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步操控超凡之力的一阶兵种,到可以轻易完成百人斩的二阶兵种,再到各大势力的三阶镇压者。四阶兵种代表是复仇焰魂。至于五阶药剂,只存在于理论上,有没有试做品诞生,能达到什么效果没人知道。
从一阶到五阶,这是梵蒂冈科技、真理基因、旧日巴黎三大废土至高强权在废墟的遗迹中提取出的军事力量。
梵蒂冈科技以纳米基因和武器制造横扫废土,真理基因能最大限度的操控肉体变异力量,旧日巴黎用不可知仪器从虚空辐射中提炼出神秘侧力量。
暗影操控者,作为为旧日巴黎的镇压级药剂,集隐身、刺杀、幽灵替身为一体,是神秘侧最为著名的三阶药剂之一。
操控暗影的力量,从影子中发动突袭,不死的暗影替身,足以撕裂钢铁的强大力量,鬼魅一般的穿行速度,再加上可以由替身携带大威力炸弹发动自杀式袭击,让暗影操控者无论在正面战场还是后方刺杀都是同阶药剂中的佼佼者。
无论哪次资源争夺战,只要有一方出动三阶镇压级那么争夺将到此结束,能对抗三阶的只有三阶,简单的堆人数毫无意义。
何况,眼前的黑色幽灵替身不仅仅只具有人形,背后宽大的黑色羽翼带来飞行的的能力明显不是普通的暗影操控者药剂所能赋予的。
除非同源同种药剂,否则一个人只能使用一种基因药剂。
所以这个男人,一定还服用过神秘侧暗影飞行系基因药剂。
他是个双基因镇压者!四阶之下几乎无敌手!
这样的人,在整个西五区也是屈指可数,即使在旧日巴黎内部也拥有投票权的候补议员,甚至可能独自占据一处避难所。
火力最为强劲的梵蒂冈骑士团遇到这样的镇压者也要给予尊重,至于废土上的女人,更是会像发情的小母猫一样不顾一切的扑上去。
对于废土上的猪猡来说,没人能揣测他们的想法,死亡对他们而言是解脱,你不知道他们的大脑中塞着的是人肉还是邪教教义。
恐惧让一部分猪猡开始逃跑,却让一部分邪教徒更加歇斯底里,邪教是废土中重要的旋律之一,巨大的生存压力下各种邪神信仰层出不穷,从鼓励教徒喝汽油的机械力量到坚信死亡救赎的末日真理教。
一时间,剩下的暴徒或者或者说是邪教徒,口中高呼着“汽油永生”“奇克拉夫”等奇奇怪怪的口号,试图用行动获得神的认可。
黑色幽灵冲入人群中,像是收割机开入麦田,无数颗头颅带着红色的尾翼冲上半空,轻松而高效。
裴间现在只想掏出《全知全视之书》念诵赞美犹格索托斯的诗句,让这群乡巴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邪神。
暴乱中,有人抱着炸药包试图和黑色幽灵同归于尽,轰隆一声,黑色幽灵被炸碎了半个身体,但是随着脚底黑暗的涌动,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又恢复原样,除了地上多出一滩放射状液体外战场上的屠杀没有任何变化。
虽然黑色幽灵的屠杀效率颇高,但裴间的神经还是高度紧张,毕竟黑色幽灵现在并不在自己的身体中,也就意味着不死之身不会发生效果,任何方向飞来的子弹都会轻易要了裴间的命。
或者说这也是裴间现在的能力缺陷,无论是不死之身还是强大的攻击力都要依靠黑色幽灵来发挥,离开了黑色幽灵他也只是一个脆弱的普通人。
战场上的子弹到处乱飞,亮黄色的子弹壳混在血沙中散落一地。
这是一场屠杀,剩下三分一的邪教徒很快便屠戮一空。
嘶!
一颗子弹还是刺入裴间的左肩,子弹在没有贯穿而是在肩头血肉内部发生了翻转,破出拳头大的血窟窿。
这绝对不是普通子弹。
达姆弹,又俗称“开花弹”、“榴霰弹”、“入身变形子弹”,是一种不具备贯穿力但是具有极高浅层杀伤力“扩张型”子弹。子弹本身口径不一,多半由步枪发射。
裴间猛的转头,眼睛凝视子弹射来的方向。
“背身女!附体。”将黑色幽灵重新召唤回自己的身边,同时凝视狙击手存在的方位。
破旧的土黄色布条与地形混在一起难分彼此,要不是瞄准镜折射的一道反光,裴间还未必能发现他藏身的位置。
往往贪刀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狙击手见一枪没有爆头完成击杀,竟然想补第二枪。
就在他在瞄准镜中再次观察的时候,一个长发披肩的背影出现在他视野中。
没等他反应过来,为什么会有一个长发女人出现在那个位置时,咔嚓一声,这是颈椎断裂的声音,刺眼的天空出现在眼前,便失去了意识。
裴间长舒一口气,要不是关键时刻侧了下身体,现在碎掉的就不是自己的肩膀而是脑袋了吧!
接下来,令轮胎和修女感到恐惧的事情发生了,裴间竟然直接将粘连的右臂直接从身体上撕了下来,像是丢垃圾一样丢到车外。
随后暗影涌动,一条新的手臂很快从黑暗中生长出来。
裴间捏了捏新长出的手臂,还是一如既往的孱弱。
这就是不死人复活的弊端之一,无论怎么锻炼,只要动用重生的能力,再生的肢体便会恢复普通人强度。
裴间曾经在健身房魔鬼训练了一年,各种药剂补剂不要命的打进身体成为魔鬼筋肉人,但是随着一次复活,便一夜回到解放前,再次变成豆芽菜。
看着一地的红的绿的蓝的血液,裴间感觉大地仿佛开起了染坊,鬼知道这些荒野猪猡到底还算不算人类,裴间甚至看到了一颗长着八只眼睛的头颅,眼球不规则的散布在头颅的各处。
这些病变的猪猡生下来就带着病变组织,无法生育,性情残暴。
常年暴露在紫外线、辐射下导致他们的身体发生了没人清楚的异变,他们每一个都可以说是生命的奇迹,在医学定义中,他们早就应该是死人了,但是他们依旧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