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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迷雾中的人

当脚步声响起,道人和老者都不免寻声望去……

鬼谷传人,历代只有两名弟子。然无论是苏秦合纵六国围秦也好,亦或是张仪率秦国统一天下。且不论这二人,那李斯、商鞅、韩非、乐毅,哪一个不盛极一时,搅动天下风云之辈。

纵然这数百年来,鬼谷门派传承几欲断绝,然而有那些让诸侯惊惧,捭阖天下的人物在前,即便是千年过去,也无人胆敢小觑鬼谷传人。

远的不说,近年来江湖上未尝一败的斗笠男子,便足以让得两人侧目。

只不过,纵横家终究还是落寞了,那声名鹊起之辈的杀手行径,与昔日鬼谷传人相比,终究是差了很多。

来人清瘦,个子不高,带着分市井痞气,样貌也算不得出彩。在道童的带领之下,向着亭子这边走来。身上蓑衣甚新,道童手中的麦芽糖,不知何时到了其手中。

道童虽然偶尔会踢他一脚,脸上却无愠色,像是两个小孩在打闹一般。

老者和道人对视一眼,能从小家伙手里讨得麦芽糖,这人倒有苏秦之风。治大国如烹小鲜,连横六国也似骗道童。

老者紧了紧腰间酒葫芦,从风中落下,蹲在木墩上。道人道袍轻拂,石桌上多了只陶碗。他提着紫砂壶,微微晃动,当茶水晃动至第六下的时候,其便停了下来,开始斟茶。

王小二适时走亭子,未语先笑,“晚辈不请自来,叨扰了二位前辈,真是不好意思。来得匆忙,山下又发生那档子事,所有店铺都光门了,什么也买不到。还好道兄看我可怜,借与我这半罐麦芽糖做手信,否则真要空手而来,二位前辈虽不会怪罪,我这做晚辈的心中却过意不去。”

好嘛,一个老酒鬼以势压人,尽钻人空子。现在又来一个嘴皮利索的小贼,口口声声小辈装可怜,却仗着辈分小,骗得一罐麦芽糖不算,还要让两人承他这份礼。

这是道观,怎么也来借花献佛这一招?

道人深深吸口气,脸上看不出异色,开口道:“绵雨之际,山路崎岖,施主能到此,已是耗费莫大心力,何需再带什么手信,心香一瓣已经足以。山风微寒,喝杯热茶去去寒气。”

“长者赐,不敢辞。山路石阶修的极平,走上来也没费劲,倒是领略了一番美景。”王小二双手端起茶碗,转向老者道,“以茶代酒,见过前辈。”

老者翻翻白眼,一招鲜,吃遍天。他端起茶碗,“也罢,既是敬酒,老头子就捏着鼻子认了。”

王小二嘿嘿笑着,挠挠脑袋,“前辈海量,晚辈哪里敢敬真的酒。钱财倒是小事,若是敬酒之人先倒下,岂不失了礼数,让人笑话。”

老者和道人,无论怎样的嬉笑怒骂,都自有一股韵味。这家伙满身市井气息,横插一脚进来,无论是与此地山水还是与亭子里的二人,都显得格格不入。即便是他正襟危坐在木墩上,也似土包子进王府,再怎么恪守礼仪,也不过是河水里的鳖,成不了海里金龙。

莫非这就是富三代才能学会穿衣吃饭?

“老头子喝酒,只要管够,你就是在一旁拉屎撒尿也无妨。”老者一句话,下了论调。

王小二笑容不减,道人再度斟茶,摇晃五次,茶色嫩黄中带着点青绿。也不知是此地绿荫茂密,浸染了茶水,还是茶色本就这样。

“山下有丝竹,施主何苦来此吹风。”道人将茶壶放在一侧,并没有继续泡茶的打算。

“小子不喜欢热闹,声色犬马,却没有两位前辈这般,坐着品品茶,聊聊家常来得快活。”王小二的瞎话,从来都不打草稿。

“年纪轻轻,就一副老人性子,没有朝气……”

“一动不如一静,小子属王八的,让前辈见笑了。”

王小二回着道人的话,看着老者,目光落在酒葫芦上,笑道:“前辈这树葫芦,几乎与小子半个身子高了。”

老者胡子一横,却道:“要你小子多事,大不了老头子再去摘个小的。”他说着,目光落在道童身上,“小家伙,这葫芦给你耍子如何?怎么样?你抱着它,上山可骑马,下山可滚石,入河可渡江。要的话,老头子喝完酒后就给你。”

道童摇摇头,目光始终落在黑罐子上,生怕麦芽糖被那个不靠谱的家伙分出去半点。他想也不想,回道:“男子汉大丈夫,只学阳维。”

“迂腐至极,阴阳乃是天地大道,何来公的母的之说。牛鼻子,这就不厚道了啊!”老者训斥一句,矛头直指道人。

道人眼观鼻,鼻观心,不去理会老者。悠悠道:“古剑只及股,缘何而求?”

王小二敛去嬉笑之色,“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未见和氏璧,担心断腿啊!”老者带着分酸楚之意的说道。

王小二拱拱手,谢过老者关怀,“小子与师弟虽然贱名一条,为神农氏奔走,报酬嘛……自然不便宜。”

“不知是你一人之酬,还是……”老者颇感兴趣的问道。

……

一道白色的浪从极远的江面滚来,声势颇为惊人,远远观来,就像是在海边看涨潮一般。不过这里是内陆江河,会有此幕,除了洪水之外,别无其他。

“府尊照做了……”

神农瑾摘了一片柳叶含在嘴里,咿咿呀呀的吹着,她应该是缺乏音乐天赋,无论是之前弹琴还是现在柳叶笛声,似乎都是很不美妙。

柳叶带着一丝苦涩,短暂的吹奏后,神农瑾便吐掉了口中的叶子。深深的吸了两个口气,清冷的空气划过舌尖,与苦涩擦肩而过,带给了神农瑾一分清凉。

这是清凉,不是绵雨的清冷。

影子从柳树干角落显现出身影,恭声道:“小姐,没发现有人上岸的踪迹,我想那两人应该是从另一面上岸了,需要派人过去看看吗?”

神农瑾摇摇头,轻声道:“不用了,走吧!”

“哦!”

影子有些不甘心,不过自然不会违逆,出声道:“小姐,要去哪儿?”

神农瑾用手指敲了一下影子的脑门,笑道:“你傻啊,当然是去盐场码头了。”

“啊,哦!”

影子捂着脑门,只听小姐继续道:“就是现在,走吧!”

那一道浊浪已经逼近,神农瑾轻轻在小舟上一点,小舟刚刚飞起来,她便一掌打在船身上。

咻!

小船箭一般的激射出去,恰好落在浪头上,随即一道身影电射而出,凌空踩着水面走了三步,影子稳稳的落在小舟上,神农瑾目光闪动,“这丫头。”

她如法炮制,两艘小船踩着浪头,快逾奔马的向着下游行去。

昔日有达摩祖师一苇渡江的传说,无缘得见,甚撼。今日这主仆二人,以舟作苇,踏浪而行,倒也让人眼界大开。

两人都是御船高手,小舟在脚下,始终平稳的踩在浪头。

“小姐,照这个速度,我们很快就能到盐场码头了。”影子笑得嘻嘻的,这样的赶路对少女来说,好玩处要大于惊险。

神农瑾手中随意的耍着一根柳枝条,迎着江风道:“影子,你说,是什么重要的事,让那两人直接弃我们于不顾呢?”

“啊,小姐,你问我啊,影子很笨的,你都想不出来的问题,我怎么会知道。”影子吐着舌头道。

神农瑾摇摇头,呢喃道:“看来一切都要先放放了,到码头再重新做打算,希望来得及吧!”

没有烛火与星光的照明,才入夜,天色便阴沉得如同漆墨。风钺信步从巷子里走出,来到一座小房子前,与其余贫民窟相比,眼前这座小房子要显得坚固许多。

风钺走上前去,敲了三下门,等待片刻,无人应答。剑光一闪,木门自然的向屋里倒去,风钺踩着木门进了小屋,里面黑漆漆的。

风钺从袖中掏出一小节蜡烛,用火疖子点燃,蜡烛翻飞着落在油灯上,一股黑烟微起,小屋随即被点亮了。

屋子里简陋是必然,床上有些凌乱,看样子是屋子的主人,匆匆忙忙的收拾完衣物后离开了。

风钺扭头扫视着另一边,除了两张椅子和一张小桌,便再无它物。不知道他在寻找什么,连头上低矮的漆黑的房梁,也仔细的看了一遍。

随手弹出一缕劲风,熄灭了油灯,风钺默不作声的退出小屋,在门前顿住身形,淡淡道:“出来!”

一道人影从墙边的雨瓮下钻出,动作缓慢,颇为痴肥。

“两件事!”风钺静静是站着,冷冷道。

那人忙不迭的点着头,拱手道:“小人收到一封书信,信中要我杀掉王小二,事后有五两银子的报酬,所以小人才冒着大不讳,在其睡觉时向屋子里投了毒。”

“你一人?”风钺问道。

赵大宝点点头,哭丧着脸道:“小人不知王小二与大人私交甚好,得罪了大人,望大人恕罪啊!”

风钺沉默不语,似乎在思量赵大宝话语里的真实性。

赵大宝啼啼哭哭的道:“大人,小的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丝毫隐瞒,求大人开恩啊!”

“除了你之外,此地还有谁听从落痕公子的命令?”风钺冷冷道。

赵大宝身体一僵,哆哆嗦嗦的道:“小人斗胆猜测,应该是那个暗娼,其余的真的不知道了。”

“那封书信不是落痕公子给小人的命令,其只是从窗户里投进来的,还有订金和毒药。”

他语句凌乱,好在事情讲了个大概,这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先躲起来,风钺却是不觉意外。

风钺得到自己想要的,便径直离去,只留下错愕不已的赵大宝跪服在地。他神色一阵阴晴不定,而后咬咬牙,从爬出来的地方掏出一个包裹,背在身上快速的向着乌水巷子外奔去。

风钺穿梭在小巷子里,按照王小二所说,径直来到张老汉家,扫视一眼后,麻利的点燃炉子,水烧开,给自己下了一碗素面,撒了一把盐在面上,便稀里哗啦的吃了起来。

一连吃了两碗,风钺才停下来,热气腾腾的面似乎把他身体里的寒气都逼走了,并无异样。他舒坦的坐在板凳上,倚靠着墙壁,假寐起来。

“张老汉?耕夫?”低沉的声音从风钺口中响起,从破败的小屋里传了出去,而后吞没在雨中。

……

风钺来到小黑屋前,已是正午了,阳光明媚而耀眼。他是受召而来的,在此之前,他已经三年没有见到那个诏令了,所以他驻足在屋子前,停了片刻,才推门而入。

屋子一如往常的暗沉与压抑,这样的场景对于风钺来说,算不上什么。他经历过更加诡谲危险的怪异之事,然而此处地方是不同的,所以他进屋之后,一动不动。

直到听到了说话之人是一个女声,且是他熟悉之人,他紧绷的心神才得以放松下来。以至于他转身离去的时候,看起来有些想逃却又有些轻快的样子。

练两生剑的人,没有人能活过二十岁的,他自然知道,因为离十年之期,还有七天而已。只是真的是这样的吗?犹记……

“张老伯,您在家吗?”一道女子的声音从屋外传来,风钺睁开了眼,站起身来。

女子脚步声越来越近,其似乎有些着急,又喊了一声,道:“张老伯,您在家吗?”

话音完,一个身穿麻衣的小姑娘出现在了门口,她举着一把破伞,裤腿卷至膝盖,怯生生的向屋子里张望。

风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少女面前,吓了后者一跳。风钺自是不管的,吐出三个字道:“他不在。”

听声音是个人,而且还略带磁性,少女拍了拍微微凸起的胸脯道:“你是谁?张老伯他人呢?”

风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少女却是个急性子,哦了一声道:“你就是张老伯的侄子吧,想不到来这么快,对了,张老伯回乡下要多久才回来?他前两天说去乡下看坟地来着,也不知道看好了没有,我还等着他回来煮面给我吃呢。你是他侄子,会煮面吗?张老伯煮的面可香了呢!”

风钺默然。

“呀,差点把正事忘了。”

少女一拍脑门,伸手就拉着风钺的袖子,急忙忙的道:“河边出现了许多老鼠,许多人都赶过去了,我们也得快些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风钺还剑入鞘。

少女拉着风钺就往外跑,风钺没有挣扎,任其拖着,只听少女有些尴尬的道:“我叫竹子,今年十六岁了,你呢?叫什么?”

“风钺,十九。”风钺似乎想要少女少说话,一连回答了两个问题。

“哈,这样啊,那你比我大三岁呢!”

少女似乎很爱说话,接着道:“待会可能得麻烦你了,大家如果晚上劳累半天,不吃面可不行。不然明早早起,就得饿着肚子去干活了,会全身没有力气的。干不好活挨鞭子不说,就怕丢了那份差事。”

“不过有多少人吃面,还得你亲自去看看,我可记不清楚。”

少女小心的在满是青苔的路上跑着,自责道:“糟糕,刚才只顾着赶时间,没有走大道,这里的路很滑,你小心点,摔倒了可是很疼的。”

“嗯,好!”

少女嘻嘻笑道:“你是读书的公子吧,说起话来,那叫什么,嗯……言简什么赅的,还有什么什么如金的。”

“呵呵,不好意思,忘记怎么说了?我这是在茶馆卖花,听说书先生说的。他说这叫成语,还有什么典故来着,不过我可记不了那么多,只记得他说的故事。”

狭黑的巷子里,少女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风钺只能看隐约看到一个黑影在前面跑动,少女的心地很好,一直很细心的拉着他的袖子,怕他跌倒。

“你会在这里待多久?你会不会说书?”

少女问着话,又自答起来,道:“这里地方太乱了,不适合读书。我其实也想读书的,不过没什么机会,你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啊,将来当一个很大很大的官。”

“好!”风钺肯定的回道。

“嘻嘻!”

少女听到回答,笑得很开心,指着前的巷子口道:“快到了,老鼠而已,你跟在我身后就行,不用害怕。”

她似乎觉得风钺不爱说话是因为害怕老鼠,毕竟她可是不止一次看到过,一些读书人对老鼠怕得要命。

两人来到河边,那里已经站了数十人,人人手里都拿着一根竹竿。风钺眼尖,见他们都在拿着竹竿,把想要游上岸的老鼠给扒回河里,不让其上岸。

少女见此,从墙边顺了两根竹竿,塞了一根在天生手里,道:“其他的之后再说,先把这些老鼠赶回河里,不然若是其上了岸,家里的被子衣服就遭殃了。”

少女说着,选了个没人的地方,把手里的竹竿舞得飞快,也加入赶鼠大军。风钺看了一眼架在高处的几盏灯笼,绵雨越急。又看了少女一眼,便提着竹竿来到其身边不远处,用手里的竹竿阻拦着老鼠上岸。

少女见此,有些歉意道:“本来只是想让你看看,需要煮多少面来着的。”

风钺摇摇头,笑道:“无妨。”

少女闻言,似乎松了一口气道:“这些老鼠好像是从上游冲下来的,每年绵雨,它们的洞被淹了,就会顺着河水游下来,奇怪,今年怎么会这么多?”

风钺自然不知道神农瑾为加快追击步伐,让人暂时关闭人工河,用激流加快船速,以至于往常淹不到的地方,都被河水淹没了,这才造成了眼前的这一幕。

少女嘀咕着,叹气道:“可惜,这些都是城里的脏老鼠,要是乡下的田鼠,那可就不能让他们白白溜走了。你一定没吃过田鼠肉吧?告诉你,比鸡肉什么什么的都要好吃呢。”

“我吃过。”风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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