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迎来月考。同学都带着紧张的心情步入考场。
尤念第一个答完试卷出了考场。看宁深早已经再等着尤念。
“念念,有信心么?”
“当然了,这次题比较简单。”
月考结束,大家又重回教室听课,转眼又到了中午,宁深带了尤念最喜欢吃的茄子煲。
尤念眼睛一亮拿起筷子又放下。
宁深皱眉,把筷子重新递给尤念:“吃点。”
尤念看宁深的眼神有些幽怨,仿佛再说都是你喂胖的,接过筷子还是吃了一些。
离上课还有半个小时,尤念顶着烈日再操场跑步,这样出汗,瘦的更快。
宁深眼神有些冷,他从来没这么生气过,一把拉住正在跑步的尤念,拽这尤念到学校天台:“尤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减肥!”尤念理所当然,眼中还有些茫然。
“减肥是要健康减肥才好,你说顶着太阳科学么?”
尤念明白了,宁深是在担心,望着宁深有些发冷的牟子,尤念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摸了摸宁深的头;“不要担心,我以后不这么做了。”
宁深脑子一下炸开,心跳加速,脸颊泛红,他轻轻抓住尤念的胳膊,动了动喉结:“知道就好。”
尤念微微一笑,一阵微风吹过,尤念校服裙摆随风而动。
下午上课,宁深把头埋在胳膊下。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邻近放学,宁深早已没了踪影。
回了撕夜,严灿也在,宁深冲了冲凉,换上浴袍。
严灿开了一瓶黑啤:“阿深,我怎么越来越搞不懂童话了?”
宁深坐在真皮沙发上:“怎么?”
“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童话初中还文文诺诺,怎么现在变了一个样子。”
宁深燃起一根烟:“不是你期待的么?”
严灿吞了一口啤酒,他也不太明白现在的心情,初中时候看着童话被欺负,严灿没觉得怎么样。到了高中她变成欺负人的那个,为什么他的心有点疼呢。
宁深掐断香烟,拍了拍严灿的肩膀:“人不会一直走完被安排的轨迹,必要时有人会绝地重生。童话就是这样的人。”
“阿深,我后悔了。”严灿,骄傲如璨阳,他说的后悔恐怕这辈子只会说一次。
放下啤酒,仿佛刚刚那人根本不是严灿,他又嬉笑道:“尤念,是谁?”
宁深沉默。
严灿又指了指那间公主房:“它的主人?”
“嗯!”
得到答案严灿没有继续追问。
严灿走后,宁深也喝了些酒,拿出床头柜里尤念的照片,一张张翻看。这是尤念的成长录从小到大。
宁深看着窗外,忆起与尤念的初见。那是一个冬天,十二岁的小宁深血肉模糊眼睛还在流血被送到医院。
宁深的父亲宁沅把十二岁刚做完眼睛重创修复手术的宁深丢在了医疗设施并不完善的医院走廊里。让情妇的儿子住进了医疗完善的病房。
从那一刻宁深就知道,他,被抛弃了。
医疗物资紧缺医院都是多人住在一个病房,情妇的儿子康复以后,宁深才被送进那个床位,因为医疗设施不完善就算手术成功了,宁深的眼睛还是化螚几乎没有希望。
宁深每天疼得想扣瞎双眼,恨不得没有做这个手术。
又是一夜,宁深捂着双眼难眠,翻身打滚,一个人为他盖上了被子:“这样踢被子是会着凉的!”
是女生的声音,她的童音还没有褪去。奶奶的甜甜得,小女生给宁深讲了一夜的小故事。那一夜宁深睡的很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