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十几名黑衣人大惊,纷纷开始出击,灵芝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对着夜空一射,夜空中,便出现了一朵灿烂的兰花。
不一会,蝶府内的侍卫,陆续赶来,一众黑衣人,猝不及防,死伤无数。
而蝶悠若伸着身子,一片悠闲懒散,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剩下的几名黑衣人,自知任务失败,在劫难逃,纷纷抹了脖子。
雪梨灵芝两人,纷纷喊道:郡主。
闻声赶来的蝶宁安以及楚玉娘两人,看着这满地的尸首,楚玉娘神色一变,但却快速闪过,而蝶宁安这是满脸愤怒。
雪梨说道:老爷.夫人,属下无能,并未查出这些杀手受何人指使?只能查出这些杀手,乃是出自江湖杀手组织夜鹰派。
蝶宁安点头表示已经知晓,楚玉娘心疼的看向自家女儿,问道:若儿,你可有事?
蝶悠若露出个安心的笑容,说道:爹爹二娘,你放心,我没事。
蝶宁安哼道:女儿放心,明日,为父便会奏请皇上,到时,我倒要看看这些人,还敢不敢明目张胆的来刺杀?
蝶悠若说道:“爹爹说的即是,这幕后之人,意图明显,无非是见不得女儿嫁给北王。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能傻傻的自己承担,当然让皇上来负责,这样,我们才不显得吃亏,对不对啊?爹爹。”
蝶宁安虽只是太医院院令,但却是几代传承,而且蝶宁安上头,还有两位兄长,只是这两位兄长,对医学并不是很感兴趣。
因此这传承之位,便落到了他头上,而他们两位兄长,则是自立门户,长兄蝶宁文并未居住南都,而是举家迁徙,回到了风景秀丽的老家南川。
长兄虽然淡泊名利,无官职在身,但却是当代大儒,学子遍布朝野,威望极高。
二哥蝶宁佑长得像个白面书生,看似文质彬彬,却是武将,乃镇武将军,官居一品,手握十万精兵,镇守南都。
还有一个弟弟,蝶宁溪出名的娇弱公子,他是早产儿,因先天性不足,看着弱不禁风,实则是扮猪吃老虎。
否则也不会,官居兵部尚书之位,所以他们蝶家,在南都也算得上是清贵世家,名门望族,就连当今圣上,也是会给他们三分薄面的。
果不其然,天一亮,蝶宁安便风风火火的进宫了,据说仁泽帝勃然大怒,命人彻查,而后北王府出了一千精兵,彻夜巡逻,美名其曰,保护郡主的安全。
南都外,某一处房中。
一个披着披风的黑衣男子,带着一张狰狞的面具,手中拿着茶杯,看着茶杯中的水,说道:没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嗜血红颜,到最后,却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这名男子正是前朝,宗权国宗浩太子幼子宗烨珺。
宗烨珺对面也坐着一个男子,而他便是宗烨珺兄长宗烨阳,他一身黑色玄衣,容貌俊冷分明,右手缺残,浑身戾气,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眼眸中的冷光,遮挡不住,他紧紧握着茶杯说道:这就是失败者的下。
而在他旁边也坐着二弟宗烨云,他戴着黑色斗篷,但却没有遮挡住脸,面色有些苍白,虽然俊朗,但却给人一种阴柔奸诈之感。
他问道:那嗜血妖月呢?
宗烨珺说道:嗜血妖月,为救嗜血红颜,被焚心决所伤,元气大伤,需要静养几日?但嗜血妖月保证,她答应我们的事,定会办到!
宗烨云将茶杯放在桌上,起身,眼神中闪过阴狠,说道:“上一次,差点刺杀仁泽帝成功,却因为半路杀出个玄北冥,后来好不容易,让嗜血红颜将玄北冥引出。
不知费了我手上多少人,玄北冥差一点便命丧黄泉,却没想到,他的命还真硬,这样都没有死。
本想借嗜血红颜,将玄南国闹得个鸡飞狗跳,人心惶惶。这样,可趁他们不备之时,给他们致命一击。
却没想到,却被九重宫的人给搅和了。害得我们功亏一篑,可恶!”
宗烨珺说道:“二哥莫要着急,此次我们虽然输了,可我们,却又增加了不少人。
嗜血红颜一死,嗜血门以及旁支,却都归顺了我们,让我们更加如虎添翼,不是吗?”
宗烨阳起身道:三弟说的没错,我们都等这么久,还有什么着急的?
宗烨珺低沉说道:最后是输是赢,还早着呢!且看着吧!
城外
一辆看似普通的马车,车外的少年问道:公子,很快就要到了,我们是直接回北王府,还是去药堂。
只听马车内的人冷淡的声音“北王府。”
男子点头“是。”
马车内,一个身穿白云锦袍的男子,手中拿着一块雪白无暇的玉,玉精致的雕成了蝴蝶形状,男子将它握在手中。
低沉说道:蝶悠若,我到要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几日后,万毒山庄
香铃神色有些焦虑走进来,说道:公子。
君少品了品茶,抿嘴道:什么事?如此着急。
香铃皱眉担忧“公子,北王和蝶小姐的婚姻眼看就快要到了,我怕到时,蝶小姐真的嫁给北王。”
君少身子顿了一下,便又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
香铃看着毫无动静的自家公子,心中更加焦虑。
君少放下茶杯,缓慢问道:那你说,我应如何?
香铃说道:公子,如果蝶小姐真的是寒香公主的话,那蝶小姐,就不能嫁给北王,她可是,她可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啊!
君少起身道:香铃,你可还记得,我们来是为了什么?
香铃回答道:回公子,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抓获前朝乱党,暗中协助北王,保护仁泽帝。
君少起身理了理衣服说道:你还知道,我还以为,你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香铃惶恐跪地低头说道:香铃不敢。
香铃又道:“只是公子,若蝶小姐真的是寒衣公主,到那时,她便已经成了北王王妃,可该如何是好?
毕竟,寒衣公主可是玥阴氏传人,与殿下自小便有婚约在身,谁人不知?到时,该如何堵的住这些悠悠众口?”
君少背对着她,冷冷的说道:香铃,你越界了。
香铃头低的更低“香铃知错。”
君少并未再理会香铃,而是大步的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