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庄也就只有九户人家,我们每个人去挑三户。如果找到了他们两个的人就在那里先看着,剩下两个出来集合。”凌苍奇对着自己两个死党说,这样做也是为了提高效率,不然害他们折腾了这么多天,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三人分散后,韩戊隆看到其中有一座三层户还灯火通明,便蹑手蹑脚地从边上找了些树墩和茅草垫了上去,在那户人家的后方爬起了屋檐。只是那当他跃上去的时候,恰好那屋檐承受不住塌了下去,掉在茅草上,倒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韩戊隆暗暗心悸,还好自己及时上来了,不然要是晚了一步估计这两天就爬不起来了。虽然自己练过那么几下也算能打,但是这突然摔下去不是开玩笑的。
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丝呻吟声,慢慢走前去,通过窗口燃着的烛台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屋子里缠绵。只是看到那两人的长相实在有点倒胃口:男人是一个老头,估计正是耳顺之年,满头白发,身上布满了皱纹。
而那女的长相更为夸张:一身的赘肉堪比农场里的老母猪,腰上足足叠了三层肉,脖子后面也足足叠了有两层;一嘴黄牙,边上还有两个龅牙凸出来;而那脸长得更是极为抽象,鼻子凹塌、肌肉臃肿,而且黝黑地简直在黑夜里难以分辨,不仔细观察还真难发现脸上的麻子。再靠近点似乎还能隐约闻到一股狐臭。
尽管两人此时的动作不雅,长得也极为抽象。但韩戊隆反而两眼死死地盯着,似乎眼中还爆发出一丝金光。
凌苍奇搜索完之后,发现自己的那三户人家都是单间卧室,那就应该不是之前绑他们的那两人了。他便向着原地走回,看到薛言临站在那里问他:“你也没找到?”
“嗯,那现在先去找阿隆吧,他估计在搞些什么东西。”凌苍奇道。
两人说到这里便走向韩戊隆负责的那三户,他们走在房后发现韩戊隆正在其中一户的二楼趴着那窗口,下面放了树墩和茅草,还有一根木柱子在上面,看起来应该是屋檐。他们不免有些纳闷:这货又在搞些什么?怎么这姿势跟趴人家何寡妇墙头时摆的那么像?
凌苍奇便小声地叫:“阿隆,别看了,先把我们两个拉上去再说。”韩戊隆正看得兴奋,听到凌苍奇的声音也不恼,反而一边猥琐地笑着,一边扶着瓦块把凌苍奇拉上来。在凌苍奇上来了之后,两人又分别拉住薛言临的一只胳膊,才堪堪把他拉上来。
随后韩戊隆又立刻跑到窗台边“学习”了起来,还招手小声地对他们说:“快来快来,这里有人在练习艺术,我们也应该好好向他们学学。”“呃...”他们两个总算是知道了这货想干些什么,这货嘴里的艺术他们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凌苍奇走了过去,瞄了一眼,险些把晚饭给吐出来,说:“我去,阿隆你够了,长成这样你还看!好恶心,论重口味我只服你一个!”韩戊隆登时就脸黑了,说:“我哪里重口味了,这女的又不是我老婆,不管他们长得有多抽象,这可是关系到人类繁衍生息的艺术。”
凌苍奇听到这话,转过头,满头黑线地对着薛言临说:“那就让这货在这好好看吧,我们先去找找那两个杀千刀的。”
两人刚想走时,突然发现里面完事了。只听到那老男人说道:“怎么样,银莲,我的活还行吧?”那臃肿女人便嗔道:“行行行,没想到你人挺老的,却比我家特乐强多了。”还向着王门庆抛了个媚眼。听到这一句,外面的三小只顿时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只感到腹部一阵翻腾,今天的晚饭都几度要呕出来。
“那现在不才过了一个礼拜吗,就这么急着来找我了,也不怕被发现?”
“他上个礼拜绑了三个小孩,估计钱没少赚,应该放在他的身上。他弟弟也被他给埋了,现在家里就只有他一个。到时候我们把他给毒死,剩下他还有一个农场和这间屋子。要是他死了这些就全都是我们的了。”
听到这里,三小只也知道了这其实就是席特乐的家。三人不免是一阵心惊胆战,古人诚不欺我,最毒妇人心啊!在夜幕的掩盖下,凌苍奇看到那两个在你侬我侬的,心中一阵恶寒,把那好几个木盒中的粉末撒到窗台边上的茶杯子里,毒死哪个都无所谓,毕竟这两个人要害了席特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个老头嘿嘿一笑,啃了一口潘银莲的脸,说:“那就这样说定了,等到他回来你就毒他去,之后他的东西就我老王和你一起用。”随后这对狗男女便收拾起了卧室里的残留物,同时又往那个茶杯上撒下些绿色粉末,只是茶杯是木质的,表面上看那液体也看不出什么颜色。
随后王门庆便起身回到对面自己的家中,潘银莲就在床上睡了起来。三小只也就接着在窗外等着席特乐回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三小只都已经昏昏欲睡了,只是时不时咬一口自己的舌头来保持清醒。终于听到一阵奔跑声,他们看见席特乐满头大汗地跑向家中,然后又一把将门推开再用力地关上。
“银莲,我杯子呢,渴死你男人了!”在二楼正睡着的潘银莲被席特乐给吵醒了,但是脸上却异常欣喜,回答道:“来了来了!”随后她深吸一口气以平复心情,又端着茶杯慢慢地走下去。
“怎么了,满身大汗的?”潘银莲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发问。
“别提了,上次送过去那三个小兔崽子毁了章老板的好事,现在章老板派了不下十个手下过来要我的性命。”席特乐边大口喝着这杯茶,边道。只是他感觉这茶的味道实在有点怪,但也没注意。
“这章老板到底是什么人?不是本地的竟然还能派上那么多人来追你?”潘银莲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不会牵扯到我身上吧?实在不行把自己这“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人家了,最好是能勾搭上那个章老板,想到这里她下半身便传来一丝瘙痒。
席特乐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娘子,虽然长得实在难看,但是女人睡哪个不是睡?大晚上的不点烛台也看不见,况且那些长得跟花一样的美娇娘搞不好就红杏出墙了,还是这个样子的稳妥一点。只是他也没能想到潘银莲还真的能靠着这具身子跟对面的老头王门庆勾搭上了。
突然间席特乐脸色变得苍白,手捂着后面,只觉得排遗物就要涌出来,他咬着牙缓缓地走到门前想要去外面的茅厕。反而是潘银莲心中有些纳闷:怎么看起来这不像是毒药,反而更像是泻药?
三小只正听着这对烂人的对话,心中暗笑:喝,接着喝,看这茶毒不死你!
此时只听见下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三小只一看,竟然是十几个大汉在下面把门给撞开了,然后他们都纷纷冲进屋里。
席特乐傻眼了,怎么这么快就找到自己了?
为首的大汉笑嘻嘻地说:“席特乐,想不到吧,我们一直有人跟着你你还没发现。只能说明你太蠢了。话说回来我们老板那么一座日进斗金的茶楼因为你就没了,手上好些货也跟着他们跑了,你说说自己想怎么死?我们尽量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