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簪子
北邪煊的手微微发抖,他见她出了畅春宫,找遍了附近所有角落,怕她出一丝意外,却看见她正在和别的男人相拥。待他出现,她还百般回护于那男人。愤怒和嫉妒让他失去里理智,他在暴怒之下打了她!
沈翌望着北邪煊,目光如利刃。这么多年来他舍不得任何人伤害她一下,哪怕她闯了再大的祸,再怎么惹他生气。可如今,有幸得到她的人对她却无丝毫怜惜,冷落怠慢不说,还动辄动手打她!他心里的怒火何止三丈!真想把这个欺辱她的男人杀了才泄恨!
沈翌俯下身去扶她,北邪煊的手更快的把她从地上抓了起来。
珈洛抓住北邪煊的袖子,泪光莹然,“北邪王,你放翌哥哥走,好不好?”
原来他就是沈翌!北邪煊看她哀求他,更是盛怒不已,眼内似有簇簇火焰,她为了沈翌竟如此做小伏低!
沈翌见这情景心下愤怒心疼交加,骄傲倔强的天之娇女如她,有一天竟会对一个男人如此低声下气,可见北邪王素日待她之苛刻!
北邪煊沈翌皆愤怒目视对方,似乎要把对方用目光杀死,两人之间空气中似乎有火花迸溅。
“北邪王,若你不愿和亲,只需一言,我立刻带洛儿走,何劳你如此作践!我沈翌自会率军在战场上与你决一高下!”
“带她走?休想!她就是死也得死在我北朝王宫,死在本王身边!”
下一瞬间两人已经斗在一处。月光之下,一个暴戾如修罗,一个飘逸如谪仙。两人越打越快,后来便只见两个迅速移动的影子。
珈洛在旁心急如焚,在这样下去惊动了王宫侍卫可就麻烦了!
她飞身插入他两人之间,想阻止他们继续打斗。
“你疯了!”“谁让你上前的!”北邪煊、沈翌齐声喝道!两人大惊之下都忙把掌力转向竹林,竹子应声齐腰斩断。
侍卫听到声响赶来。看到这情况在周围围成一圈,没有王上的命令他们不敢妄动。
珈洛懊恼不已,怎么今天自己老是这么笨呢!“翌哥哥,我对不起你……”眼泪就快夺眶而出。
“洛儿,别说了!”沈翌轻柔地说,“今日见到你翌哥哥就很满足了。”
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以及沈翌那饱含温柔爱意的那一声“洛儿”,又膨胀了北邪煊的愤怒火焰。
“给本王把这个私闯禁宫的刺客拿下!”
“北邪王,你不能……”
众侍卫听令上前却无法动手,因为洛妃洛主子挡住了他们。
“王上,洛主子……这……”
“废物!没看见洛妃被刺客挟持了!”北邪煊斥道,伸手把她紧紧箍在怀里无法动弹。
明明是洛主子护住那刺客的!侍卫们在心里道。
眼看众多侍卫无人能敌住沈翌,北邪煊抱起珈洛飞身前往颐心殿。
“不,你不能这么做!”珈洛挣扎着,踢打着。
“不要给本王说什么能不能的事!”他把她放在颐心殿,吩咐诸宫女,“好生伺候洛主子沐浴更衣上药,本王回来看不见人,你们全都提头来见!”
宫女们噤若寒蝉应声连连。
“若想你的翌哥哥活命,就在这乖乖不要动!”
珈洛万分焦急地在内殿走来走去,宫女们时刻注意着她的行动。她只要一走近殿门,众宫人就下跪涕泪交加地求她救她们一命。在她们的哭求服侍下,沐浴之后她换上了浑若无物的薄纱衣。脸上也上了清凉的药膏。羞赧不已的珈洛这些连走动也不可了,只好抱膝坐在那瑰丽的大床上心急如焚。
多半个时辰过去了,北邪王还没回来。她央一个宫女出去打探情况,好一会儿那个宫女回来禀告说:“洛主子,刺客已经被王上亲手制服,押往地牢刑审了。主子不必担忧王上。”
翌哥哥被押往地牢了?这可怎么办呢?
“地牢在哪儿?”珈洛抓住那宫女急切地问。
“回主子,奴婢不知。”宫女低头回答。若告诉了洛主子,只怕是再也拦不住她出颐心殿了。
“我只是想知道它在哪儿,北邪王制服了刺客,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回来?”珈洛试探着改变问法。
“回主子,主子再稍等片刻,王上很快就回来了。”宫女还是不肯说出地牢所在之地。
你们都不说,我只好自己找了!珈洛准备闯出去,可是这身薄纱衣怎么出去见人呢!
“你们都下去!”北邪煊回来了!
珈洛慌忙下了床榻向他走去,“你把他怎么样了?”
北邪煊踏入内殿,目光顿时定在她身上。灯烛之下,她一袭轻纱,长发披肩,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美的那么不真实。
感受到他炽热的视线,珈洛反应过来,飞快退到床榻前拉了条薄被围住自己。
北邪煊把手中的东西拍到床榻前的檀木台上,却是那把兰指剑。
他坐到床榻边上,伸手轻抚她的发丝脸颊,“脸上还疼么?”
“你把翌哥哥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被本王打出了点内伤,关到地牢里赏了一百龙鞭。”漫不经心的口气。
“他都受伤了,你还打他?”珈洛怒道。
北邪煊蓦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哟,怎么脸色都变了,听见心上人受伤,感同身受心疼了?”嘲讽里有浓浓的愤怒和,嫉妒。
珈洛侧过脸不看他。
“不过本王倒是很欣赏他的一身铁傲骨,平素人最多受本王十来鞭就求饶了,他挨了一百鞭还挺得住。”还说要带她走!北邪煊手上用力,逼她直视着他,“想跟他一起走?”
“我是和亲的公主,身在你北朝王宫,就算想走走得了么?”
“你连想都不能想!”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他?”
北邪煊唇角浮起冷酷笑意,手指摩挲着她的唇,“你说呢?”
珈洛讽刺地冷笑。
然后她缓缓站了起来,薄被滑落在地。不服输地直视着他,双手颤抖着解开腰间丝带,纱衣无声落在了脚下。白皙细腻的肌肤裸露在他眼前。
北邪煊呼吸变得急促,霍然起身抱了她放到纱帐之中,俯身覆上他想要已久的香软娇躯,扯去她仅剩的亵衣,炙热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
猛然身下被撕裂的疼痛使她小脸皱成了一团。她是他的妃子,侍寝本就是她不能推脱的,可是偏偏不能这样地,用她的亲人来逼她用身体交换。珈洛双眼紧闭,眼角流下晶莹屈辱的泪。
微风入户,纱帐轻拂,烛火摇曳,一室春色旖旎。
激情过后,珈洛沉沉睡去。北邪煊紧抱她在胸前,胸中溢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终于得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