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狂牛和虎爷全部答应了下来后,其实在黑鼠的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想要让这两个大佬将家底给全部掏出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当然了,哪怕是都到了这个地步,这两个人肯定也是会有一定的保留,他们不可能真的那么听话。
只是对于黑鼠来说,他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也算是对影主有一个交代了。
至于后续的事情,影主只是说了那么一点,黑鼠也大概猜到了一点,但双方都很有默契的停下来,没再多说下去。
也就是因为这点,表面上看起来黑鼠好像是吃亏了,但后面他一定会趁机得到了最大的利益。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他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如何平衡各方的势力,但又可以保证自己的实力。
其实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方平躲在上面都听得有些头晕了。
不过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的是,这次他们三个的合作,还是在影主的引导下,黑鼠只不过是暂时成为了影主的代言人,就相当于之前的接引使者。
当然了,接引使者已经彻底完蛋了,目前来说影主肯定是要找另外一个人来代替这个位置的。
至于黑鼠本来就是十二生肖的老大,做这个位置是最合适不过的,至于其他人也不会有太大的意见。
当然那只是一个方面,不管什么时候这些人不过都只是影主手上的一枚棋子罢了。
他们所做的一切,也都只是在为地下钱庄的利益服务。
这三个人又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后,他们很快各自离去,只有虎爷一个人留了下来。
他一边喝茶,一边在吃点东西。
方平也还在上面躲着,他很想现在就下去跟虎爷好好的聊聊,可现在的问题是这三个人都已经开始合作了。
如果现在下去的话,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
说到底双方之间都是敌对的关系,真正的坐在一起聊天,肯定是不可能的。
还有就是,别看只有虎爷一个人坐着,外面肯定还有不少的守卫。
再加上黑鼠和狂牛也全部来到了这里,双方之间的实力根本就不在一个对等的位置上。
就在这时,虎爷叹了口气,轻轻开口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你还打算在上面呆多长时间。如果你真的不打算下来的话,那我可就要走了!”
乍一听到这话,方平的眼神立刻阴沉了下来,难道说他已经被发现了?
就在方平犹豫着应该怎么办的时候,虎爷突然抬起头往天花板上扫了一眼。
就是这么一眼,很快使得方平确定了下来,虎爷果然是已经发现了他。
接着,方平没再墨迹下去,他一只手抓住了天花板的透气窗,接着身形一闪从掀开的那一片孔洞当中跳了下去。
在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后,虎爷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他仍旧坐在原地喝着茶,神色十分的淡定,完全没了之前跟黑鼠说话时的那种惊慌和焦虑。
方平当然也没客气,他很快在虎爷的身边坐了下来,接着伸出一只手在脸上抹了一下后,顿时露出了原本的模样。
这时,虎爷看了方平一眼,接着嘿嘿一笑说道:“果然是你,我没猜错,你不但已经来到了天城,而且已经开始活动了起来。怎么样,今天的收获是不是很大?”
听到这话,方平已经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接着有些好奇的问道:“虎爷,我们只是在小半年前遇到过一次,你又怎么可以肯定躲在上面的人一定是我?还有,我自信就连黑鼠和狂牛都没发现,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上面有人的。”
说真的,方平的心里十分好奇,他的实力已经到了王境巅峰,想要瞒住眼前的这帮人,根本不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
对于他来说,甚至十分的简单,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性,虎爷只是假装的,而方平有些沉不住气,所以才会忍不住跳了出来。
当然在方平的感觉当中,并不是这样的,至少他可以想到的是虎爷是已经提前发现了他。
主要是在黑鼠和狂牛离开了之后,虎爷的表现一直很奇怪,变得十分冷静,似乎是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同时方平也可以肯定一件事情,他并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毕竟实力到了他的这个地步,对于自身的力量掌控已经十分的精准,根本不会出现任何的纰漏。
也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原因下,方平才会觉得十分奇怪,但同时也告诉了他一个人问题,虎爷没有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呵呵,如果你事先调查过的话,你应该知道这间包厢是我常年包下来的,到现在已经有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了。”
虎爷说着,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对于这个房间的一切,我都非常的熟悉,甚至可以说十分的敏感。哪怕只是发生了一些很细微的变化,我都可以感觉到。更不要说你躲在了空调的管道里影响到了气流,使得房间内的温度比起平时高出了一些。”
“如果出现了这样的变化,我还是不能够察觉到的话,那你觉得是不是有点太过低估我了!”
虎爷说完后,亲自给方平倒了一杯茶,继续说道:“更何况我有一种感觉,如果你真的到了天城,一定会第一时间来找我。毕竟你很想知道关于你父亲的事情不是吗?”
“我想想也应该是这样,当年你才七八岁,父母就全部死了。对于你来说,是一个很不好的童年回忆,你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忘记的!”
“所以在你回来复仇之后,除了想要灭掉地下钱庄的人,你还很想要弥补童年的遗憾,想要从别人的口中多知道一些关于父母的事情。我说的对不对?”
等虎爷说完后,方平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是第一次他开始觉得十分的小看了虎爷,这家伙不只是老奸巨猾,而且可以将人心看得十分通透,这绝对是一个很难缠的对手。
在这样的情况下,方平反而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仿佛之前的事情全部都白做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