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倾确定外面的是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男人的时候才把门打开。
蔡佳允刚刚一进去直接把女人推进房间里面,然后把门反锁。
“蔡佳允?”
夏如倾被某个女人压在身下,也看清楚了女人的真实面容。
心里面感到一丝隐隐的不安,蔡佳允穿一套把女人的嘴巴给捂上。
“如果你现在想要从这里安全的出去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你就不要想着从这里活着出去!”
“现在你所害怕的那个人就在外边,很快他就会从外面进来,到时候你想要离开都离开不了,所以你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乖乖听我的话。”
“我知道你现在还有所怀疑,不过这是你能离开那个男人唯一的办法,这件事情对于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我肯定会做。”
“但是如果你不离开这你,你自己心里面应该清楚吧,所以说我们两个合作,这样我也能拿到我想要的,你也能安全的离开这里。”
蔡佳允一番语重心长说完以后,夏如倾觉得还有些道理。
蔡佳允也不敢确定自己说的到底有没有问题,只是直觉告诉她,夏如倾现在急切的想要离开。
停止了挣扎,蔡佳允这才把夏如倾松开。
夏如倾冷静的说到。
“我同意与你合作,那你告诉我现在应该怎么办?他都已经到楼下了,难道我们还能插翅飞出去不成?”
蔡佳允当然不可能长出翅膀从这里飞出去。
夏如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从床上爬起来。
蔡佳允说到:“你先去隔壁的房间,这是钥匙,房间是我开的,然后我会在这里,困住那个男人你就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
蔡佳允其实想要借助这个机会,勾引着那个男人,这样也可以让自己以后的地位更加的稳固。
在娱乐圈里面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欺负自己。
夏如倾没有怀疑,毕竟现在自己的唯一的出路也只能靠这个,所以拿着钥匙离开了。
蔡佳允在房间里面换上了睡衣,然后躺在床上。
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让人看不清楚自己的脸。
宫御丞匆匆上楼得知女人所说的房间以后,直接将门推开。
蔡佳允躺在床上已经知道那个男人来了,心里面带着一脸的紧张。
“夏如倾你现在最好起来告诉我为什么要逃走。”
宫御丞冷静的站在旁边,和平时的温柔完全不相同,此刻的他多了一份严肃,让人看上去高不可攀。
蔡佳允躺在床上也没有出声,钻在里面知道自己这个计划又是想要成功就必须这样做。
蔡佳允在卫生间的时候已经给自己身上擦拭了迷药。
宫御丞只需要在这个时候把被子掀开就会被迷药所迷住。
到时候两个人发生什么关系,自然水到渠成。
蔡佳允因为躺在被窝里面吸收了大量的迷药,所以神智也不是很清楚。
宫御丞但女人依旧没有的工作,径直走到被子的旁边,把被子给掀开。
迎面扑来的就是一股刺鼻的香味。
宫御丞从来没见那个女人涂这么浓烈的香水或者其他什么东西。
有些不习惯的捂住自己的鼻子。
可是迷药的药性太强,很快就充斥了男人的鼻腔。
宫御丞神经有些不清楚。
蔡佳允此刻神情更加的不清醒,想要借助药性慢慢走过去搂住男人的腰肢,然后经过男人的脸颊。
可是宫御丞秘密显然比上女人要强太多了,直接把女人推开,然后伸手抚摸自己的额头。
用大拇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神经还是不是很清楚。
“你到底是谁?”
宫御丞推开女人以后,年龄后退,希望可以离开女人远一点。
蔡佳允现在却已经完全被迷药所控制住。
宫御丞连忙后退了好几步。
蔡佳允现在已经完全被迷药所控制,他渐渐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要上前楼住男人。
宫御丞直接关上门,离开了房间里面。
坐在房间的门外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助理在这个时候上楼注意到了自家总裁。
“总裁你怎么了?”
助理认真的看了一遍宫御丞,脸上的潮红有些不自然,很显然是中了迷药。
“快,帮我找夏如倾,一定要找到夏如倾!”
宫御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立刻把那个女人找回来。
可是现在要睡实在是太惨了,自己没有办法保持清醒的头脑去找夏如倾。
只能让助理赶紧把那个女人找回来,否则自己必死无疑。
这药性太过于强烈,如果长期,在这样的环境下很有可能致死。
“好的,总裁,我马上去找!”
助理说完以后带着几个兄弟从房间旁边开始找起。
夏如倾就在隔壁的房间已经被别人捆绑在椅子上面捂住了口鼻。
其实这些事情也是蔡佳允安排好的,为了不影响到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蔡佳允特意打电话让人去自己的房间里面,目的就是为了和夏如倾发生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宫御丞都是那个女人不干净以后肯定会受不了,所以就不会再原谅夏如倾了。
“你说你这小妞长得挺标致的,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那样的女人。”
“性格还有几分刚烈也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你现在后悔是来不及了,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女人,那个女人啊,性子刚得很!”
“你都做了这样的女人,恐怕他巴不得你现在立刻去死掉,让我们玷污你已经算是轻的了。”
那人一边说一边用自己肮脏不堪的手抚摸女人的脸蛋,在女人的脸上一遍又一遍的抚摸。
夏如倾只能把自己的脑袋偏过去,可是男人依旧不自信,把女人的脸掰过来和自己对视。
夏如倾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人们以为蔡佳允跟自己合作就是为了达到双赢的目的,谁能想到背后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男人一步步靠近女人,似乎想要从女人的身体上面索取更多的东西。
夏如倾不断后退,越看越觉得男人不顺眼。
男人一边靠近,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