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似找到了一些线索,但是大多数都是对我们没有什么用的信息。梁小樱在我面前踱来踱去,我越看那句尸体越觉得不对劲,于是我一个人上前重新翻一翻尸体。“这个墓室的墓门不难出去,可为什么他被困死在这里?”我问道。
“肯定是死于人为的,我观察过了,这里没有什么机关,更谈不上致命。”闫冥从顶上的石头横梁上跳下来说道。
“这样一看,当年的考古队里面有人被杀,但我们不晓得他究竟是死于内讧还是队外的人谋杀。”我说。闫冥点头。
“你们看他写的这些话,说这里是一个有去无回的任务,他要赶紧从这里出去,队里已经有人发现他出逃的计划了,因为他发现了什么所以不让他从这里出去啊?”我问。
“可以采纳,感觉有道理。“梁小樱说到。
“快看!他的脖子上有凹陷的痕迹!”闫冥喊我们过去看。
这虽然是一具干尸,但是他的脖子处有明显勒痕,应该是被人或什么东西活生生勒死的。
“他死在这里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这里没有会勒死他的东西,他的尸体却出现在这里,我觉得有点格格不入。像是被人可以搬到这里来故意要让我们看见似的。”梁小樱说。
“呦,可以啊,这都被你发现啦?今天智商怎么这么在线?”我逗她说,她憋着笑白了我一眼。
我们拿了那个没有什么用的破笔记本继续走,下一个墓室基本和我们刚刚待过的那边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这就验证了我们刚刚眼睛地图的猜想。
这一间墓室里同样有一个祭祀台,我不确定这里会不会也有河童,闫冥的昆仑棍重新点上了火苗,我们在这里都时刻保持警惕。船棺一个接一个的飘过,我拿手电照了照四周的壁画,从靠近甬道的那里开始,上面也是在纪实修建这里的过程。我们边看边移动,像是小朋友在景点欣赏动态的清明上河图,这里的壁画讲的是从天上某个角度俯看整个工程的样子,这的确是两只眼睛的形状,眼珠分别是两个塔。
郭安阳站在整个工程旁边俯瞰,这个上帝视角不知道画师当时画的时候站在哪个高点,几乎把所有人物的动作和神态都画到了,细节很到位。
工程完毕后,郭安阳把这两只眼睛埋在了地下,他们站在这周围集体跪下,像是在举办什么仪式,他们的叩头,然后头高高的抬着,以一种特殊的角度仰望天空,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好像是天上有什么瞻仰的人或者神仙一样。
“啊!”梁小樱一声大叫,往我和闫冥后面躲。
“姑奶奶,你又怎么了?”我问。
“你看你看,我踢到骷髅了!”她叫着。
我们刚刚都在认真看着墙壁上的壁画,没看脚下,梁小樱走在最前面,脚踢到了一具骷髅。
这明显是古尸,可这具骷髅的脖子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向后弯着,死前像是一直在抬着头。
“看祭祀台!”梁小樱喊着。闫冥一跃就跳了过去,我和梁小樱慢吞吞地跟过去。
祭祀台上四根石柱的内侧都各有一具骷髅,和刚刚她踢到的那具应该是一样时代的,他们都是跪着的姿势,头向后仰,让人看了感觉很不舒服。
“这种祭祀方式很特别奥”梁小樱说,“他们是怎么做到死后是跪着而且仰着头的?”
“不知道”我和闫冥同时说。
我们继续去看壁画,我跟梁小樱走在闫冥前面,刚准备跳过去,从河里突然扑出来一只河童抓住了梁小樱的腿,我想抓住她悬在半空的手,可是那东西像是水里的大鱼叼肉一样,迅速地把她往下来,我抓了个空。
闫冥飞速跨步上前,弹跳起来,在半空中拉住了她的左臂,另一只手拿着昆仑棍就往下狠狠一刺,一声刺耳的叫声,然后他俩一起掉进了熔岩河里。
我慌的在上面撕心裂肺地喊他俩,过了几秒钟水面平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又几乎是一瞬间,闫冥把梁小樱托了起来,梁小樱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吓的刚刚腿都软了,我把她赶紧拉了上去,她吓的也够呛,拍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闫冥又一扎猛子下去了,过了一会他一撑岸边上来了,说这河是人工河,河流能飘是因为有特殊的动力装置。
我们在岸边的石台上顾不上休息了,继续研究着壁画。
闫冥冷不丁冒出一句:“他们的仪式是在祭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