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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舞

图特摩斯回到书桌前,桌上正躺着一张草纸。上面写着漂亮的字体,说是奈瑞塔要在今晚举办舞会。她本没有资格擅自安排,更没有资格邀请法老,可由于太久没有举办舞会的缘故,侍女和女祭司们都很期待。奈瑞塔也想借这个机会挽回败局,便任性妄为,擅自决定了。

他拿起草纸,又无奈地放下。他在想,伊芙琳会不会也收到同样的邀请。她搬回去之后,他多次去找她,但她鲜少看门出来见他。图特摩斯并不知道奈瑞塔曾找过伊芙琳的事实,不过,他机敏地察觉到了奈瑞塔对伊芙琳的敌意。图特摩斯与奈瑞塔解除婚约后,伊芙琳就莫名其妙地离开他为她准备的豪华宫殿,搬回布置粗糙的侍女后殿里去,不用问也知道是有人威逼利诱,唆使她这么做的。他所想到的,只有奈瑞塔。

图特摩斯试图将伊芙琳再一带回自己身边,但是他最近忙得不可开交,除了政务,其他的事情已经无暇顾及。西亚能归顺埃及自然是大快人心的好事,但是这同样会带来沉重的负担——纠纷与混乱,愈来愈多的奏折与请愿书需要帝国首脑处理。维西尔(宰相)年老不便管事,法老又念他一片忠心,也就没有替换维西尔(宰相)。这样一来,庞大的帝国几乎由法老一个人支撑,容不得半点清闲。何况法老本来就不是喝喝茶、睡睡觉就可以打发时间的闲人,现在的状况可想而知。

他很累,很辛苦,却不会有人理解这份艰难的苦痛。人们会以为,法老是天底下最享受的人,人们看到的,只是法老们强装出的笑颜。他们不会知道,图特摩斯年轻的身体,在做怎样的努力。甚至,伊芙琳也不能体会他的真实内心。

图特摩斯给伊芙琳看的,是最轻松的一面。但他总在苦恼着,伊芙琳不能够懂他。

伊芙琳,才真正困扰着他。

图特摩斯又一次拿起了草纸,小麦色的修长手指,慢慢地握紧,掐皱了薄薄的纸。奈瑞塔,一定不会无聊到擅自举办舞会来消遣的地步。他隐约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杰南尼,”图特摩斯转向站在自己身边随时待命的书记员,“告诉伊芙琳,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要参加今晚的舞会,明白?”

“遵命。”杰南尼毕恭毕敬地点头致意,然后快步跑了出去传达法老的旨意。

图特摩斯在桌前坐下,屋外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在桌上,澄澈的光折射成迷离的颜色,在他的手前细细碎碎地亮。一种源自身体深处的疲惫直抵心头,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今晚,权当是百忙之中小小的休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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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伊芙琳惊讶地瞪大眼睛,挺直了后背,“有舞会这样好玩的事情竟然不准我去——图特摩斯他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在这么小的地方,哪里都不能去!”

伊芙琳现在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外面的世界那么大,深深地印在小鸟小小的眼睛里,主人却锁紧了鸟笼。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杰南尼,似乎要寻找一点突破口,杰南尼就是她此刻的救命稻草,只要杰南尼肯帮她说说话,她就能出去,就能去参加舞会了。她急切并渴望地望着杰南尼的眼睛,寻求那一点点也许不存在的同情和帮助。

“万分抱歉,殿下,”杰南尼鞠了一躬,“这是陛下的旨意,我也没有办法。”

然后,这位称职的书记员就离开了。

伊芙琳沮丧地倚在门上目送他远去,嘴里仍在念叨为什么不让她去参加舞会。

“殿下,陛下必是有理由的。您不去便是了。”霍菲丝坐在地板上,用特制的小木梳给贝恩梳理毛发,小家伙正舒服地伸展身子,眯着眼睛享受霍菲丝的爱抚。

“我已经很久没有去外面了。”伊芙琳百无聊赖地玩弄手上的链子,“就算是舞会,也很有意思不是吗?”

“殿下,这次舞会主办人不是法老——”霍菲丝站了起来,压低声音说,“而是,而是——奈瑞塔。”

“奈瑞塔就奈瑞塔,我若不去,岂不是在说我怕她吗?”伊芙琳有些生气,照在她脸上的阳光也似乎是要燃烧起来一样。

“这不是害怕或者不害怕的事情,殿下。”霍菲丝站起来,“陛下是为您的安全考虑。”

“不管你怎么说,我,”伊芙琳顿了顿,“还是要去。”

伊芙琳这次异常任性,她似乎并没有想过参加舞会的后果。更重要的是,她不会跳舞。不管是当前大红大紫的爵士舞和街舞,还是优雅古典的芭蕾和拉丁,甚至连以色列最简单的民间舞蹈,她也一窍不通。在这个世界,在遥远的公元前一千四百多年,她更不可能跳出符合大众审美观的舞蹈。不过此刻的伊芙琳,被“舞会”本身冲刷了思维,整个世界只剩下“出去参加舞会”的存在,凝结成了坚冰,驱使她无视法老的限制,参加这场舞会。

“殿下,我也拦不住你,”霍菲丝抱起贝恩,“我只想说,您得小心点。”

伊芙琳跑了出去。清醒的思维开始觉醒。她努力冷静了一下自己冲动无知的大脑。

如果这是奈瑞塔的圈套,那么自己不去,舞会上什么岔子都有可能发生。她要为自己保留一点颜面,若是真的听从图特摩斯的话,躲着不去,只会越搅越糟。

果然还是要去。

天色有些晚了,暗黑色的云朵遮住了太阳最后的光。夜晚就要降临,埃及人在黑夜里死去,忘记尘俗的烦忧,等明天天明,灵魂便重生。

但是今夜,注定是不眠的。

伊芙琳回到屋里换了一件不算豪华的晚礼服长裙,霍菲丝灵巧地编起她的栗色长发,缀上冰蓝色的宝石额环。最后喷上香水,并在头发上涂抹香脂。

“这是首饰。”伊芙琳准备出去之前,霍菲丝捧上精致的首饰盒,里面装着耳环、项链、手镯和脚链。

由于古埃及不产银,因此银比金还昂贵。可这些首饰都是由纯银打造而成。银丝环环相扣,互相连结。伊芙琳把它们托在手心,有些踌躇,“这么贵重的首饰,我可以戴吗?”

霍菲丝点点头,“今晚,殿下不能逊于奈瑞塔。而且,这是法老早些天送给殿下的,不戴,也辜负了陛下的好心。”

“好的,谢谢你了。”伊芙琳迟疑一会,伸手拿起首饰。

“殿下,今晚一切小心谨慎,”霍菲丝深深行了一礼,“愿阿蒙神保佑您。”

伊芙琳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浅浅的微笑,“我走了。”

她离开后殿,往前面的宴会厅走去。霍菲丝原本打算陪她一起去,但是伊芙琳更希望一个人应付今晚的舞会。她要挑战奈瑞塔的极限,她不能输,即使她不会跳舞。

宴会厅就在法老的会议厅后面。伊芙琳提着裙子款款走近,卫兵们没料到她也会来,都露出惊讶的表情。比起图特摩斯来,伊芙琳也十分令人捉摸不透。

伊芙琳走进宴会厅,里面已经坐满了女祭司和舞女们,而主办人奈瑞塔,正端坐在最高的座位上,手里端着细瓷杯,乜斜着的眼睛里带着玩世不恭的轻蔑色彩。

伊芙琳先是一怔,她没有想到奈瑞塔会这么早来,而图特摩斯却不见踪影。她在那一瞬间心生畏怯,但她不能这么懦弱地离开这里。她镇定地走进大厅里,找了一处人少的地方坐下。桌子上摆满了酒杯和水果点心,她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大厅里很嘈杂,来来往往都是端饮料的侍女,还有穿着暴露的舞女。伊芙琳往后挪了挪身子,躲开奈瑞塔的视线。

正在品味果酒,大厅里突然安静下来。伊芙琳抬起头,被花环和礼仪扇簇拥而来的图特摩斯印入她的视线。图特摩斯身着质地普通的亚麻长袍,径直走向奈瑞塔身边空出的王座。

仆人们忙碌起来,为法老送上美酒和食物。;另外几个仆人则跪在图特摩斯身边为他扇风驱赶夏日难耐的燥热。

图特摩斯坐下来,习惯性地环顾四周,他的目光陡然停驻在了伊芙琳的身上,他用略带责备与惊讶的眼神凝视着伊芙琳,深邃而又威严,他的眼睛就如无底的黑洞,将伊芙琳深深地吸进深处去。

像是暗夜闪烁着微光的星空,又像打磨细致的黑色宝石,这是图特摩斯的眼睛,一成不变,却代表难以揣测的含义。

伊芙琳试着移开视线,她做别的事情来逃开他尖锐的视线。可她无论做什么,她都能感觉到图特摩斯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没有移开。她被久久地注视,感到十分不自在。她猛然抬起头,又对上了他的眼睛,肃穆的黑色,但相当浓烈。他的眼眸,怎么会如此复杂。伊芙琳望着他,不觉失了神。

“来来,既然陛下到场了,再等下去也没这个理,”奈瑞塔率先打破沉寂,她妖艳地微笑着,端起酒杯做出祝酒的动作,“我们的舞会现在开始吧。今晚君臣同乐,不分你我,大家尽兴地跳舞吧!”说完,她将杯中的酒华丽地洒向大厅中央的大理石地面上,浅红色的红葡萄酒泛着粉光,在雪白的地面上悄悄蔓延。

伊芙琳正失神,被奈瑞塔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她回过神来,立即端正了坐姿,努力不去看图特摩斯。

周围喧闹起来,乐声响起,有些内政大臣也来了。竖琴和手鼓演奏起欢快的舞曲,舞女们已经脱掉了衣服,近乎裸体,跳着奔放的古埃及传统舞蹈。

伊芙琳对古埃及舞蹈很感兴趣,便盯着看。图特摩斯则不太感兴趣,他自顾自地喝酒,目光不时飘落在伊芙琳身上,然后飞快地移开视线。

舞女们腰上围着“遮羞布”,手腕和脚踝上系着饰有铃铛的链子,时而舒展双臂,时而踮脚跳跃,动作优雅流畅且华丽奔放。清脆的铃铛声和活泼的竖琴、手鼓声融为一体,使人跟着欢悦起来。此时有不少人离开座位,来到大厅中央尽情舞蹈。

宴会厅中燃着高价的香,众人头发上融化的香脂为流动的空气更添清香。

气氛高涨,众人按照古埃及传统的宴会流程,齐声高喊起来。伊芙琳正喝酒,周围突兀地喊着,她又被从失神中拉回现实,手上的杯子没有握紧,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碎成几片。

杯子碎裂的声响使众人将目光聚焦在伊芙琳这里。少女有些窘迫,低下了头。奈瑞塔如愿看见了她。

伊芙琳本以为奈瑞塔要刁难她,可是奈瑞塔只是勾了勾嘴角,接着,她走下座位,在法老面前行了一礼:“借着这个空,容我为陛下舞一支吧。”

原来她举办舞会只是为了这个,伊芙琳舒了一口气。

奈瑞塔走到大厅中央,抬起双手,乐声适时地响起。她化着浓妆,衣着也搭配得美丽鲜艳,且带有性暗示的意味。她熟练地跳着舞,甩开扎起的长发,分解几个八拍动作,快速、热烈。她与鼓点配合得天衣无缝。她比舞女更专业,却又在妩媚撩人的舞蹈中添加了女祭司独有的稳重优雅。

奈瑞塔长长的黑发在节奏下飞舞,灯火的光线透过发丝,产生了独特的光学效果。万分迷人的舞蹈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而坐在王座上的图特摩斯冷冷的看着奈瑞塔独舞,或许是彻底厌烦了乐声,他突然站起来,“停下。”

奈瑞塔好像早就料到法老会来这么一手,她并不慌乱,停了下来,脸上却带着微笑,“今夜注定是要舞的,既然陛下不愿让奈瑞塔跳舞,那么就请刚才摔了酒杯的伊芙琳吧。若不是那个杯子,奈瑞塔也不会跳舞呀!”

奈瑞塔的目的原来是这个,伊芙琳是彻底明白了。可此时奈瑞塔的矛头直指向伊芙琳,想要抽身也已经不可能了。伊芙琳开始后悔自己不听劝告,执意要来舞会。

伊芙琳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会跳舞,奈瑞塔是成心要她出丑。

地上的酒杯碎片似乎也在嘲笑伊芙琳,碎片碎得狰狞,边缘像是吸血鬼的牙齿,尖锐,不带感情。她红了脸,不敢抬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图特摩斯冷漠地望着奈瑞塔。

“今天的舞会由我主办,今天的流程也同样是我决定。”奈瑞塔编织着早已准备好的谎言,来掩饰自己的居心不良,“如果伊芙琳不愿跳舞,那么我继续。”

怎么又转变意思了?奈瑞塔究竟要干什么?

“那么你就继续吧。”图特摩斯帮了伊芙琳一把,护住伊芙琳,“她不会跳舞。”

“好。”奈瑞塔这一次放过了伊芙琳。

她继续跳舞,不停地旋转,愈来愈快,她甩开自己的衣服,全身只剩下胸衣和遮羞布。她修长的腿灵巧地舞动,曼妙横生。伊芙琳不觉看得入了迷。

奈瑞塔慢慢移动到了伊芙琳的前面,她妖媚地瞥了一眼伊芙琳,然后在眨眼间停下了动作。

电光石火之间,伊芙琳感到胸口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把短匕首刺进前胸,鲜血沿着伤口缓慢地流出,染红了白色的礼服。

奈瑞塔,借着跳舞的机会来暗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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