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霞连忙摇头:“我不会告诉伯母的!我会说你对我很好!”
“纸笔骗不了人!”余悦将身体转向织霞,一头青丝又遮住了伤处,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眼看时辰越来越晚,一个主意涌上心间,冷冷对织霞说:“把衣服脱了躺在被子里!”
“悦哥哥,我……!”织霞有点儿不知所措,以为他不计较她身上的伤了,却看到了冷漠的眼神。
“朕的话你听不懂?这都什么时辰了,朕不想再跟你耗下去了!朕明天一早还要上朝呢!”余悦不耐烦的说过这些话,又把身子转了过来,不想再看到她的那些伤,“脱了就躺在被子里,别让朕看到你那些伤!”
织霞也不敢再忤逆他,只好按着他的话做,裸着身体躺在被子里时,泪水情不自禁流着眼角淌了下来。
余悦也不脱衣袍,只除下了靴子,拉起被子将织霞连头也蒙住,从被子底下将她的双腿拽出来,用力分开。
“不要啊!”织霞见他如此对待自己,挣扎着想抽回双腿,却被余悦牢牢固定住了,只好在被子里大声的哭喊,“悦哥哥,不要欺负我!你走吧!我不跟你在一起了!我不做你的妃子了!”
余悦冷若冰霜的说:“晚了!你早干什么去了!不许哭!更不许动!现在让朕走!明天又向母后告状对吗?”他想到今天早晨被母亲问得尴尬的一幕,心中一阵忿恨,强行进入了织霞的身体,没有一丝怜惜,没有一点儿爱意,毫不理会在被子里殷殷抽泣的女子。
织霞被蒙在被子里,泪水落了满脸,只感觉到一个疼字,双手抓着身子下的被褥缓解疼痛,想哭又不敢哭,想喊又不敢喊,只好咬着青丝落泪,那种没有一丝爱抚的强逼,她接受不了,她的身体也承受不了。
余悦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个恶梦,哪里管织霞受得了受不了,动作猛烈又霸道,直到把身体内的热度强灌入织霞的体内时,他才完成任务似的松了口气,也不理仍在哭泣的女子,理好衣袍走出了寝宫。
“陛下,留还是不留?”尚寝局的卫嬷嬷跪在地上寻问天子的意思。
“把她弄干净!”余悦扔下一句话就要离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吩咐卫嬷嬷道:“母后问起来,就说慧妃的身子弱,现在不适合怀孕,以后再说吧!”
卫嬷嬷答应了一声,吩咐过手下的嬷嬷和宫女一起进入了寝宫,却听到织霞仍在被子里抽泣,双腿暴露在外,她一挥手,身后众人一起扑向织霞,牢牢抓住她的双腿后,在腹股间的一处穴位揉了几下,刚刚进去的帝露又从身体内流了出来,小宫女忙递上盛了热水的铜盆将她的身体洗干净。
一连承受了两次侮辱的织霞再也没有力气哭了,长发散乱,目光空洞,直到天光大亮。
余悦的这个计策许太后一点儿也不知情,她把彤史过目了一遍非常的满意,连连夸余悦懂事,顾及到织霞的身体吃不消,暂时不让她诞育龙子,又把一对玉如意赏他,只有织霞心里在流着苦水,又不敢告诉许太后,怕她又生余悦的气。
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余悦为了安慰许太后,总是隔三差五的来把织霞羞辱一番,依旧是用被子蒙着头和身子,依旧是让尚寝局的嬷嬷给她弄干净身体,他的确不想让一个丑陋不堪的女子给他生儿育女。织霞在他的折磨下日渐消瘦,吃不下,睡不着,许太后问起来也只是支支吾吾的推说身体不适。
青玉和眉儿十分清楚织霞每天是过的什么日子,可碍着郡主又不敢禀告太后,就这样过了一个秋冬,直到春暖花开的又一年。
阳春三月,绿柳新妆,桃花初红,沉闷的朝云殿也迎来了春的气息,一丛丛小草已破出而出,给凝重的宫墙多添了一道嫩绿。
而织霞这几天总是呕吐不止,让御医把过脉后,决定是怀孕了,她开始害怕了,害怕看到余悦不快的脸色,她明明知道余悦不想让她怀孕,却偏偏有了,连忙命青玉去禀报太后。
许太后一听织霞有了身孕,喜出望外,立即着着宫人们赶到朝云殿,连忙命成福公公将这个好消息禀告余悦。
织霞穿着一袭青色裙,月白的对襟绸衫,长长的青丝仍是遮着左脸的伤处,三月明媚的阳光从窗外射在她身上泛着淡淡的光华,正在坐立不安时,见到许太后走了过来。
“母后,我……!”她刚说了一句话就觉得胃里一阵恶心,硬是忍了回去。
“快坐下!”许太后忙扶织霞坐在榻边,一瞅她的脸色,苍白憔悴,没有一点儿血色,关心拉着她的手问:“有没有看过太医,脸色也太差了!”
“看过了!蒋太医也开了药了!”织霞却没有在意自己的身体情况,握着许太后的手,泪光点点,“母后,悦哥哥会不会不高兴?他不希望我怀孕的!”这几个月来,余悦没给她一天好脸色,织霞十分担心他知道后更加恼火。
“傻孩子!怎么会呢!”许太后仍旧衣装简朴,衣裙既没有织一朵花,也没有金线穿珠,这是她做皇后以来就有的习惯,她将织霞搂在怀里安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晗儿是不能立为太子了!皇后无子!昀儿又是宫人生的,也不能继承余国的江山!如果你能生下儿子!”许太后笑盈盈的数算着,她并不明白织霞此刻的心情,“你看,要是你生的是儿子,不说别的!单是他舅舅瑞亲王,大将军!将来也好帮衬着他!多好!”
“母后!”织霞也没有想那么多,谁知未来又怎样呢!许太后的一番话终于让她放心了,便依赖的靠在她的怀里。
“唉!”许太后抚摸着织霞的一头长发,满目都是慈爱的目光,突然想到了什么,招手叫过贴身宫女团儿,将团儿手中的一只锦盒打开,拿了几件小衣服出来,浅笑道:“这是母后三年前就做好的小衣服,本来打算着你伯父一定会让悦儿娶你,就提前为你们的孩子做了几件!谁想到现在才用上!”
“谢母后!”织霞拿起小衣服细细打量了半天,浅粉色、淡蓝色、柔黄色、青绿色,一件件做工精细,连针脚都看不到,对母后的手艺大为赞叹,看着这些小小衣服,一种母爱的情愫涌上心间,为了腹中的小小生命,就是再苦也要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