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张符迎面飞了过来,吓得我又躲回那帐篷后面。天知道那两个字有什么用,要是会炸呢?
这一次,我明明确确地看到了领主操控那两张符的过程。
就是用手挥舞操控,让人羡慕的法术。
不过这个让人羡慕的法术是用来对付我的话。
那就不羡慕了,是讨厌了。
我决定换一照,同时我又在纳闷希格-那兹他们为什么不帮忙?
难道……
我心中已经有了个答案,不过需要证实一下。
嗞~的一声,那两张符纸已然贴到了我的身上。
我感受了一下痛感,是在背后。
被贴到的地方开始发烫发热,就差个发光发热。
我伸手想把那两张该死的符纸给撕下来。
太……太尼玛疼了,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我飞也似的逃出那像帐篷的破布遮挡之下。
这一冲出不要紧,反而还撕掉一张符纸,但我看到了领主。
站在远处的领主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与站在旁边的三人截然不同,分别是:希格-那兹,柳青风,小生。
那个女人已经不再看我,只是痴痴的看向大门外。
而希格-那兹只是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嘴里好像还在念叨着什么。
小生只是坐在地上看着我,好像还吃着什么。
等等,那不是我最爱吃的酥糕吗?!
我还没得吃几块呢,你倒先吃了。
再看向柳青风,结果她倒是把两只手放在胸前,握成拳头的样子。
这是在为我祈祷吗?
好,我一定会活下去的。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现在我已经有了答案,领主不是要杀我。
而是要考验我,早知道是这样子,我就不用那么认真了。
不对,既然这样的话,我更应该认真了。
于是我舔了舔嘴唇,再次燃起斗志。
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领主没有反应,我快步朝领主走去,口中不断念动着口诀。
草木-刺,随时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领主还是没有反应。
领主这是傻了吗,还是先下手为强好。
我跳起来高高一跃,众人的目光也随着我的身影而往上看。
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正当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
异变突起,地上开始疯狂地长出草。
但我念动草木-刺口诀的速度丝毫未减。
地上草开始被我的口诀催生起来,草尖还是一无既往地锋利。
闪烁杀神砍刀的光芒,面对这种光芒。
领主终于有了反应,他伸手摸入衣袋,然后他从衣袋中拿出了一个小木盒。
我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开始全部集中于那个小木盒上。
只见领主缓缓抽出小木盒的盒盖,顿时一道白光从里面射了出来。
像一把锋利的白剑,仿佛要刺破世间万物。
一切在那道光面前显的那么多微不足道,像块玻璃一样易碎。
随着领主抽出盒盖地动作越来越大,那白光也开始减弱。
我也能看清盒内的东西了,那是……
整整一叠的符纸。
?﹏?
我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我深深的感觉到了一种无力感。
来源于我自己,感觉我已经完了。
领主用手一指那叠符纸,然后把手举过头顶。虽然看似普通的符纸,但我看来,那却是罪恶的审判之音。
盒内的那叠符纸飞也似的飘了起来,像被风一样被托起,轻柔柔地。
像连火车一样,连到了领主的手上。
然后领主把另一个手中的盒子扔掉。
抽出这只手来,用手指点着那些符纸。
像变戏法一样从他手上飞出来。
当然这些方向不是哪里,像跟我有仇一般,只飞飞我这里。
而我周围的草已经十分茂盛了,我现在已经念了三遍草木-刺了,五遍便是我的极限。
那些像小鸟似地符纸可真的是一点也不可爱,尤其是冲向我的时候。
还是受领主控制,心湖荡起一阵波纹。
但还是得硬着头皮上,我已念四遍口决了,但个领主还在不紧不慢地看着我。
脸上带着点点戏谑,被纸张使劲揉戳,留下点点戏剧化的表情。甚至还有一点折皱,看起来特别恶心。
虽然如此,但是,始终会让我全力以负赴。
地上的草已经可以和绿帽比美的程度了,浓郁到可以闻到草香。
那一刻,我感觉到身体十分轻松,但是下一刻全身都紧绷起来。
那些符纸已经到了我的跟前,像白色的苍蝇扰人一般。
我只好迅速退却,同时放出草木-刺,试图阻止那些符纸的行动。
而我的期望落空了,符纸它飞的贼高。我操控的那些草根本飞不了那么高。
不过始终还是刺中了一些飞的慢的符纸,但那些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眨眼间那些符纸像装了跟踪器一样尽数来到我面前,好似要将我吞噬。
就在那些符纸刚到我面前一厘米不到,大脑中充斥着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
使我大脑摆脱了那嘈杂声音组成的牢笼,我迅速清醒过来。
放出我准备许久的草木-刺,地面像干裂了一般迅速裂开。
蓄力已久的草木-刺迅速爆起,直接将冲向我跟前那些一看都觉得可恶的符纸。
嗖,嗖嗖~一串串糖葫芦竖了起来,可惜这些葫芦不是红的。
我抬起头来看向领主,都还没有看清,我浑身变得十分沉重。
就好像天地间不让我站起来一般,一直压着我。
经过一番斗争,我最终还是抬起了头。看到了领主,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伸手一挥。
全身上下好像骨头被抽走了一般,彻底瘫痪在地。
我只能听到柳青风的呼喊声,以及她的喘气声。
我好像还听到其他人的声音,不过我已经无法分辨了。因为似乎有人压到我耳朵了。
……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我全身受到电击一样,我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我耳边传来声音:“嗯,他已经醒了。”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粗重声音,像是个中年男子。
“谢谢,医生。”又是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这个声音在记忆之河中存在过几时,但是我却想不起来。
“快起来啊,我就是救个人而已,不必行此大礼。”那个粗重的声音再次响起,明显带着焦急之音。
我心中疑惑起来,什么大礼,什么医生,我进医疗站了?
这些声音跟那些符纸一样开始追击我,想要我给他们一个答复。
我着实有些无语,但我还是试图睁开眼睛。
但我眼皮被粘着的一样,根本张不开。我又尝试动了动手指。
终于身体器官给了我一个准确的答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