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罪
东方意喘息着,捂着胸口;脑子缺氧都出现了幻觉。一片花林,杂草丛生,一个束发的女子站在其中。身着简单,风衣;在花林里跑跳,好不快乐。可他看不清女子到底是何面目,看着他笑着,回首喊着;那么快乐,没有仇视,没有悲伤。
逃吧,以你的能力又不是逃不掉,为什么不逃?
你是谁?为什么我看不清楚你的脸?倾儿,倾儿,倾儿……。
当她抬起脸的时候,东方意愕然清醒,吓得心肝乱颤。那张脸,是我!
呵呵……如果能回到那时候,我不会同意与你交还身体,我永远做你的百里倾城,做你身边的男人。倾儿,我们回不去了,回不去了。这一切都是谁的错?你不该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搅乱着原本的一切。还能不能逆世一次,这一次我绝对不放手,不把你从我的世界里撇开,不管是做你的女人,男人,一辈子;为什么你要一次次的被换魂,为什么你要一次次的被夺走身体?
为什么要杀我爹?为什么你要成为魔劫?为什么我们不能相守,为什么?
这一切都是谁的错?
你……是你的错……
东方意起身接连击掌轰碎了大石块,噼里啪啦的落进了井里,东方意是逃了枯井被填满了。
萧羽怡沉寂了好久,起身朝着天门而走,她要弄清楚一切,她要清清楚楚的知道一切,没有姐姐亲口承认她绝对不相信。萧羽怡被一个披纱带笠的人给截住了道,显然这个人是个女子还身体不太好。她的声线嘶哑,笔直的剑对着自己。
你想做什么?
不要去天门……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天门?你是谁?
不要去,那里有陷阱。
女人终究支撑不住,的倒了下来,跪倒在地的她喘息着;萧羽怡绕开她,一个踉跄的扑腾还是要拦着。萧羽怡掀掉了女子的面纱,他一个踉跄的跌坐倒地;看清了发丝下的面颊,心上咯噔。
萧必如!
咳咳……羽怡不要回天门……
为何我要听你的话?你还是我姐吗?萧必如你还是我姐吗?
羽怡……
我且问你,我爹是你杀的吗?
萧必如撇下了头,不敢直视着。
说话,你说话,为什么不说话?你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狠?那可是生养着我们二十载的最亲的人啊,血浓于水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为什么你要这么狠,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狠?
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道歉,你把我爹还给我,你把他还给我。
对不起。
我知道你恨他害了你娘,一报还一报,从今而后我们姐妹之情就此一刀了断,我希望老死都不相往来。
萧羽怡起身离去,便被萧必如紧紧的拽住了胳臂抱住了腿。
放手!
不能回去,不能回去,他们正等着要你的命!
什么!
天门被篡夺,你是掌门之女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什么!?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去找洛一尘,去找洛一尘,只有她才有能力保护你!
我可以送你去他身边,我可是堂堂天门掌门之女怎么可能投靠一个妖女,天门不可能会落到那些人的手中,掌门早就写下任命书。
哦!
萧必如的眼神垂下忽然变了:问:谁才是掌门继承者?
东方意,我现在就去找他。
萧必如一点都不疼的站起身来,问着:手令在你的身上?
忽然觉察着身边气息不对,气场越发盛气凌人,杀机四伏;萧羽怡身中一掌,飞腾出去几米外,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此人下手之狠决毒辣,丝毫不留一丝余地。
你,是什么人?竟能隐匿得这般好!
萧必如站挺,从她背后浮出一个人来,把着他的手脚,放开整个人都容了下去,好像骨头关节都没了一般。
我觉得你姐姐会很伤心你这么决绝的说出那一番话,老死不相往来;她可就剩下你这么一个亲人了。
是你……
手令交出来,一切都好说。
那个人是原师叔吗?
呵呵,我也不太清楚!
沈冰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呢?我也不清楚。作为魔界的小帝姬,魔主让我作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命运向来不由我。羽怡师妹你成长得真是极好,想必掌门在天之灵甚感欣慰;得女如此,足矣。
沈冰伏在羽怡身边,看着她的眼泪从眼角落下,便伸手与之擦拭。
害怕!
我姐怎么啦?
呵呵,你自己问他吧!东西放在哪里了,交给我吧!
沈冰的眼中丝毫没了曾经的温度,对萧羽怡也丝毫不顾及曾经的同门情谊,对她下手之狠,一层层的扒掉了她的衣服,收身。看着自己的妹妹这么受人欺凌,当姐姐的怎么可以坐视不理;毫无力气的她竟然将母亲给自己的元丹吐出。有了元丹的加持,羽怡爆发了,沈冰倒在一旁,看着他带走了萧必如消失无踪了。
你这是何苦?
树后走出一男子,倚着树杆轻淡的问着。
也许我也不想天门落到我们的手中!
善做主张,魔主不会放过你。
你不说我不说,天知地知。
魔界里一点都不太平,燕妤被占据了燕少白身体的魔王喜欢上了疯狂的示爱,燕妤十分苦恼,于是在燕少白亲近他的时候,重伤了燕少白。
荒郊野外,张天赐来到了老爹的坟地前,将人放在了墓碑旁;背后脚步轻盈,越来越近。
‘您是高高在上的邪见,耍着他们团团转,我想与你做一个交易。’
东方意回身一探,竟是自己的二弟天恩。言:你也是来祭奠的?
爹他老人家偏心,一心的疼爱着你这个长子,和那个刚出生的九子安儿。
‘说说看!’
张天恩拿着三只香在蜡烛的火焰上点燃,扣了三头便插上香坛里。看着老爹的墓碑,大到苦水。言:从小我就被当成大少爷,言行举止必须谨言慎行,不得与越雷池半步,稍微行差踏错,便要受家法伺候;恭敬谦和的我得为弟弟妹妹作表率。
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山野村夫,不识大体,由着性子横冲直闯,无论做出多么越举的行为,爹也不会苛责,反而更加疼爱。爹的子嗣虽不多,每一个都没有属于自己的一份独立的产业,我们都活在爹的庇护之下。而你,却不是。
‘一千两与你买一本可以挫败张天赐的武功秘籍!’
不甘心就这样被你取而代之!
我从没想过要霸占张家的一切。
呵,瞧瞧多么清高自负,可你已经拥有了那一切了不是吗!
不想与你争论。
你想作什么?
与你无关。
不行!
张天恩阻止着张天赐开坟,将叶诗雨与老爷合葬。
你拦不住我,走开。
一个杀害咱爹的凶手不可以入张家祖坟!张天赐你是一点都不听人劝告,那就拿实力说话。
张天恩把着张天赐的手腕,发现力量源源不断的被吸纳进了自己的体内,那感觉实在太好。
东方意惊恐,诧异;言:你竟然习得了这等邪术!
东方意一怔,脱开了张天恩的手,被吸纳掉了三分真力;谁?你跟谁习得了这等邪术?
你猜!
邪见!
‘他是仙缘之人,就凭着一本武功秘籍就能挫败?’
哈哈哈……猜准了又怎么样?如今你也莫可奈何。
‘武功秘籍在手又能如何?从头练起,光阴数十载。’
‘我听说武林之中有一种武功可以将他人的内力化为自己所有。’听着张天恩这么说,邪见饶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