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发生的一切,对于才十八岁的青春少年的我来说,不过就是梦一场。不过也没有玩手机的心情。心里瞎想着,竟又睡了。这次却也没有再做梦。
第二天,早早起床的我,也没将昨天的事记在心上,出去找我的发小叶扬,打算与他王者农药飞起来。约好了地点,我便出门动身出发,叶扬是我的好朋友,打小我们就是好朋友,怎么说呢?男孩子总要有一个好朋友,可以一块想着法子找乐子。我们是初中同学,我们认识的那会儿也挺有意思,有一次初一期中的数学考试,他坐在我前排,考试前对我打招呼,要抄我的答案。我也没拒绝,结果考试的时候,我在写答案的时候,写答案纸条被老师逮住了。老师问给谁的,我咬牙说,我自己打算留着考试完对答案的。老师自然不信,因为这个事把我一顿猛批。我也没将叶扬供出来。结果这件事反而促使了叶扬和我成为好朋友。
后来在我们上学的那段日子里。我们一起逃过课打篮球,后来被班主任罚在教室后面倒立。
一起追过我们隔壁班的班花李君竹,当时她的短头发,瓜子脸,黑皮肤,对我两个爱搭不理的态度,完全让我跟叶扬沦陷了。结果我俩谁都没敢表白,自然后来也就没戏了。
一起烫过头,那种长长的锡纸烫,结果被老师按着剃了光头。也一起打过架,绝对的纯纯的革命友谊。
到了约定的肯德基,和叶扬也不多说,直接开战。刚打开手机,我突然脑袋一阵抽搐,头疼欲裂,仿佛脑袋要被炸开般,剧烈的痛疼席卷了我的脑袋,我努力的喘息着,额头迅速的渗出大滴大滴的汗水,然后心神一直恍惚,竟然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父母和叶扬在我的旁边。我忙问,我怎么了?
父母说,医生刚检查过,说可能只是单纯的血糖有点低,所以才晕倒的。
血糖低晕倒?周云封怎么可能相信,那种剧烈的痛疼,仿佛烙印般的印在我的记忆中,那种痛疼恨不得我自己抓破我的脑袋。怎么可能单纯是血糖低?
我不想父母担心,便没有再说什么,我知道一切答案可能只有师傅知道了。我急切的需要知道答案。
从医院回来,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我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再胡思乱想,然后集中精神,默念师傅…
恍惚间,师傅真的出现了。
他还是那套唐装,依旧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了?师傅。”我急忙问道,我心中的急切让我恨不得立刻知道答案。
师傅摸了摸胡子,“这就是我们的命运,我们的潜梦体质,本身就是虚实之间,也只有我们才能在梦境中,进出自如。也正因为我们的体质,代价便是我们要忍受这种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我挣扎着,不愿意接受这种痛疼
“命运的安排,我的徒儿。也只有我们这一脉的功法才能压制这种痛疼。”师傅说完,仿佛看出了我的挣扎和彷徨。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既然命运选择了你,重担也就自然而然在你的身上。”
“那为什么我现在才有这种疼痛?”我依旧不死心,我不愿接受。
“我十年前,将我的真气转移在你身上,帮你压制了十年痛疼,同时,为了防止梦魇找到你。我为你遮住了十年的梦境。现在你已经十八岁了,我也已经完全压制不住了。现在只有靠你自己了。”
我颓废的直接坐在了地上,我的脑子里嗡嗡的,乱七八糟的。
“师傅,那您和我太师傅呢?”
师傅仰起头,追忆般:“我也不知道,这道分身的记忆不多。至于现在的我。身处何处,是否还活着我也不知道。”
我理了理头绪,站起来,握紧拳头,“师傅,我决定了,我要学,哪怕为了您保护我的这十年。我也要努力的活下去。”说完,我便第一次真心的朝着师傅拜师叩头。
“好,这才是我周家的种!”
至此,我也就学起了师傅讲授的,天梦决。据师傅说,这是天域的那位传下来的。为了表示对他的尊重。我们便称之,天梦决。
而那块玉佩,在我的身体里,或许在以后成长了以后,才能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