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陈年往事
凝儿?
凝儿???
凝儿!!!
你们在叫谁?我是白泽。
我们都见过白泽,他与你长相完全不一样!
见过?我们……?
凝儿身着白色雪缎,绒毛披肩;虽然是凝儿的模子却是一副男儿身。突然眼前的白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兴高采烈的拥上清风的脖子。
“你这是做什么?”
“清风哥哥……”
“什么??”眼前这个的确是凝儿没错,可他怎么跟神兽白泽搅和到一块去了;众人疑虑?还是先回山庄再说吧。
不用,我们不去山庄!各位就此告辞!
公子!你的身体……?
这点小伤不足挂碍!
可惜啊,再逞强也抵不过身体的实诚,没走两步就晕了;封云扛着,一起去了雅柳山庄。
该回来的人都回来了,倾城却十分恼怒,一直暗暗的生闷气,较真;那一幕一直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东方意醒来,明明自己就在他伸手就能揽在怀里的地方,明明自己被高高抛起,抓不住神兽的毛发,差点滚落掉了下去;他却直接略过了她朝着清风而去,眼睛里一刻都没有我。
呵呵咱们是兄弟!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人是谁……
清风被邀请为大小姐看病,小松侍候在一旁,良药内服,伤药外敷;小松为其输送内力。没多久柳萧便醒了,木讷的仰望着床顶,然默然掉泪,呜咽的哭了起来。
你现在需要好好的修养,莫要伤神!
为什么要让我醒过来?
柳萧声如细雨,却努力的嘶吼着;朝着清风,看着十分惹人心疼。柳萧不吃药,不接受医治,自我的折磨着;可是她的身体还是一天天的康复了。
你这样要持续到什么时候?雅柳山庄不要了?任他凋零?白三少的葬礼你也不要去?
柳萧动弹着,吃着清风开出的苦药,再苦都不皱眉一口一口的喝下。柳萧递上一张药单,上面记载着制作双生药的一些药物。
柳恪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个女人在身边忙活着,这个女人很美,风韵犹存;柳恪一下子就惊醒过来。
怎么样?
云儿,云儿我们走!
公子我们家已经毁了……
什么?那那个人呢?
还活着……
柳芸娘听着,心生着疑虑;这两个人打着什么哑谜。并私下命人调查这两个人的来历。
她……
公子,早晚都得面对。
我也以为我早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没想到我会如此惊恐,害怕,畏缩。
公子……再给自己一点时间,如今可是老天给的机会。
落霞峰没了,他们的家也被毁掉得七零八落,只要修葺一下就好;没有城府的小狐仙把什么都告诉了柳芸娘。
葬礼当日,柳萧为白三少披麻戴孝,以最隆重的礼相送;柳芸娘却带着人将柳恪给带走了。偌大的大殿内,将柳恪仍在了中央。
封公子你与我们雅柳山庄有何仇有何怨?
芸娘什么意思?在下听不懂。
是公子与大婚前夜带走我家庄主的吧!
芸娘有什么证据?
没证据,我在你家发现了不该被发现的东西。公子做事天衣无缝,可公子这身上的气味却独一无二,让人过目难忘。
呵呵……没错,人就在我的手里。
把人交出来。
休想!
你出于什么目的要针对雅柳山庄?
为了什么?不为什么。
说,谁是你的幕后主使者?
芸娘还是这么在乎雅柳山庄,雅柳山庄的生死存亡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打从清风他们带着这个受伤的少年出现在山庄柳芸娘当面迎接的时候,在百花香坊混迹多年,那一股谁都没有察觉的气息瞬间袭进了他的脑海;瞬间起疑,并好心招待,自己亲自负责。
封恪公子我并不想与你为难,只是你一个少年是不是受人蛊惑,从而走上歧途,回头是岸。
沉寂……
说!
柳芸娘被这个小子给气死,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不会胡乱的大发脾气,却对这个少年说不出来的生气;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没躲没避。
雅柳山庄柳家三少爷出殡,柳莞尔与夫人披麻戴孝,任凭着莞尔母亲哭得伤,莞尔却什么表示都没有。
柳萧身着孝服却赢得不了叶子碗的原谅,不同意自己的弟弟在雅柳山庄举办,说什么都不让柳萧为自己的弟弟披麻戴孝。雅柳山庄芸娘却不同意他们带着白三少离去,虽然柳萧已醒,却也赞同芸娘的做法。
封云在山庄内寻找却也四处碰壁,那些人根本不让他自由在山庄内行走,把其当贼一样防备;走投无路,只好求助清风他们。
叶居内白帐悬挂,棺椁束于正堂;香蜡纸烛焚着。叶子碗站在大堂之上身着白服拦着,字字句句直戳着柳萧自私酿下的苦果就该自己慢慢的咽;叶准堂上坐着只字未言。
柳萧自知罪孽深重,求你了,叶姐姐叶大哥你们让我为白三少披麻戴孝好不好。
不行,你没资格!
一把扯掉了柳萧身上的麻,驱赶。清风他们只能看着却不能横加干预,虽然看着柳萧此刻十分可怜值得人同情,可是这事也却由他而起,白三少才会命丧黄泉。封云闯进了叶居,在门口与人发生争执,扭打。
什么?你当我叶居无人,任人欺凌!
封云?
小松!
你来这儿……?
我家公子不见了!
柳恪不见了?
叶大少我们有位朋友不见了,我们得去找一找。
这也算有个由头好离开这样的场面,从封云口中得知他家公子是被柳芸娘悄然带走的,而他们都被软禁着。柳芸娘为什么会带走柳恪?
清风回身,谦和有礼,与叶子碗身边拉着柳萧离开。
我不走……
我们需要你帮忙,芸娘带走了我们的朋友柳恪。
柳恪?
柳萧心上不经一紧,柳恪,怎么与当年那个孩子一样的名字;柳萧拽着封云问,柳恪的身份。封云不答,眼神回避。柳萧背脊发凉,不觉倒吸着凉气。
姐姐,大哥,请恕柳萧不能在此为叶三白守丧。
柳萧跑了,忍着伤痛在山庄里跑着;芸娘会带着人去哪里?芸娘千万不要做傻事,那个人可是你的……。
找了许多地方都未见踪迹,柳萧灵光一闪,朝着临渊阁而去;没人能动得了柳恪,除了芸娘。芸娘下手狠辣,柳恪却不还手,不抵抗,这让芸娘感到了十分好奇。芸娘痛下杀手,封云挡在了他们之间。
云儿……
芸娘住手……
清风以身相挡,两人被掀飞;至昏厥。
柳萧你怎么过来了!
芸娘你不可以杀他!
柳萧这个人就是带走庄主的人,你放心我有分寸。
我知道是他带走了爷爷,我也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做。
你知道!?
芸娘你仔细看看,你不觉得他的眉眼与谁十分相似吗?
你什么意思?
柳芸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看着那个倒在门口的少年……
芸娘的内心激动不已,手脚无处安放,帮着操持完丧事,一切事宜都完结,都已经入夜;来到了柳恪他们住的小院,在门口不停的徘徊,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柳恪醒来,撼涸狼妖在一旁照料着,他不许山庄里的其他任何人接近他家公子。
芸娘在清晨的露气下眼眸润了,过去的点点滴滴都浮现;第一次见到了那个人,风度翩翩,风流倜傥,陌上为玉,翩然风骨。
怀孕生子,惹下众怒;为了不给雅柳山庄抹黑,芸娘不得不离开山庄,避居隐世。但产子当日,他的老爹还是带着雅柳山庄一干众系找到了她。从她手中将那个幼小的孩子抢走,拽在手心;辱骂芸娘不知羞耻,还未婚生子。芸娘跪求庄主留孩子一命,奈何气急,孩子落地已无气息;芸娘撕心裂肺,恨意决绝。庄主带走孩子,却发现一息尚存;让其手下将孩子送走,生死各安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