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马上就要表演了,紧张不?”我站在蔡屹森的边上,他看上去还好,也不是那种有自信,而是很坦然,或许,还有些开心,但是却又不愿意相信真实一般,或许,他不开心。
演出很成功,我是这样觉得,我们后来得了第二名,是很不错的了,有二十多个班,17班的名字在主持人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当听到的时候,我看到蔡屹森并不开心,或许他是累了。
后来,天气渐冷,蔡屹森却没有什么变化。天气冷了,在南方的庆贵市,因为海拔原因,冬天冷的特别的快,寒风吹,透过门缝,从你的脚开始进入你的裤腿,然后,在是你的那颗暖暖的心。
最近我并不是很开心,因为被寝室的人孤立了,其实也不因为我不和她们一个班。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没有太注意,因为我每天起床后便洗漱好就独自走了,我在寝室起的比较早,睡的也比她们早,她们在寝室也不聊什么话题,就是会说今天谁打扫卫生,谁又打扫卫生的时候不拖地,或者在有就是有人拖了地,有人就是故意要去踩两脚。
其实单纯的孤立还好,但是,言语的密密麻麻的进攻,真的会让人受不了。临近考试了,有人会很认真的学习,有人则是嘴上说学习的很好,即使在庆贵一中,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并不去理会,因为你根本说不过别人,你也不是那种愿意狠心的人,那么,还是放弃吧!然后我就选择了放弃,为什么?
因为有人的嘴是你不能管住的,因为有人已经不是两三天。
马上有迎来了月考,我这次好像没有了状态,一天打球回来的蔡屹森抱着球问我:“你说,要是可以无忧无虑该多好?”
我很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我。
“那样应该很难,你看,即使有钱有势了,我爸不还是累死累活的,所以,我觉得要是我能无忧无虑的,那该多好。”
“为什么这样说?”我问。
“因为没有人可以做到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人总是会有怨言,总是会抱怨,也总是会不开心,没有人会没有一点点忧愁。就你现在,都还在忧郁着这次考试吧!你也会想,要是能保持多好。”
“那多累?”我没有思索的问着。
“当然累了,你知道吗?你现在就是很累的状态。”他很严肃的没有笑。
“我觉得你应该放轻松一下,或许,你可以裸考。什么都不复习,你可以把上次的分数当作是目标,但是不能当作是终点。”他笑了一下,那种,安慰人。
可是我不想,我又不能说出来,我怕伤害他,我怕他说我不识趣,说我好心当成驴肝肺。
“你不想。那就别有忧虑!”他说着又走出来教室。
是呀!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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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试卷,跟着进度也是很难的题,坐在好不容易找到的位置上,安心的答题是很不容易的,其实有时候,成绩飘忽不定的我,因为考的好而这样的压力真的会比很多人大,一点都不亚于第一名。
考试结束后放了两天星期,本来准备做点什么事情的,但是被蔡屹森拉着出去玩了,阿姨开车,这点还是有些尴尬的。
“妈!你说哥他最近会不会慌?”蔡屹森问着王早梅。
“我哪里知道?放心,,你哥哥又不不懂事的人,在有,你外公会帮他,就别操心了。”
“啊!我一定要在大理吃个嗨!”蔡屹森坐在的是副驾驶室,所以和他妈妈两人聊的很来。
“你呀!和你哥当时一摸一样。”阿姨笑着说,然后问我:“小敬以前去过云南没有?”
“没有,我哪里交通不好,再加上,家里人不是喜欢出远门的人。”
“哦!那么这两天就好好玩,你放心,这次的钱阿姨出,在有就是,以后这小子在学校,还盼你多给我盯着一下。”阿姨笑着说。
“妈!有你这样的吗?这是在给你找眼线?还盯着我?我可是会气急了离家出走的人!”蔡屹森有些撒娇的,也有点暴动的想要跳起来。
“你给我好好的坐好,给你爸打个电话,说你要离家出走,让他给你打点钱,说我把你的卡给停了。”
“妈!那样不会有种诈骗的感觉吗?再说了,我爸要是知道我离家出走,怎么会给我钱?”蔡屹森笑着手往后面伸,“闫觅敬同学,现在是你献爱心的时候到了,你给我一袋薯片救救我的肚子,我妈这要开一晚上的车的节奏,你要是害怕,晚上就别闭眼。”
我递过去一袋薯片,现在是周五晚上的某高速路上,离遥远的大理还有,不知道多远。
那时候才知道,原来,路很远,而夜,也很长,有时候,你不会希望,自己停下来,也有时候,你并不想远去,只想停下来。
那次游玩了三天,晚上连夜又回来的,或许真的很紧凑,也不知道自己的成绩怎么样,很担心,或许是第一次考的太好了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