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惠商行,一个男子气冲冲走进来,把一柄刀丢到前台,质问道:“叫卖这把刀的人出来,我要告他,小偷,盗贼,居然偷我炼制的兵器出来卖!”
这人就是周勤誉了,和黎帅合作坑李风的人。
收银员一看,又是李风售卖的兵器,嘀咕了一句,“找他的人怎么这么多。”
这个应该属于售后了,“先生,请到售后处理,这里是前台。”
周勤誉才不到收获去,就要在前台,闹得尽人皆知才好。
收银员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走。
只得作为经理的谢强再次出面,对周勤誉劝说道:“先生,请移步办公室,详细的说一下事情的原委,我们才知道处理。”
周勤誉不走,故意大声说道:“我丢失的兵器,在你们商行出售,这有什么好说的,公然销赃,不把偷我东西的人找出来,我马上就报警!”
谢强听到报警一阵头大,如果商行和销赃扯上关系,哪怕不是真的,名誉也会受损。
他的气势瞬间弱了三分,不过作为经理,立即找到反制的由头,说道:“先生可不能乱说,没有真凭实据,我会告你诽谤!”
“证据?好,我给你。”
周勤誉拿出炼器师协会会员证,说道:“我是一名炼器师,我连我自己炼制的兵器都会不知道?”
谢强听到对方是炼器师,心中暗道:“以前想巴结炼器师都找不到,今天怎么这么多炼器师?”
他结果会员证一看,9级炼器师,是炼器师协会里最普通的人,可对方怎么说也是炼器师协会的人,得罪不起。
而李风呢,似乎不是炼器,索性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周先生稍等一下,我马上联系卖家。”
此时此刻李风正在二楼,谢强赶忙把事情告诉李风。
听完讲述,一旁的岳磊愠怒道:“我们协会还有如此人物,我怎么不知道?”
李风听后一脸淡然,甚至觉得有一丝丝好笑道:“走,带我去见见那人。”
三人一起下楼,周勤誉看到谢强领着人出现,气势凛人道:“是哪个小贼偷我东西,主动站出来,否则今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风挑眉看着周勤誉,思索是不是有仇,但是怎么想也不认识,暗道:“未必是讹钱?”
讹钱的话还有点麻烦,毕竟不能让轻不尘出来炼制,难以自证清白。
他上前一步,对周勤誉反问道:“你说是你丢的武器,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兵器是你炼制,又有什么证明是从你手上被盗?当时有报案吗?报案的话,应该有记录的吧。”
他的思路清晰,既然不好证明兵器是他炼制,那就找出漏洞,让对方承认自己在撒谎,相反,就证明他说的是实话。
周勤誉打破脑袋也没想到李风会要报案记录,清奇的思路一下抓住他的命门。
他面色略微慌张,唯一的办法就算求助黎帅,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
故意拖延时间,说道:“你给我等着,哪儿都不准去,我打电话叫人把报案记录送过来。”
李风看了一下时间,说道:“请尽快,我还有一个小时的空闲时间。”
周勤誉立即给黎帅打电话,告知情况。
黎帅一听就懵了,有限的智商真没想到李风会要报案记录,只能去造假。
他给周勤誉说道:“你全力拖住他,不能让他走,报案记录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尽快给你送过去。”
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岳磊走了出来,去看周勤誉带来的刀。
“F级兵器,虽然周勤誉能炼制F级兵器,但是眼前这刀质量极好,无限接近E级兵器。是否是周勤誉炼制,得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嗯?!
不简单啊,这材料融合不简单,一把刀居然用了十几种材料炼制,而且没有主辅,几乎每种都是主要材料,又都是辅助材料。”
这把刀的炼制水平,还在他拿来的剑之上,只是因为本身材料等级过低,从而等级被限制在F级。
其实这把刀是轻不尘很早炼制,因为财务有限,所以用的材料都很差。
岳雷看完刀,再转头看向李风,打量其每一个动作和表情,暗道:“这究竟是天赋强大,还是师承强大?”
自此,他对李风捏造的师傅产生浓厚的兴趣。
而周勤誉,以其天赋和实力万万炼制不出来此刀,若真能炼制,早就把这样的宝贝疙瘩捧在手里。
周勤誉打完电话,看到岳磊在看兵器,魂都吓没,颤抖的喊道:“大师伯,您怎么在这里?”
他是家传炼器,不过他父亲有师父,而岳磊正是他父亲的大师兄。
“大师伯?!”
听到大师伯这个称呼,李风和谢强都是一愣。
李风有些生气,先是大师伯来请教,然后是师侄来诬陷,有种被套路的感觉。
万幸的是,岳磊没打算套路他。
岳磊才开始还想不起周勤誉是谁,听到一声大师伯,才想起周勤誉是他师弟不成器的儿子。
他拿着刀,走到周勤誉面前,闷声问道:“这刀真是你炼制的?”
“我...我...”
周勤誉吞吞吐吐,也没说出第二个字。
在他父亲这一脉,最有威严的是师爷,其次就是大师伯岳磊,别说他,就是他父亲在岳磊面前也得低一个头。
岳磊再次开口,声如洪钟的问道:“刀真是你炼制?”
“不是。”
周勤誉实在是怕岳磊,一吓就说了实话。
谢强听到结果大松一口气,立即去安抚围观的顾客,“都是误会,我们东惠商行诚信为本,所有商品绝对是来路清晰,且合法,请各位放心购买。”
“哦?”
李风觉得事情越发有趣,走上前对周勤誉问道:“那你说说,为什么要来污蔑我?”
周勤誉咬了咬牙,大不了以后不跟黎帅来往就是,岳磊是真得罪不得,否则他爹真会打死他。
他父亲炼器水平一般,在外揽活是靠师爷一脉的名气,而岳磊又在这一脉举足轻重,所以不敢得罪。
现在只能求得一个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他把事情讲了一遍,不过对自己的过错有所隐瞒,更多是黎帅威逼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