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莫助！”
“谢谢莫哥！”
“来，大家干杯！”
晚上七点，包括莫凡和周倩在内，一行六人聚在新城市广场海底捞的一个包厢内，举起了手中的酸梅汁，轻轻地碰到了一起。
金玉珠宝五大中心，除了营销中心的李文娟没到，其他四大中心品牌中心、培训中心、商品中心和新渠道的助理都到了，而这些人，则是金玉珠宝第一批裁员中的牺牲者，跟他们一起被裁的，还有一些去年刚刚入职不久的新人。
“你们接下来都有什么打算？”
菜过五味，莫凡看着面前明显有些心事重重的小姑娘小伙子们，关切地问道。
“我已经更新了简历，就看有没有人要了。”
品牌中心的助理名叫韩雪晴，一个活泼机灵的小姑娘，此时只是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也刚刚更新了简历，不过现在需要招聘培训岗的公司好像不是很多。”
培训中心的助理同样是一个小姑娘，名叫林皓茹，下午正是她跟周倩聊着聊着就哭了起来。
“我暂时就不找工作了，先在家玩几个月再说。”
商品中心的助理张慧仪随意地说道，这位可是高材生，毕业于法国的南特大西洋设计学院。
“小李，你呢？”
几名女生一起看向了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李正鸿，好奇地问道，他是除了莫凡之外在场的唯一一个男助理。
“我啊，先随便找找吧……”
李正鸿摇了摇头，含糊其辞地说道。电商经验丰富的他，现在要重新找一份工作确实是在座的人之中最容易的。
“嗯，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们一下，你们喜欢珠宝这个行业吗？”
顿了顿，莫凡再次问道。
“挺喜欢的！”
“喜欢啊，女生哪有不喜欢珠宝的。”
“我学的就是珠宝设计！”
“还行吧，反正电商做啥都没区别。”
又是李正鸿，给出了一个跟其他人不太一样的答案，然而他说的却是实情。
“我知道现在你们的心里肯定挺不爽的，但是公司做出这样的决定确实有他的难处……呃，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你们还愿意继续从事珠宝行业，或者回到金玉去吗？”
看出几名女生的情绪都不是很好，莫凡轻轻地摇了摇头，温和地安慰道。
如果是其他人来说这句话，估计现场就得被这群小家伙给喷死，但莫凡自己本身就是被解聘的人之一，所以由他说出来反而不会太惹人烦。
“公司难是难，但是……哎，算了，不想说！”
韩雪晴摇了摇头：“珠宝的话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想做的，但是回去金玉就不必了。”
“就是就是，打死我也不回去！”
林皓茹深以为然地点头应和道：“公司的经营情况其实我也知道，但是我就是咽不下去这口气。莫助你不知道，人力资源那个死太监真的太恶心了，如果他好好说然后给予我们相应的赔偿也就算了，但是他硬要说我在工作方面有许多的不足，把我批得一无是处，还让我自己提交辞职信，你说过不过分。怎么会有这样的BT？”
这个话题一展开，林皓茹终于忍不住地发了一顿牢骚。作为一名95后，她还真是受不了这样的委屈。
“那个死太监……”
讲到人力资源的总监刘健，在场的所有人都仿佛突然找到了一个情绪的宣泄口，开始疯狂地吐槽起来。
“咳咳……”
听到这群小姑娘把那刘健骂得连狗屎都不是，而且聊到后来已经在聊要怎么报复羞辱刘健了，莫凡突然感到一阵头大，跟自己收拾李正忠的办法比起来，这些小姑娘的想法无疑要更加极端。
当然，莫凡的本意原本不是这样的，他是真的想要看看能不能帮到他们，没想到得到的却是他们如此激烈的反应。
“你们真的不想回去？”
莫凡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无奈地问道。
“不回去——”
三名女生几乎异口同声，态度极其的坚决。
“那我也算了吧……”
李正鸿微微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行吧！”
莫凡耸了耸肩：“不回去也行！我有一个想法，按照我的预期，如果我们能够把这个想法付诸实施，即使不回金玉集团，到时也会有大把的珠宝公司想要挖我们，你们想不想听听。”
“快说快说！”
年轻人最不怕的就是想法多，所以一听到莫凡有计划，立刻便来了兴趣。
“是这样的，黄金的制造工艺发展到现在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
接下来，莫凡把自己的想法给几人说了一遍，核心则是要将一些传统的黄金制造工艺发扬光大。
虽然周倩在场，但莫凡相信她不会把今晚聚会的内容告诉公司，当然，就算真的说了也没关系。就像对于未来的发展，很多人都知道人工智能一定会大兴，甚至能够想象出一些未来的场景，但是真正有能力去将其实现的却是寥寥无几。所以很多事情，光知道是不够的。
“太牛了！莫助，我支持你！”
听完莫凡的描述，张慧仪第一个跳了起来，此时她的双眼闪闪发光，似乎异常的兴奋。
“听起来确实挺好玩的，可是这件事情我们真的能够做得来吗？”
韩雪晴面露难色，说实话，想要实现莫凡的想法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我不懂诶……”
林皓茹同样皱着眉头。
“可以试试！”
李正鸿点了点头：“莫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一下子就想要实现最终的目标那肯定是不现实的，但是你们如果感兴趣的话，也确实不妨试一试。其实都是你们专业范围内的东西，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难。”
莫凡微笑着看向众人，信心十足地说道。
“哟喝，我说我在外面怎么听到一个声音这么耳熟，原来真的是你啊，莫助！”
就在这时，一道明显喝得有些醉醺醺的身影突然推开莫凡他们的包间门，闯了进来。
“戈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