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
极度的怕死。
乔软打了个哈欠,困意席卷而来。
不行,睁不开眼了。
眼皮越来越沉,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再醒过来,是在屋子里的大床上。
“嗯……?”
乔软坐起来,一脸的迷茫。
昨晚没洗澡,单纯的换了件衣服。
头发都打结儿了,乱糟糟的。
“嗯……”乔软褪了衣服,抱着浴巾洗完澡。
出来的时候刚巧撞上池琛。
池琛抬头,看着被浴室里的热气蒸红的乔软,霎时间耳朵尖通红。
“干嘛,走路不抬头啊。”乔软抬手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
池琛顺着乔软的动作,看着露出来的粉嫩的香肩。
不行,鼻子有点痒。
乔软嘴里咕哝了一句,拽着浴袍走进屋里,独留鼻尖发痒的池琛呆愣愣的站在门口。
容堂昨晚没回去,在别墅里睡的。
睡的客房。
一觉醒过来,爽。
“你站这干嘛呢,鬼附身了啊?”容堂睡眼惺忪,顶着鸡窝头慢吞吞的走过来。
池琛身子一顿,不愿搭理,抬腿就走。
“害我说你这人……”容堂走过来,就看到池琛的背影。
抬手揉了揉头顶的乱毛。
一脸懵逼。
大早上的,啥玩意儿都是。
“你站这儿干嘛呢?”乔软从屋子里换好衣服走过来,头发还是湿哒哒的披在肩膀上。
站在容堂身边,探头往走道看。
“嗯?没啥啊。”
容堂抬手揉揉鼻尖,回过神来。
“哎,你们昨晚上干嘛去了,灰头土脸的,去捡垃圾了啊?”
乔软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不讨喜,太不讨喜了。
“你管那么宽干什么,长舌阿婆啊?!”
乔软踏着小步子下了楼,也不管站在后面的容堂心里怎么想。
管那么多干什么,隔壁阿婆能活九十多岁也不干她的事不是。
“草!”容堂抬手薅了两把头顶的鸡窝,顺手拽下来两根。
看着指缝里的几根毛,一向视头为命的容堂差点暴走。
我草......?
“今早吃什么?”
乔软拉开餐桌的椅子,一屁股坐上去。
她不会做饭,也不是没尝试过。
对于别人那是做饭,对于她那是炸厨房,每一次都是事故。
“鸡蛋。”池琛把锅子里煎好的鸡蛋盛到盘子里。
递到乔软面前。
乔软伸手接过盘子,看着煎的两面金黄的蛋饼,满意的笑。
啊哈,就喜欢这么有眼力见的人。
“我的呢?”容小爷施施然的坐下,一副理所应当。
个屁啊。
“自己做。”池琛说话没有一点感情。
对没错,他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说话机器。
容堂:“......”
我草......?怎么到他这什么都变了。
狗子,你不爱我了,果然,有了老婆忘了兄弟。
池琛忽略掉容堂委屈的跟个小媳妇一样的眼神,淡然的咬着盘子里的蛋饼。
“行,你们就欺负我吧。”容堂叹了一口仙气,卷起袖子。
没人给我做,我自己做还不成吗。
没一会儿,乔软嗅着厨房里飘出来的焦糊味,很明显的看到坐在对面的池琛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