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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秦风正少年

初春,江南。

秦风正少年。

马是街市上最常见的长毛瘦马,配着早已磨亮的安辔。

马鞍旁悬着柄乌黑的宽口短刀。

刀是新刀,刀鞘轻敲着破铁马镫,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就像是动人的江南小调。

暮春三月,江南一带正是草长莺飞的时候,春风拂过大地,花香弥漫,绿水轻荡,飞燕欢翔。

暖风迎面吹来,吹得秦风春心荡漾,兴致昂扬。

似乎一切都让他感到满足和愉悦,只除了身上这件像是从叫花子身上扒下来的破旧衣裳。

他今年刚好二十岁,正是风流潇洒,玉树临风的年纪。却没想到下山之际,师父却只准他穿这么一件乞丐的衣裳,而且只给了他二十两银子。

他曾问师父:“想要独闯江湖,是不是就非要把自己弄成一个叫花子?”

师父说:“不一定,但你必须这样。”

秦风又问:“为什么?”

师父说:“你本就年少英俊,如果鲜衣怒马,挥金如土,肯定会招惹很多女人喜欢。”

秦风道:“你不给我找师娘,却还要拦着我招女人喜欢?”

师父却道:“招女人的喜欢,就会招男人的麻烦,你的麻烦已经不少,我是怕你应付不过来。”

师父说的麻烦,正是元宵之夜,他秦家被劫走的那五千两黄金。

五千两虽多,但在秦风眼里却算不上什么。虽然已经离开家近十年,但在秦风的印象里,他们秦家在济南府甚至整个山东都是一掷千金的富饶大户,怎么会在意区区五千两黄金?

但为了这五千两黄金,父亲竟然修书前来,指明让秦风提前下山,找回黄金并缉拿劫镖之人。秦风觉得这只不过是父亲想要他提前出师而找的由头罢了。

毕竟这十年里,他随师父学艺修行,没有回过一次家。他想念父母双亲,父母双亲自然也会想念他。

虽然离十年之期还有四个多月,虽然他也有些舍不得师父,但也的确有些按捺不住对独自闯荡江湖的向往。

这种自由,他早就想要了。

更何况,他还想在这暮春三月,再逛一逛这闻名天下的江南苏杭。

秦风松缰下马,让那本就很瘦弱的马儿小心仔细地踱过小桥。

过了这座桥,杭州城已在眼前。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秦风来过杭州,这十年里他随师父走过很多地方,也做过很多事情。

从安南到岭南,从襄阳到会稽,杀过盘踞一方的绿林匪首,也斗过荒野丛林中的吊睛猛虎,在荒山里被七十多把悍刀围而攻之,也曾在洞庭湖畔和湘西六鬼大战三天三夜。

但唯独,没有喝过酒。

所以他在离杭州城三里远的地方,便闻到了冯记酒楼的酒香。

这十年里秦风经常闻到酒香,但师父不喝酒,他也就只能是闻闻而已。

除了不许饮酒,师父还嘱咐过他许多话:

“不许赌钱;不许轻易显露身手,最重要的,是不许招惹女人,尤其是好看的女人。”

秦风知道饮酒使人意乱,赌钱使人心迷,轻易显露伸手容易招惹是非。但这不许招惹女人,他实在想不明白。

正是青春年少,他怎么会不喜欢女人,尤其是好看的女人。

就像这江南的春色一样好看的女人。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

已是没有吴娃双舞,若再没有美酒相伴,岂不是辜负了这良时美景,也辜负了自己这尚好的年华。

冯记酒楼开在杭州城最繁华热闹的街上。二楼雅间,窗外刚好能看到街上的风景。

西湖醋鱼、龙井虾仁、火腿蚕豆,还有一坛尚未做好的东坡肉,杭州三十六道名菜秦风点了四个,再加上一壶上好的花雕,秦风觉得,这才是他过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才不会辜负这绿水青山,和他意气风发的青春年华。

若再有白衣长袍、骏马逍遥,那简直如同神仙一般。

酒还未动,秦风的心已经醉了。

这样的春色,这样的年纪,换做是谁,也都是会醉的。

忽然,街上一阵骚动。

几匹快马在人群中横冲直撞,马上人腰间也都配着刀,眨眼间便消失在街的尽头。

秦风摇了摇头,他觉得这样的人实在是煞风景。

紧接着又是三两匹快马疾驰而过,半盏茶的功夫,街上断断续续过了四五拨人马。

店小二端着香气扑鼻的东坡肉推门而入,秦风忙问道:“小二哥,这城里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热闹?”

店小二放下肉,笑脸应道:“城里头有人设台打擂,都热闹好几天了。”

听到比武打擂,秦风的心已有些痒,他随口道:“一个擂台,就能让杭州城这么热闹。”

店小二却道:“擂台是常有,这么热闹的倒是头一次。”

秦风好奇地问道:“哦,这是为何?”

店小二道:“这次摆擂的可不是一般人。”

秦风苦接着道:“怎么个不一般?”

店小二却得意地反问道:“看这位少侠也是闯江湖的,咱这杭州城里的江湖,难道不知一二?”

秦风摇摇头。

店小二却开了话匣,紧接着道:“江湖传闻,这江南武林看镖局,江南镖局看杭州,杭州镖局看江南。”

秦风皱了皱眉。他知道江南富饶,镖局兴盛,整个江南武林都是要看镖局的脸色。而这杭州,更是江南诸多镖局最兴之地。

但这最后一句“杭州镖局看江南”,他却着实听不太懂,他问道:“我知道江南七十二家镖局多半都在杭州城,但这杭州镖局看江南,却是何意?”

店小二眼神有了些许鄙色,得意地笑着道:“少侠难道不知,这杭州城中,最大的镖局,正是江南镖局?”

秦风苦笑,原来最后这个“江南”二字却是个镖局的名字。

他拍了下额头,恍然大悟道:“我怎如此健忘,常听人闻‘北永安,南江南’,说的就是永安和江南两大镖局。”紧接着,他又问道,“只是这镖局,为何要设台摆擂?”

店小二摇摇头,“这小二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谁若是能拿到最后的彩头,就有五百两金子拿。”

秦风对金子没什么兴趣,只是觉得心里有些痒,腰间的刀似乎也在动。

说话间,街上又行来一队人马。

这队人马走得很慢,架子倒是不小。

前后各有四个带刀的大汉开道,中间则是两台粗木大轿,抬轿的都是身高八尺的精壮大汉,前边八个,后边四个。

前边八个精壮汉子抬着一个乱发虬髯的大汉,这汉子浓眉宽目,长耳阔鼻,四肢短粗,看上去身高不过五尺,但看一眼,便让人觉得凶神恶煞。

后边四个精壮大汉抬的却不是人,而是一双铁锤,一双如人头般大的乌黑铁瓜锤。

秦风冲店小二道:“看来,又是一个来打擂的。”

店小二似乎不认识此人,有些不屑地道:“哎,这几天来杭州城打擂的人多了去了,架子比他大的也有。这么说吧,江南一带只要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没有不来的。”

听到这,秦风不但心痒,手也开始痒。

手一痒,师父说的话,便全忘在了脑后。

他问小二道:“小二哥,那擂台在什么地方?”

店小二笑道:“怎么,少侠也想去试试?”

秦风已经站起身来,话语含糊道:“我……我就去看看。”

店小二似是看出秦风的犹豫,又笑道:“少侠若是想去,可要快些,听说过了午时,金玉令便有了主儿,再去可就晚了。”

秦风眉头一皱,问道:“金玉令,什么金玉令?”

店小二解释道:“就是这台擂的彩头。”说着,他伸出了手继续道,“比我这手还要大的一块金镶玉。”

秦风不由自主地轻轻挪动脚步,桌上的美酒佳肴,像是已经没了味道,嬉笑道:“小二哥再不引路,我可就要急死了。”

小二道嘿嘿一笑,指着窗外那些快马驰去的方向道:“过俩路口,右拐就是。”

话音未落,秦风竟从窗户一跃而出,口中还不忘喊道:“多谢,多谢。”

说到最后一个字,他的声音已在很远。

杭州城最宽敞的菜市口,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九尺多高的擂台,见方不过一丈半。擂台下还有一十八个手持利剑的汉子,横眉怒目,跨步而立,将围观的人死死挡在外边。

擂台的四个角都还插着一杆三丈高的杏黄大旗,每一面旗子上都用考究的小篆体工整地绣着“江南”二字。四杆大旗用两根粗绳相连,最耀眼的便是两根绳子交汇处挂着的那块闪闪发光的金镶玉,正是这台擂最后的彩头,也叫金玉令。

这块玉足有七寸长,五寸宽,白皙通透,温润有方,玉的四周还镶嵌着一圈一寸宽的黄金。

台下围观的人有一多半不是来看比武打架,而是来看这块玉的。毕竟这样的宝玉,一般人一辈子也难得见到一回。

但秦风似乎看不见,因为再大再好的玉他也见过。他越过几道屋檐,看到擂台的时候,只看到了擂台上的人。

擂台上两人正鏖战一处,一个使的是九尺亮银枪,一个使的是双股阴阳剑。

这二人身手都还不错,亮银枪如出海蛟龙,步步紧逼,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

双股剑且战且退,直被逼到擂台边缘处,猛然间凌空一跃,翻身直取亮银枪后背,却没想到对手早有准备,一杆九尺长枪首尾相换,枪法也变成了棍法。

只听“当”的一声,双剑坠落,又是一声闷响,人已经被踢到了擂台之下。

秦风暗叫一声好,右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刀把,想翻身跳上擂台,却又有些犹豫。

犹豫间,一个双手短刀的精瘦汉子已经跳上了去。

二人也不多言,礼过便打。

台上打的热闹,台下更是一阵骚动。秦风放眼望去,原来是刚才那一队人马。本来这擂台之外已是围得水泄不通,但这队人马来时,还是硬生生挤开了一条宽道。这队人马围着擂台转了半圈,停在了擂台的后边。

原来擂台之后还有个与擂台持平的台子。这个台子上坐着一个人,身旁桌上还有一把剑。

轿子上的汉子本是懒散地躺着,见到台子上的人后,便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作了个揖。

正在这时,擂台上双手短刀的汉子已被长枪逼到角落,这双刀不及方才的双剑,眼见再无退路,索性自己翻身跳下了去。

紧接着台下阵阵叫好声。擂台上的人收枪而立,不喜不燥,一脸泰然。

秦风握刀的手已经奇痒难耐,耳边却不合时宜地响起师父的话,让他进又不敢,又舍不得退。

正迟疑间,轿上的汉子已双锤在手。擂台上的人也感觉到了杀气。刚转过身来时,那汉子已经到了台上,开口便道:“江湖上善使长枪之人,莫过于北王南赵。阁下莫非就是江湖人称小子龙的赵长川?”

长枪客抱拳回道:“不才正是在下。江湖上能用如此双锤之人,也是不多,阁下莫非就是矮脚鬼双锤鲁丁?”

鲁丁最忌讳这个“矮”字,但却又不能否认“矮脚鬼”这个名号。

他咬牙点点头,含恨低吼道:“正是在下,今日有幸,还望承让。”

那“让”字刚一出口,双锤已经到了长枪客的耳畔。

赵长川有些猝不及防,却也慌而不乱,电光火石之间长枪点地,整个人猛地向后弹去。

“砰”的一声巨响,双锤落空而撞,似乎没有停顿,紧接着又奔长枪而去。

赵长川还是一味避让,擂台虽不大,却游刃有余。

秦风微微一笑,似是看出了长枪客的盘算——那双锤大如人头,即便空心,也能有上几十斤重,就算这鲁丁力大如牛,十几招过后也便是了强弩之末。

可这鲁丁却像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一晃三十多招已过,二人还是如蛟龙战猛虎,谁也不落下风。却是长枪先按捺不住,猛然间发力,一时间双锤捉襟见肘,节节败退。

本以为胜负已是定数,可猛然间,一道寒光闪过,只见赵长川脚下一软,竟然单膝跪了下去。就在这时,双锤已到了他的头顶。

赵长川就地一滚,狼狈而逃。双锤却不依不饶,招招都是死手。

秦风见状,怒气顿生,手腕一抖,两颗飞石直奔双锤而去。

“砰砰”两声,双锤应声落地,鲁丁只觉得虎口一震,两只手顿时没了知觉,回头厉声喝道,“谁!”

擂台上下忽然一片安静,似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鲁丁接着喝问道:“谁他娘的暗器伤人!?”

秦风翻身下落,立在鲁丁面前压着满腔怒气,强笑道:“小爷我。”

鲁丁看着眼前像是乞丐一样的秦风,瞪红着双眼,破口骂道:“哪里来的野种,不知死活的东西!”说着,便想弯身去拾那双锤。

秦风又伸出两根指头,手腕一抖,“砰”的一声,两只铁锤竟同时被打下了擂台。

鲁丁就像是被人定住一样,睁目结舌,他用手指着秦风,想骂却又骂不出来。

就在这时,坐在后边台子的人已经提剑走了过来。

秦风这才看清,这人中年模样,中等个头,头顶黑色平角方巾,一身土黄色丝绸长袍,腰间有玉,但最耀眼的,却是他手中的那柄长剑。

人还没到,秦风已经感觉到了压力。

剑未出鞘,已感觉到了剑的寒气。

这人来到秦风身前,鲁丁刚想说什么,却被他抬手止住,冲秦风笑着问道:“在下江南镖局总镖头韩东亭,敢问少侠何方英雄?”

别人对他笑,秦风当然也要笑,而且还要笑得更真诚,更有礼貌,他道:“英雄谈不上。”

韩东亭道:“听口音,少侠不是南方人,更像是北方人。”

秦风道:“走南闯北,乡音未改。”

韩东亭抬手抱拳问道:“不管从哪来的,既然来了,就都是朋友,既然是朋友,还未请教尊姓大名,师承何方?”

秦风不能说自己的名字,更不能说师父的名字。下山时师父有过交代,破案之前务必要隐姓埋名,暗中行事。

他喃喃道:“无名小辈,说了阁下也未必知道。”

韩东亭放下手,冷冷问道:“那少侠是来找麻烦的,还是来打擂的?”

秦风反问道:“不是来找麻烦的,也不是来打擂的。”

韩东亭道:“哦,如此说来,那便奇怪了。”

秦风解释道:“一点也不奇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虽暗中出手,但却不是伤人,而是救人。方才若非有人先暗中出手,这位姓赵的兄台又怎会突落下风。”

韩东亭冷笑一声,问道:“既然少侠说有他人先暗中伤人,倒不如把这人找出来,否则岂不成了子虚乌有,贼喊做贼?”

秦风忽然无名火起,方才情景明显不过,况且这人离着最近,难道没有看见?还是故意视而不见,他厉声反问道:“是非颠倒,黑白不辨,难道出手之人,是你不成?”

韩东亭忽然脸一沉,冷冷道:“少年,你若再放肆,只怕真的走不出这杭州城了。”

秦风也冷笑笑道:“走不出便不走,说不定你还会八抬大轿把小爷我抬出去!”

韩东亭狠狠道:“棺材向来只要四个人抬就够了,不过你要非要八个人抬,我也可以破一次例。”话音未落,紧接着厉声喝道,“来人!”

秦风急道:“话未讲清,便着急动手,还说你心中无鬼?”

说话间,已有持剑的汉子翻身上了擂台,长剑出鞘,如毒蛇吐信一般,直奔秦风腰间和颈下围刺而来。

擂台本不大,数柄利剑刺来,秦风瞬间没了退路。但他手上已有了刀,刀光一闪,本来刺向他腰间的六柄剑忽然就刺了空,刺向颈下的三柄剑也改道贴着他的肩上划过。

剑势未收,秦风刀光又起,刀光过处,长剑应声落地。

韩东亭放声笑道:“好小子,也敢在我江南镖局的地盘拔刀!”

说话间,台下剩下的持剑大汉也纷纷跳上了擂台,诸多长剑瞬间织成了一张网,将秦风死死困住。

眼见剑网已将秦风锁死,只见刀光一闪,本来密不透风的剑网竟破了个大洞。

秦风从那洞口一跃而出,又是几道刀光闪过,刀剑相拼声不绝于耳,紧接着人和剑便纷纷跌倒在地。

就在这时,韩东亭猛然出手,他的剑虽长,但出鞘却一点也不慢,剑光起时,已到了秦风的胸前。

秦风反手一撩,刀剑相拼,火光四溅。

几乎同时,鲁丁也又双锤在手,翻身一跃,正跳在秦风身前。

台上一片混战,台下也一片骚乱,又有一队持剑的大汉急忙赶来。

混乱中,只见一杆长枪猛然杀出,如蛟龙出海,挡在双锤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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