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约,不用给我下公告了,所有的签约都推了,违约金我承担得起。”林婉儿霸气地宣示着,丝毫不在意经理有些颤抖的双腿。
“Alice,你等会。”经理看着走出门外的女人,立即紧张地喊道,却没有任何人去回复自己。
在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经理立即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傅子晨。
此刻的傅子晨正在总公司开会,诺大的办公室内只传来一阵弱弱的震动声。
几乎所有的部门负责人全部将视线放在了傅子晨的右手边,台上汇报着情况的负责人更是看向了傅子晨,不知道该继续说还是暂时停顿下来。
傅子晨朝着四周看了一眼,不急不慢地按下接听键,当听到手机里的人传来的声音时,迅速站起身,吼道:“你说真的?”
“我马上过去。”傅子晨朝着门外作势就要离开。
“傅总,今天的会……”坐在门框一边的负责人战战兢兢地说道。
“暂时取消。”傅子晨斩钉截铁地说道,立即驱车前往了拍摄影棚内,只能看到林婉儿的助理在同导演交涉着。
小助理在看到赶来的傅子晨时,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直直地走了过去,连身后的导演也被晾在了一边。
“究竟怎么回事?”傅子晨有些疑惑地问道,右手习惯性地揉着眉心。
“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Alice,不过我只想要请问傅总,为什么要将一个和您有绯闻的女人,签约到您的公司?”助理强行鼓足勇气问道。
傅子晨顿时看向了助理,有些意味不明地问道:“我和那个女人没有关系,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只是感觉到她的形象符合一个新剧而已。”
“这些话,傅总还是对着Alice亲自说吧。”小助理强行别过视线,紧接着说道:“傅总,虽然Alice不让我说,可是我还是想要告诉您,她已经想要签约别的公司了。”
“什么?”傅子晨有些诧异地问道,眼里闪过大大的疑惑。
“Alice现在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任何一家公司有了她,都会有很高的话题度,所以傅总,您明白我的意思。”助理说完之后,便继续同导演交涉着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傅子晨立即同别墅的佣人打了一个电话,在得知林婉儿并没有回去之后,便订了最新的航班,准备飞往临市。
——
唐盈盈戴着巨大的墨镜靠近了那家精神病院,朝着草坪中的女人看了过去,双方互换了一下眼神。
“你是做什么的?闲杂人不能靠近这里,难道你不知道吗?”看守的男人朝着唐盈盈斥责道。
“我是来看一位长辈的,我手里的东西也都是给她的。”唐盈盈将手中拎着的补品递了过去,在对面的男人眼前晃悠了一下。
男子仍然不放行,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唐盈盈。
“这些够吗?我只是来看一会儿,就一会儿,大概十分钟吧,怎么样?”唐盈盈顺势将手中的一沓钞票递了过去。
男子眼冒金星地将钱接了过去,极其淡定地打开了门,放任着唐盈盈走了进去。
起初,唐盈盈并没有走向草坪,当来到一个有些痴傻的人面前时,唐盈盈忽然蹲下身体,将手中的补品递了过去。
“阿姨,这些是给你的,怎么样?”唐盈盈故意扯出一丝的微笑,看着眼前陌生的人。
“你……嘿嘿,你是我孙女,哈哈。”痴傻的女人指着唐盈盈,口齿似乎也有些不清楚。
唐盈盈强忍着心里的厌恶,朝着对方点了点头,打开其中一个礼品袋子,将一袋饼干递了过去。
看着对方狼吞虎咽的模样时,余光却瞥到墙角的一抹衣角,立即站起身走了过去。
“你怎么想起来过来找我?”秦莲看着眼前的唐盈盈,双手环胸,哪里还有之前痴痴颠颠的模样。
“现在沈时谦已经失去了左膀右臂,傅子晨的麻烦事情已经很多,自己都顾不上了,已经不可能再顾得上沈时谦,这个时候正是大好时机。”唐盈盈的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是啊,你哥哥的仇终于可以报上了,而且我的仇也可以报了,等到你结束的时候,记得来这里接我,我可不想一辈子都待在这里装疯。”秦莲有些厌恶地看向四周。
“您在这里再待一周左右的时间,我会将外面的事情处理干净。”唐盈盈斩钉截铁地说道。
秦莲忽然脸色一变,立即装疯卖傻地朝着唐盈盈靠了过去,将头偏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口齿不清地说道:“小雅,是你吗?是你来看妈妈了吗?”
唐盈盈朝着自己的身后看了一眼,有些抱歉地说道:“这个病人一直抓着我来这里,你快让她松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小雅,妈妈不能没有你,我就知道你没有离开妈妈,你舍不得妈妈对不对,我要给你买你最爱吃的棒棒糖,你回来!”秦莲立即说道。
院长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厌恶地抬起头,朝着秦莲吼道:“你这个疯子,还不给我松手!到最后别弄到我们这个精神病院都没有了人。”
秦莲被强行推到了地上,双手沾上了泥土。
“谢谢你。”唐盈盈故意将墨镜向上抬了抬,走向了刚才给礼品的人旁边,扯出一丝的笑意说道:“再见,我还会来看你的。”
在唐盈盈离开之后,院长却摸着下巴,似乎有些诧异。
她记得这个人并没有亲人在北城,难道是国外的家人回来了?可是:不是一个男子吗?
院长摇了摇头,索性不去想这些。
此时的别墅内,傅子晨有些生气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一副事不关己的男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容易吗?我刚刚从会议上赶过来,马上就要飞到别的城市,到时候还不知道有什么结果!”傅子晨有些不满地嘟囔道。
沈时谦仍然是面无表情,慢慢地品尝着手中的那杯茶,似乎与眼前的男人处于两个平行时空。
“一想想她的那几个哥哥,我就头皮发麻。”傅子晨忍不住吼道。
“我说你怎么这么怂?”雷毅吊儿郎当地晃悠着二郎腿,继续说道:“不就是订婚的时候被恐吓了一顿骂吗?现在还记得?”
“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可是你,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才不要去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傅子晨略显抱怨地翻了一个白眼。
“不作死就不会死。”雷毅最后总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