就先回了明月宫,但她也不知娘娘合适被送回来的。
“娘娘奴婢给您准备好了热水沐浴!”宫女上前去去搀扶月妃。
“嗯,本宫什么时候回的明月宫?”月妃被搀着下了床。
其她的宫女已经把沐浴的水都倒好,只剩下贴身宫女伺候着。
“奴婢昨晚被皇上身边的公公告知不必在等娘娘,所以奴婢就先回了,并不知娘娘合适回的寝宫。”
那名宫女为月妃宽衣的时候发现了她身上细嫩的肌肤上多了很多淤青,心想着这皇上也太不温柔了。
月妃轻哼一声:“轻一点!”她身上的骨头彷佛快要散架一般。
“奴婢知罪!”那名宫女更加小心的伺候着。
月妃泡进温度适宜的水里,感觉身上的酸痛减轻了很多,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如今她终于是皇上的人了,嘴角溢出一丝满足的笑。
一边伺候的宫女见此上前轻轻的给月妃揉着肩膀:“娘娘如今这后宫只有您得到了皇上的恩宠呢!”
“少不了你的好处!”月妃闭着眼睛,轻启薄唇。这贱婢的法子果真有效,早知在新婚那天就应该用了。
“奴婢先谢过娘娘!府中传来消息说,老爷今日要来进宫有要事给娘娘商议。”
月妃睁开眼眸柳眉微蹙,父亲一定是为了小弟之事而来,她要想个法子应对才是,她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帮父亲对付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