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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文风和弯勾(2)

女人们对这种改革持否定态度,她们嘲笑这种分片是换汤不换药。第二年秋天,队长管理的那一片总产量增长了两成,洪丹管理的片总产持平,大憨管理的片减产一成,阿土猴管理的片减产半成。阿土猴用加权平均法,算出全村粮食总产量竟然基本上与去年持平。可是洪丹说今年的年景怎么能与去年比呀,如果不是田地分片出工劳动,不知道还会减产多少。大家想也是。春天来了,洪丹说服十几户人家,把下湖一半的田地都打上甘蔗秧子。他还与糖厂挂上了钩,为村民领来了蔗苗补助款和相当数量的平价化肥。冬天乌云在天空上飘荡的时候,甘蔗地里已是一片茂密簌簌作响。洪丹率领他的村民开始砍伐甘蔗,一捆一捆的甘蔗砍倒后被装上大型拖拉机运走,给村庄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骚动和刺激。队长、大憨、阿土猴等人聚集在队部,他们头勾着头议论种蔗的事情。阿土猴说:“我已经算过了,如果照糖厂的收购价格,一亩田地种甘蔗可以买到三亩的粮食,还不包括蔗苗补助款和平价化肥等优惠政策。”大憨说:“田地种甘蔗好是好,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糖厂方面变了卦,我们全都喝西北风去。”队长说:“我们这样瞎猜摸没有用呀,等洪丹回来再说吧。”

傍晚时分,洪丹回来了。他左手提着两瓶白酒,右手吊着一串猪腿肉,他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说:“队长呀,一路上我马不停蹄赶回来,就是给你汇报种植甘蔗的事情。今年我大着胆子在下湖种上一茬,真是瞎猫碰上死老鼠,好运还真让咱们给撞上了。今天我在糖厂你说怎么着,人家给咱们的甘蔗过磅化验,湖耿湾甘蔗的含糖率全县第一呀!”洪丹顿一下又说:“今天我还见到了糖厂的李副厂长,他们说今年要在湖耿湾扩大种植面积,跟队里签订正式的产销合同,你们说怎么样?”队长说:“我们正为这事嘀咕呢,大家好好讨论一下。”

村庄大面积种植甘蔗持续了好多年。甘蔗给人们带来前所未有的种植效益,也带来了一系列的矛盾纠葛和烦恼不安。湖耿湾的田地与大机器搭上钩,怪事、烦心的事一桩桩地来。糖厂的烟囱在遥远的天空下吐着白白的浓烟,它排泄出的污水污染了下游的河道,给水域里的鱼儿带来了灾难。糖厂把小铁路修铺到村庄的边缘,这条运输甘蔗的通道因为矛盾冲突几度被摧毁,过后又几度被修复。洪丹两次当上湖耿湾的副队长,两次都因为涉嫌经济问题而被罢免。每一次罢免之后,他只好重新操起他的理发刀。他在理发的时候,把心中的苦水往外倾倒,把委屈和不满对顾客细细倾诉:“你说我们与糖厂打交道,人家是工业,我们是农业,大头握在人家那里,我们得求人家是不是?哪一道关卡不都得我去疏通打点,钱花在别人的身上,罪却让我一个人扛,他妈的没有道理呀!”洪丹说到痛恨时手抖抖的,弯柄剃刀在脸面上发出呼呼的风声,吓得躺在转椅上的人一迭声求饶:“你别说了,你下了刀再说吧。”洪丹转身取了一块热毛巾,捂住客人嘴巴不让那人发出声音,又接着往下说,“糖厂这样对待咱乡下人,它迟早有一天会倒的……”

村庄种植甘蔗之后,开始使用化学农药,不断发生鸟类中毒事件。有一天傍晚,花枝在大树下被一群麻雀吓呆了:无数的麻雀像土疙瘩一样从天而降,它们从大榕树上跌落下来,纷纷打在花枝的身上。花枝用篮子装了死鸟找队长投诉,队长抚摩着余温尚存的鸟大笑起来:“你给我们送下酒菜吗?谢谢你呀!”队长接过花枝的篮子,转身对阿信说:“你弄野物最见长,你把它们一只一只剖开,掏出肚子用水洗干净,用热锅慢火椒盐炒才香呢!”花枝的话队长没听进去,鸟儿却被队长没收了,她气得大声地发出诅咒:“毒死你们!毒死你们这些没有良心的人!”花枝的骂声激起一阵更大的笑声。

那天晚上,队长和阿土猴吃了鸟到了半夜,肚子突然全痛了起来。他们抚着肚子找阿信算账,却不见了阿信的影子。阿信的娘提着灯到户外找人,阿信从土场边的碉堡厕所里站起来。阿信提着裤子皱着眉头痛苦地叫道:“唉哟哟,我们吃了花枝的死鸟,中咒了!中咒了!”阿土猴说:“他妈的,什么中咒啦?你没有清洗干净,我们这是中毒了!”阿信说:“你们不知道花枝也会施咒吗?那回我在屋顶上掏鸟窝,她在梯子下叫倒了倒了,梯子突然荡开,我从高空跌落下来,差点摔死了。她发出的咒语非常可怕,我们吃了她诅咒的鸟,全都中咒了!”队长说:“你如何证明大伙不是中毒而是中咒?”阿信说:“这还不容易吗?你们找赤脚医生用药,我找花枝解咒,看谁好得快呀。”文风连夜被人从被窝里拉起来,他给每个人开了相同的药。只有阿信没有吃药。阿信捂着肚子离开众人,一小时之后,竟然笑嘻嘻地回来了。他见大伙还是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指着他们笑说:“我就知道中咒了,哈哈哈,我的话应验吧,水南婆婆的孙女也有诅咒的法力!”

几个人到了天亮肚子还是疼痛,只好跟着阿信到水南婆婆家里。花枝一大早见这么多人来,吓得连声辩解:“你们是中毒了,不是中咒了。”队长说:“是中毒还是中咒暂且不管,你怎么医好阿信的,也医好我们吧!”花枝在桌子上摆上几只大海碗,她在每只碗里注满水,往水里撒一把像盐巴一样的白色粉末,叫他们喝了一碗再添一碗。花枝说:“你们吃了死鸟是不是?那死鸟吃小麦种子,小麦种子拌六六粉,不疼肚子才怪呢!”

一群人走后,水南婆婆对花枝说:“你诅咒过他们,跟我年轻时一样,不知道自个有咒人的法力!”花枝吃惊地说:“奶奶,你说他们肚子疼是遭我诅咒?”水南婆婆说:“当然喽,你不信自个的能力吗?当奇迹一件件出现的时候,你不得不承认这是真的!”花枝说:“我不要这种咒人的法力!我不要像奶奶你一样,让全村人都害怕你。”水南婆婆笑说:“所以你要小心呀,善恶只在一念间!”

那天下午,天边突然响起了雷声。雷声时隐时现,在天空中滚动,听上去像车轮在高空行走。队长吹起哨子抢收花生,大雨从东南方卷扫而来,雨点像爆豆子一般打在村里人的身上。女人们浑身淌着水,衣服湿漉漉地黏在身上,露出了各自的身材;男人们脱去上衣,裸露出他们的胸部和后背。大乳房穗儿对隐身人弯勾说:“你怎么像婶娘一样,大伙都脱光了,你还包着身做什么?”弯勾笑说:“嘿嘿,我脱你也脱呀?”穗儿说:“如果我是男人我早脱了!你看场子上有谁像你这样捂着身子,你的身上莫非有稀罕物不成?”弯勾说:“稀罕物倒没有,其实你我呀——上下都一样,只有中间不一样。”阿土猴说:“我看这话不对呀,她的上面有两个大馒头,你上面光光的什么都没有!”弯勾说:“她上面有两个大馒头,我下面也有一只大鸟呢!”众人发出一阵大笑。穗儿杏眼圆瞪吃惊地看着弯勾,她遭受了男人的色嘴污辱哪肯干休。只见她冲前大叫一声:“你个狗娘养的!老娘就要看你的王八蛋大鸟!”她突然抱住弯勾狠命一摔,弯勾猝不及防,他倒地的瞬间,穗儿两下子就把他的衣服扒拉下来。弯勾现身在众人的目光下,人群里突然呼啦一下发出一阵惊叫——

天哪!他身上盘着青龙呢!他身上盘着青龙呢!

隐身人弯勾的身上长满了黑毛,胸脯中间异常浓密茂盛,像一条辫子从两乳间往下延伸,看上去像挂着一条青龙。青龙白虎,这是男女身上的异象,历来是个难言之隐。弯勾从地上站起来,他抚摩着胸脯,盯着穗儿一步步逼近:“嘿嘿,我是青龙,你是白虎吗?你也脱下来呀!”大乳房穗儿尖叫一声慌忙跑路。弯勾待要追她时被阿土猴拦住了。“好男不跟女斗,”阿土猴说,“她怎么知道你身上盘着青龙呢?况且女人怕白虎,男人还怕青龙吗?”阿土猴说的是传播在乡村民间的事,上身长黑毛的男人是青龙,下身光秃秃的女子是白虎。听说白虎女子她生性放荡,命里带刀,克死男人,谁遇见都会害怕的;而身着青龙的男子是猛男,他性事威猛,可同时驾驭几个女人。因此民间流传一句口头禅是“高山配流水,青龙配白虎”,只有他守得住白虎女子呀!

弯勾回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脱光衣服蹲在地上不停地拔身上的毛。不知多少年以前的痼疾如今复发了。他异常痛苦地抓挠着身上的皮肤,龇牙咧嘴不让嘴巴发出声响。多年以前,隐身人弯勾因为身上长满了毛发,心里犯了一种怪毛病。他总是不停地拔身上的毛,害怕在人前露出身子,他的性格从此也变得越来越孤僻。他是个打棉师傅,使他这种孤僻越发成为一种性格。在人多的场合,他是个会随时失踪的人,他隐身的本领惊人。

可新婚的那会儿,这种本领没有一点用处。弯勾的女人是个苍白女子,新婚之夜她抱着被子窝在床角,不让新郎弯勾碰她的身子。“你哪里是人?你分明是野兽嘛!”女人哭哭啼啼不肯睡眠,弯勾只好睡到外间去。弯勾在外间睡觉,心里想着白生生的女子,任他如何克制也睡不好觉。几个夜晚过去,弯勾心情烦躁痛苦不堪,宽厚的嘴唇被烟丝烧起了泡泡。他拼命地拔身上的毛,用力捶打多毛的胸膛,发出一阵阵狼嚎。第七个夜晚,弯勾把半瓶煤油全泼在多毛的身上,他竟然不顾死活放火烧了起来。当女人从隔壁赶过来时,弯勾像一只烤羊倒在地上,浑身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女人抱着弯勾失声痛哭,她为死心眼的男人流下了眼泪:“你这头野兽呀,什么事你都干得出来!”弯勾望着自己的女人,说:“你不让我上床,我宁愿去死!”女人说:“你的毛好怕人呢,我一碰上这身上就起鸡皮疙瘩!”弯勾的脸上露出微笑:“现在毛全烧了,嘿嘿,你该让我碰碰你的身子。”当女人用白白的小手抚摩弯勾时,他完全忘记了皮肤的疼痛。他伸手轻轻地拉着女人,女人竟然依偎在他身上。这个用火烧换来的幸福时光,带有一阵灼人的光芒,迅速地蔓延到他的脚尖。

三个月过去,当弯勾痊愈的皮肤又长出碜碜黑毛时,女人已经适应了他的身子。女人开始离不开他的身子。“你这片野草丛呀,野鸟飞,狐狸跑,风吹起来,一波又一波。”女人用小手轻挠多毛的胸部,用如歌的声调吟唱着,激起弯勾无限的爱欲。他们完全受制于原始本能的摆布,不停地啜饮造化赐予的佳酿,夜晚不停地做爱,稀里糊涂地生孩子。弯勾和女人总共生了十二个孩子,创下了村庄生育的纪录!

隐身人弯勾被发现身上盘着青龙后,过几天突然病倒了。他躺在床上叫妻子用老法子治病。女人用瓷碗给男人刮背,她的手触上男人的身子,不禁失声叫道:“你烧得好厉害哟!这后背好烫人呀!”男人伏在枕头上含糊地叫:“你快刮呀,用力刮呀,我这是那天被雨淋受了伤寒,你刮好了再去给我烧碗姜汤来。”女人在男人的后背上刮出两片红斑,皮肤外微微渗出血丝才停下来。弯勾喝了姜汤捂在被子里,一会儿他爬出来说:“这病来得蹊跷!我怎么不出汗呀?”

弯勾这次的病果然如其所言,高烧始终没有退下来。他用了多种土方秘方医治,还是无法把病魔驱赶出去。到了第三天,弯勾开始撑不住了,他躺在床上不停地哼哼着。弯勾的女人跑到医疗站找文风。文风说:“哈哈!这太阳从西边出了,你家男人也请我看病呀?”女人知道弯勾与医生文风不和,她用带着央求的口气说:“你快点呀,他都烧得昏头昏脑的,我求你快点呀!”文风故意在药房里磨磨蹭蹭,他头也不抬地对女人说:“你急什么,你没看我正给人抓药呀!”文风边抓药边问女人说:“是你做主请我看病,还是你家男人叫你来请我看病?”可怜的女人答不上来,她搓着手在地上转来转去。文风叹了一口气,对她挥挥手:“你先走吧,我骑车快,你到家我也到了。”

女人到家时文风后脚果然到了。他抽出体温计用力甩甩,放眼前瞄一下递给弯勾说:“病几天了?感觉怎么样?”弯勾支支吾吾作答。文风站在病床前,看了看房间说:“我从来没有到过你家,今天总算到了。”文风说着坦然无比地坐下来,女人倒了一杯茶给他,文风说:“我不喝茶,你给我倒一碗白开水,再撒点盐巴进去。”

女人撤了茶,换上了半碗温水。测体温的时间到了,文风抽过体温计看,突然把正喝的水喷了出来:“天哪!你怎么这么烧呀?你的体温超过40度!”文风顾不得喝水,开始望闻问切。他拉过病人的手切脉,又是摸头又是翻眼皮,还叫弯勾张嘴看舌苔。“发烧只有孩子才超过40度,大人怎么会烧得这么厉害呀?”文风给弯勾扎了针配了几包药,用自己没有喝的那碗水,立即给病人弯勾服药。文风边收拾药箱边说:“先这样对付着,中午观察看烧是否退下去,下午准备挂瓶打点滴!”

当天下午文风到弯勾家挂瓶,他没有离开病人一步。他搬了一张椅子坐在阳台上,每隔半小时给病人测一次体温。下午四时许,弯勾的体温下降少许,可人的神志迷糊不清。文风跟弯勾说:“你这人就是怪异,不病则已,一病就是破纪录。你几十年不看病,是不是把病积攒起来,病不惊人死不休呀!”文风本想逗弯勾说话,可弯勾哪里还能跟他搭腔,他闭着眼睛哼哼着,额头上搭着湿毛巾,热气在毛巾上蒸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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