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佑爬起来,被打得有点晕乎乎的。
“死胖子,你们就算打死我,这位姑娘也不从你,你知道人家为什么嫌弃你吗?”良佑鼻青脸肿,大声骂道。
“哟呵,脾气挺硬,死小二,爷倒想听听什么原因。”
“你给的钱太少了。”良佑道。
“哈哈哈!”把阿水和其他人逗乐了,宽爷严家从不缺钱。
“你觉得大爷没钱?”
“就你桌上三两金子,哪里够她爷爷治眼睛,我们赌一把看谁先拿出300两金子。”
“好啊,我怕和你赌,我家就是不缺钱。你输定了,来人啊,回府去拿几箱金子,”严宽道。
“回去拿不算本事,有本事现在就拿出来三百两金子来,我就能拿出来。”
“哟呵,死小二,你要能现在拿出300两金子,我就饶了你。”
“饶了我不行,必须饶了这位姑娘,不能欺负她爷爷。”
“要是你做不到呢?”
“那我和姑娘就跟你回府。”
“一言为定!”
“愿赌服输!”
好像很有道理。
副官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居然已经想好把他们的钱做了第一赌注。竹青也觉得哪里不对劲,怎么把我也赌进去了。爷爷虽然眼瞎,但听力没问题,满意地微笑。
良佑把300多两金子,放在胖子面前。
“哟呵,死小二,借来的啊!算你有。”他从腰上扯下一玉佩。
这麒麟玉佩是严夫人给他的,可谓价值连城,能值不少钱,今天一时急了,拿来和良佑赌了。
“我这个可是我娘给我的麒麟玉佩,有钱也买不到,绝对不止300 两,这里还有店老板的三两金子,怎么样,你输了吧!”胖子得意道。
“哎呀,爷,这个不能拿来赌,这可是夫人给你的,要是输了,老爷会扒了小的皮。”阿水一边劝说。
“你这个怂包,我怕他不成,别拿老爷吓我,他出门去了,你要再多嘴,我先扒了你的皮。”严胖子赌瘾上头,拦都拦不住。
“哟,玉佩都拿来当了?不过我说现在拿出300两金子,我拿出的是金子,你拿出的玉佩,你拿的东西不对,谁知道你这值不值300 两,你只有店老板的那3两。”
“岂有此理,这个玉佩可价值连城。怎么不值300两。”
好像很对。胖子有点对不上话。
“不过,我就当他值300两金子,这局我们打平手了,我们再赌一局。”良佑又道。
“赌就赌,怕你不成?”
“我用桌子上我的300黄金赌你的玉佩,你看怎么样?谁赢了谁拿走,而且不许欺负小姑娘和她爷爷。”
“怎么赌?”
“来来。”他对严宽耳朵里说了几句悄悄话,胖子一听乐了,点头表示同意。
副将他们也是一脸好奇,竹青心想,这蓬头鬼原来是救她们的,虽然看上去讨厌,但心不坏,鬼点子还多,胖子应该不是他对手,肯定会输。
良佑拿起刚才烫过胖子的那个碗,倒干净放在店老板的桌上,拉着刘掌柜,低声和老板说。
“掌柜的,我在你这里有吃有喝,今天看你被那胖子欺负,他刚才拿了你三两金子,你想不想我让他十倍奉还?”
“兔崽子,你知道他是谁嘛?他是严老爷的儿子,得罪不起的。”
“我没说得罪他,我们要和他赌一局,看桌上的300 两黄金没有,那是我的赌注。”
“你想和他赌?”
“对,我也想和你赌?”
“和我赌,我才不和你赌呢!”刘掌柜胆小如鼠。
“可是你已经下了赌注。”店老板确实给了胖子3两金子。
“怎么个赌法?”
“很简单,看见这个碗没有,我能从胖爷那里尿尿,能一点不剩地射到碗里,如果我漏出来一滴,算我输,你得30两金子,如果我全射进碗里,你不用赔本,把我放了,你不放我,那群官爷也要把我抓走,我是北方的流民,你是知道的。”
刘掌柜心想,从胖子那里过来得两米远,这么小口一个碗,谁能一滴不剩。还有,我赌不赌都没有损失,就算输了,人我也留不住,三两金子我也不敢要,如果我赢了,还能得到30两,大不了再找个伙计。
“这么简单?你说话算数?”
“愿赌服输!”
“好!”
良佑摸了自己的脸,被打得还有点疼,这下是自己报仇的时候了。他不慌不忙地来到胖子这里,突然慢慢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条还没有用过的小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自己的,又看了看那碗,好像在测量之间无法估量的距离。
“各位客官,本小二尿急,多有得罪。”
羞得竹青赶忙转个脸去,阿水和手下们哈哈大笑,严宽偷看了一眼良佑的那条,和自己的久经春香楼的不能比。副将和北方士兵也跟着哈哈大笑,这真是胆大妄为的店小二,居然敢在东家的酒馆撒尿。
这可是人来人往的悦来酒馆,镜石小镇最好的一家酒馆,是个吃饭很有胃口的地方。今天,大开眼界,一个北国十几来岁的小屁孩将要在此留下浓厚的味道。
良佑这么一来,吓跑了一半的客人。
“嗤嗤…嗤嗤…嗯啊!”
良佑那根慢慢软去,只见整个桌子,椅子,刘掌柜的账本,算盘,还有刘掌柜的衣服上,都有良佑留下的,唯独那碗里,没有一滴。
刘掌柜看到这一幕乐了,哈哈大笑,他心想,小屁孩,你输了,我30两黄金到手。
“你输了,钱归我了。”良佑把金子一提,给了30两给店老板,其余的给了副将,包括那个玉佩。
阿水和手下们笑声停止,怎么回事?我爷怎么赌输了?
“走了,丫头!他不会再欺负你了!”良佑扶住老爷爷和竹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