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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意义(第三幕)

我忽然发现了一件事。自从我帮寒千叶织好了那件衣服后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时不时来找我谈一些趣事或是给我讲一些关于她那边的故事,相比先前就好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不过也好,这样子总比天天闷着声好很多。“诶,兰尘殇啊。”做完家务的寒千叶懒懒地在我旁边坐下,“你明明有着这么强的实力,为什么还会住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长达好几年呢?”我被她这个问题吸引住了,停下了手中的活:“这件事的起因很久远了,不过你要听的话……”我看了看她那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说也是可以的。”

真是的,感觉在说自己的黑历史一样。我清了清嗓子,说:“实际上,我是被流放的。大概是五年前,我因为杀了人判了刑,本来是以绞刑结束但是因为年纪所以重判了。”

果不其然,寒千叶的脸上出现了震惊的神情。

“我不知道紫檀那家伙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在帝陵的事情。那确实是我不喜欢回忆的事情之一,修罗域之所以强大,是因为他们遵循‘适者生存’的信条,那里的孩子从小就被培训成嗜血的野兽,等到战争爆发的时候他们就成为了战斗的兵器,而兵器是要时常打磨才会保持锋利的,因此内战爆发是帝陵常有的事。虽然我记得这些事情,但是在没有被赶出来之前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小孩,以为自己一直生活在和平的外域,直到我觉醒梦魇的时候。”

“就是你身上那些骨质的铠甲?”

“你可以那么认为。它是我们精神的体现,使用者的负面情绪越强,梦魇的力量就越强,反之梦魇也会无时无刻侵蚀使用者的精神,最后同化,变成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我记得那些变成怪物的人,无一例外都喜好杀戮,不把眼前的活物杀完是不会停手的。”说到这里我的脑子浮现出一幅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出现过的画面,很多人都倒在了血泊里,他们都被黑色的荒芜吞噬殆尽,眼前的所有东西都是殷红的,完全没有其他色彩……“嘶。”脑子传来的刺痛让我打了个激灵,寒千叶的手在下一刻扶住了我的面颊:“我的问题是不是让你想起了不好的事了?”她忧心忡忡地问。我摆了摆手,撒了个谎:“梦魇的反噬,习惯了。”这时我又想了想她刚才的问题,随即换了个话题:“虽然帝陵确实很黑暗,但是外域却有很多好玩的事。作为强大的地域之一,修罗域的交易市场和娱乐场所多多少少包含着其他地方的色彩,例如九州才有的糖葫芦、科技之城的通讯器,我还记得以前经常和我那两个朋友放学后去一个卖糖葫芦的那里去买糖葫芦,价格也不算太贵,如果能回去的话我到时候带你去看看。哦对了,说起那两个家伙不知道现在他们过得如何,像雨觞那家伙,虽然为人憨厚了点,脑子还有时转不过来,不过在读书方面确实能碾压我,还有银月,我很早就知道他是长老会的人了,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正因为有这些逃不掉的枷锁人与人之间才会有隔阂啊,说完我有点想回去看看了,可能等我回去的时候他们都不认识我了吧?”我自嘲地笑了笑,“就这么多了。”

“这样的话你的家里人都很讨厌你吗?”寒千叶思索了一阵,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我笑了笑:“也不算。老爸那家伙对我是冷淡了点,毕竟现在当皇帝的是他,顾不上我也正常,老妈还是很爱我的,只不过现在我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实际上讨厌我的只有那么几个组织,至于为什么嘛……我打个比方吧。我的存在就像一块小小的蚁穴,这块蚁穴附着在那些人的水堤上,随着时间的流逝蚁穴也会扩大,最后冲垮水堤。现在他们为了防止这件事而采用‘最安全’的方法来杜绝危害的发生。懂我意思吗?”

她点了点头,眼中并没有似懂非懂的神情。过了一会她靠了过来,拨撩起我遮住额头的一小束头发:“难怪你的瞳色和其他人的不同。正因为与众不同才会被排斥的吧?”我这才知道她说的是我那只血红的瞳孔,于是也不说话。“你之后的打算是什么呢?”她坐了回去,“假如回不去的话。”

“我啊,”我歪着头想了想,“应该会去其他的地域看看吧。等过了这个冬天我就会走,然后等到所有人都忘记我的时候我就回来,那时候仇视我的人全部都入土为安了。那你呢?等到那时候你会去哪里呢?”寒千叶毫不犹豫地说:“我会回去找我父亲,然后跟他道个别就去找你。”

“欸?”我有些不知所措。寒千叶将手环抱在胸前,气呼呼地说:“如果我不帮你做饭,你肯定走到半路就饿死了。”

“这个答案也太……”我有些忍俊不禁,“好吧。那我可以考虑等一下你,不过你得快点,九州有一句话说:男儿志在四方。你慢下来的话我就可能跑了。”

她掐住我的脸狠狠地捏了一把。

很多年后我的孩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爸,你和妈妈是怎么互相喜欢上的啊?”我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轻笑了一下。“快点说!别卖关子!”在她的再三“要挟”下我答应了,说:“在我做好孤独一人去迎接世界的残酷时,千叶就像一盏不灭的油灯,为我点亮了影中的微光。我想,这个就是契机吧。”

紫檀正在瞭望台上独自喝着酒,在他准备再装一杯时,身后的影子被拉扯到一个夸张的长度。“你终于回来了,结果怎么样?”紫檀头也不回的问。韵风拍了拍袖上的尘埃,说:“有是有,但不是时候。”

“什么意思?”

“在本座回来的时候,发现极东之森的大漠苍狼正在往这个地方迁徙,可是凛寒之冬也快结束了,邻近那条开春河上的猎物也没有狩猎完。它们这次的举动非常诡异,十有八九可能是——”

“复仇。它们正在往我们这里来。”紫檀接了他的下半句,“也许兰尘殇搞了什么比较大的名堂导致的。”接着,紫檀从袖中拿出一封涂了火漆的信,将其放在一只用梦魇幻化的信鸽的腿上,“狼的迁徙我们大可不必惊慌,可是那个皇女可成了我们的累赘了。所以我想演一出戏,让修罗域那些老家伙以一种和平的方式接纳这个外来人。”韵风坏笑着说:“原来汝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啊,本座看错汝了。”

“我只是想找个理由脱身,用两年时间去完成这件事,对我来讲是个很大的挑战。”这次紫檀收起了一贯的笑脸,阴沉布满了他的面庞。韵风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先去和那小子说一下。”

……

“你是说,之前我干掉的那些家伙,现在回来复仇了?”我皱了皱眉头。韵风说:“现在汝有两个选择。是留下来和它们硬拼,还是走?”

这个问题还有必要问吗?我二话不说拉住千叶的手往外跑,耳畔再一次响起了魇语:“在后面!在后面……”

不错,现在我的身后就是清一色的灰色狼群。据说苍狼的速度达到一定程度时甚至可以和梦魇相媲美!我的心不觉一寒,于是咬着牙将千叶扯到我的身前,拦腰将她抱在怀里。“我们得走!”身侧的破风声让我的心变得十分不宁,而此时大脑里浮现出的能避难的地方,就只有修罗域。回去吗?回到那里?犹豫爬上了我的面颊,再次回到那个地方的话,也许会和之前一样?

“兰尘殇,兰尘殇!”

等我回过神时才发现千叶在拍着我的脸。“我们快到那个地域的边界了。”她指着修罗域的城门说。我刹住了脚步,有些茫然地看着那扇沉重的大门。忽然我的手心传来一阵刺痛感,随即几道锐利的白光绕过我的肩膀直直刺向身后的平原,最后只有骨骼爆裂的声音。寒千叶收回指尖的银线,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在发什么呆啊?要不是我帮你解决了几个斥候,你就被撕成两半了。”听她那么一说我才发现已经有三四头狼倒在了血泊中,它们和我的距离不到五步远,假如它们在那个距离发动偷袭的话,那我是绝对没有防御的可能的。我摇了摇头,将月锋召唤出来:“想到了一些事,实在没注意。”

“看到家的模样谁都会有些茫然的吧?”千叶叹了口气,两手一摊召唤出几个手持大剑的傀儡,“那看一下我们能活到什么时候。”

“看来她也学了些东西。”我心里说道,抹了下刀刃一个箭步冲进了狼群中。现在我们处在的环境是平原,这里除了厚厚的积雪之外几乎没有其他挡视野的物体,所以非常适合肉搏战,我看准时机矮身拔刀,手腕上翻砍倒一只准备跳扑的苍狼,得手后立刻发动荒芜将周围埋伏的狼群吞没,这些未死亡的苍狼被远处的千叶用银线剥离灵魂,过了一会就成为了我们的军队。我回头给她做了个“保持”的手势,顺便抬刀挡下一只偷袭的苍狼的獠牙,这可怜的家伙还没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就被我挥手砍成了两半,埋没在染血的大地上。

“小子,那些家伙好像在撤退!”就在我准备释放第二次的荒芜的时候,韵风这一席话倒是提醒了我。埋伏在树林里的苍狼群正在慢慢的往后退,绿莹莹的光芒正在一个接一个的消散。“它们是不是在策划着什么……”随着它们的数量的减少,黑暗中传来的类似擂鼓的声音正在无限放大——通过魇语传到我的耳中。

殷红的火花在黑暗中如鬼魅般燃起!

“兰尘殇!”远处的千叶正在卸除操纵的狼群,我连忙将月锋转换成修罗罪,大声吼道:“别松懈!有埋伏!”

凄厉的吼声如同炸弹一般在平原中炸开,远处的大地开始崩裂。我抬手召唤梦魇才勉强挡下这个吼叫,在我的视野里一只浑身通红的站立的狼如同君王一般伫立在狼群之中,它所散发出的气场好似震怒的海啸,随时都可能把人吞掉!“那个是狼王吗?”我的心里多少有些疑惑,等到咆哮结束的时候,我才发现身上已经堆满了积雪,而身后的千叶早已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没事吧?”我连忙跑过去抱住她,此时她的脸像一张白纸一样毫无血色,嘴角已经有了血丝。“看来我的实力功底还是不过呢。”她重重地咳了几声,“是我大意了……”

“别说了。”我瞟了一眼身后已经追上来的狼群,抱起她瞬移到修罗域的门前,“现在只有呆在修罗域你才安全,趁现在它们没有盯上你,走。”我在门上开了个洞。这时千叶抓着我的手问道:“你呢?你怎么办?”

“我不会死的。”这次我没给她多余的时间,将她推进门后立刻封死。在大门封闭的一刹那一只身形巨大的苍狼已经咬住了我的胳膊,扭头一扯扯下了几块鳞甲。我倒吸一口凉气,左手握拳打在它的脸颊上,将其击飞数米远。“现在该轮到我反击了。”我看着面前的狼群,关节上的骨质刀开始闪着骇人的光芒。

“那里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

与此同时在街上闲逛的雨觞和银月被嘈杂的声音吸引了。“城门外好像发生了什么事。”银月把目光投向高处的守卫们。雨觞则抓了个正准备往里跑的女孩问道:“欸,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出乎他的意外,这个女孩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在不停地喘着气。过了一会才有个守卫对他们说:“这是刚才从大漠苍狼口中逃出来的幸存者,她说自己有着很重要的情报要传给咒龙帝——”还没等守卫说完,银月已经开口问道:“你是何许人也?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修罗。”女孩顿了顿,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兰尘殇……在外面!”

似乎是回应女孩的话,城门外的咆哮几乎将周围的人群掀飞,雨觞二话没说立刻爬上城门,望着城下两个对峙着的怪物。

“那是你的同伙吗?”狼王布里兹看着聚集在城门上的守卫,莹绿的双眼投出怀疑的目光。我摇摇头说:“怎么会?假如他们是的话你已经倒在这里了。”“不太现实。”布里兹擦了擦锃亮的的爪子,“他们如果能挡下我的‘碎甲吼’,我才承认他们。”

确实,那招可以把王傀碾成粉末的招式的确很强。我咽了咽口水,确定千叶不在上面后松了口气:“我说过的吧?一人做事一人当。现在杀我的话还来得及。”布里兹听到这番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它摆出进攻的架势,沉声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随你。”我再一次把修罗罪化为双手的利爪,关节上的刀刃弹出。

下一刻,积雪的平原开始龟裂!

布里兹仰天长啸,深黑色的肌肉变得像火焰一样红,在它的周围不断有冲天的岩浆柱喷涌而出。异样的声音响起,我立刻后撤两步,右拳抵左掌甩出骨质刀,冒着火花的利爪狠狠地抓过刀刃的边缘,瘆人的摩擦声简直要将我的耳膜摧毁,我一咬牙将它的爪子推开,同时抓住它的一只爪子为支点,起身往它的胸口蹬了一脚,那家伙只是闷哼了一声,往后撤了几步。“拉开距离了……”我观察着它的行动路径,耳畔的魇语时刻提醒着我不要松懈。过了几秒后布里兹的身形闪了闪,接着便没了影子。

“……那里!那里!”

“它在这!”

我半蹲在地上,只手撑地。耳边除了那些惹人烦的声音外,还夹杂着异样的风声,在声音停止的瞬间我立刻将力量注入到地上,数米高的炎墙冲天而起,布里兹的身形也在余火之中显现出来。“没用的!”我蹬地冲刺,在它准备放出风刃之前一记肘击打在它的腹部,布里兹吃痛地大吼一声,抓住我的下颚来了个头槌,等我松手的时候它的双爪已经凝聚了白色的能量。“刃袭!”随着它的怒吼,数十道破风的利刃呼啸着往我脸上扑来,我愣了片刻后立刻抬起手臂防护,只听“咚”的一声,手上传来的酸痛感让我不得不倒在地上,而布里兹已经跃上半空,将威胁对准了我的喉咙。

“我的荒芜对它无效,而它的吼叫也对我无效。”我思索了半秒后想到了一个很冒险的方法。尖利的声音响起,借着布里兹下落的倒影瞬移到它的身侧,回身侧踢踢向它的喉咙,布里兹还没来得及惊讶就硬生生吃了这一招,同时它也用出了和我相仿的“影子”技能闪现在另一个地方。瞬击战?我继续闪身,每一次的移形换影都伴随着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最后当我抓住它的喉咙的时候,这场战斗才接近尾声。“你使用了一些能封禁我力量的能力。”布里兹说。我点了点头:“那一脚就是为了防止你用出‘狼群’,那一招可以破掉梦魇的防护能力。”

说话的是紫檀。

“确实,你看起来并不像那些猎人。”布里兹说,“看起来你更像太古那些家伙。”

“实际上已经不重要了。”我加大力道,“最好不要想这些事,那会加重你的负担的。”

……

结束了吗?

好像是……

所有人看着城下的狼藉,谁也不敢出声。我轻笑两声,连忙唤出修罗罪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和狼王的单挑虽然很简单,可是之前干掉那么多头狼,体力有点……”我想起了老虎斗群狼的故事,和团结的群体相比,孤独的个体纵使强大,最后也会力竭而死。“不过总算是解脱了。”随着梦魇的脱落我最后还是支撑不住,天地开始不可思议地倒转。“别啊,我可不想去意识海里……”

人群忽然嘈杂了起来。在虚幻的视野中有一个暗白的身影跑了过来,随后我的头好像被什么抱住了,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好了,没事了。”耳边传来轻柔的声音,我眯起眼睛想看清那个人的面貌,意识却被一张无形的手一把捏碎。

“兰尘殇啊,你的成绩让我很满意。”

“紫檀?!”我猛地睁开眼,还是那个熟悉的不毛之地,紫檀那家伙瘫坐在一阶石台上,满脸写着“惬意”二字。“能打败太古生物,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不过这也代表你能够熟练运用自己的血统了。”他一如既往地喝着酒。我疑惑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Bingo*。我确实要对你说一些话。”紫檀说,“其实我把你的意识拉进来,是为了和你告别的。”

“告别?”

“额。你也知道我并不是你的意识体。”紫檀一本正经的说,“即使一个时代已经没落了,可是存在于那个时代的家伙还在肆虐,他们的存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了可怕的存在。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些家伙全部抹杀。

“所以我有时候也会思考,我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是为了完成同伴们的意愿,还是作为一个碌碌无为的庸人活着,实际上我的确挺想当一个庸人的,毕竟谁也不想一辈子沉浸在杀戮中。那样子就成为了‘修罗’了。”

“修罗?难道我们的种族不是——”

“那只是个代词而已了。这个词原本出于东洋的忍域对于我们的称呼,意思为‘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凡是被称为修罗的人,都是堕入黑暗的恶魔。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个称号……你自己慢慢找答案吧。”

紫檀喝完杯中的酒,起身伸了个懒腰:“好了,时间到了。作为这些年陪伴我的谢礼,我就把所学的都送给你吧,这可是优惠呢,一般人可没有这种待遇呢。”他打了个响指,“那就这样别过了,下一次的见面说不定看到的就不是站着的人了。不过你的梦魇似乎没有自己的名字哦,那让我给你起个名吧,就当作留个纪念。”

“从今天开始,你的梦魇就叫——啻胧尘!”

紫檀说完后周围的一切全部被苍蓝的海浪吞没,紫黑色的身影渐渐淹没在雪白的浪花中。我本想开口说些什么,一张嘴就被苦咸的海水堵住话语。

深渊!再一次被深渊拖进黑暗中!这是我意识消失前最后的景象,而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现实中的时间已无声地流逝了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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