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妍心正要展开第二轮攻击时,突然脑中出现灼烧,像是有人在拿烙铁往她大脑里捅,直接晕了过去。
跑过来几个小弟,说:“瑞波,你没事吧?”想上前扶她,可都被她野蛮地推开,脸上还带着血。
“把她的血,给我一点。”瑞波说,很快,狼人从冷妍心手上拿下一点血,瑞波迟疑了一下,喝了下去,她头上的伤开始愈合。
没人注意,人群中的曲林正念诵着什么咒语。所有的人都突然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瑞波看向曲林,“你干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了个办法,破开了你那该死的控制而已。”曲林露出一个诡计得逞的笑。
今天早些时候,冷妍心被曲林赶走时,他在冷妍心手上留下了一个信息:意念魅惑,危险。注意,不知是何原因,她不能进血族区。待会会把你需要的一切给柯雅。
当曲林在柯雅脸上划开一道口子时,往她脸上放入了东西。
柯雅抹去脸上的血的时候,血迹自己离开了手帕,连成一道复杂的咒语。“这是……曲林留下的咒语。”
“不可能,你怎么会……”
“我说我天生对这些意念类的异能免疫你信吗?”曲林说,“总之,你也算半成功了。能控制我的主体神经,却无法完全控制我的大脑。我一直都在想,你到底是什么?瑞波,你想干什么?为什么你不进血族区呢?你讨厌吸血鬼,那可以让我们这些人现在就去铲平那里。除非是你害怕,害怕什么?也许死人的身体对你没什么兴趣。更有可能是,吸血鬼的血。对吗?”
“很聪明嘛。”瑞波扔掉杯子。
“我在想也许吸血鬼的血能杀了你,可妍心比我聪明,她没有用我之前给柯雅的咒语——那个能把吸血鬼血与其他物品联结的咒语,用一把联结好的刀刺死你。可她似乎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你不怕死,你死不了。我看到你刚来时用医药箱处理伤口,所以你没有自我愈合的能力。而我往你饭里加毒药,你也没死成。除非你是怕吸血鬼血的另一个特质:迷恋。”
瑞波看着冷妍心,她的伤口再一次地还原。
“我曾经学过,吸血鬼控制人心的能力流淌在他们的血液里,谁喝了血,他们就会渐渐对供血者有种特殊的情感,不论男女,都是一种极为纯粹的思想。那正是你所害怕的,你畏惧的,爱。尽管不是真爱,但就算如此,在你这冰冷的身体下也没有这种哪怕任何一种情感,但你能控制他人对你有这种类似于不可抵抗的狂热爱慕。我猜妍心是让柯雅在她的血里下了咒,让这种情感加快加强,不出意料,果然打破了你对这些人的情绪掌控。”
这时柯雅和柯赭走了过来,柯赭说:“首先,曲林,你划坏小雅的脸这笔账我会好好跟你算。其次,干得不错。”
“的确不错,连我都骗过了。”冷妍心从地上起来,“但你算计你青梅竹马和你的好朋友,你给我等着。”
“你,你们,这群蠢货!”瑞波骂道,却不自觉地往后退。
“那又如何?和你又没什么关系。”冷妍心冷笑,“柯赭老师,你说像这样的生物,你们会怎么办?解剖?”
“当然不,”柯赭说,“我们和月球原民有约定:如果有像这样不识好歹的,送回去。但没说是活的死的。”
“呵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瑞波疯狂地笑着,“你以为你能杀死我吗?我有无数个,不管你如何做,就算烧了我,我也会从灰尘里成长出来,直到你们全部死在这岛上!”
“为了什么?”冷妍心说,“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认识一个和你差不多的女人吗?她和你差不多。虽然她只是虚构的漫画人物,但是,我一直都没搞懂,作者为什么要给她那么一个人设,她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也许什么都想要,也许什么都不想吧?谁知道呢?毕竟酒像你所说的,人喜欢追求并不存在的东西,用来证明自己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