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说到,
童渊顾及赵氏一族身份,不打算收赵云为徒,
童泽以伯牙子期高山流水以喻与赵云的君子之交。
而说完话的童泽,静静的等待着童渊的答复!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童渊的声音!童泽不禁抬起头来。
“呃……”看着好像在发呆的童渊,童泽也是无语了。
“老爹?!”童泽轻轻的唤着童渊。
恍然回过神来的童渊定定的看了童泽一眼:“你与他才认识一天的时间,你确定就真的认清他了吗?!况且你如今才七岁,有大把的时间去认识其他人,或许会遇到比他更好的朋友也说不定。”
“有的人认识了一辈子,也只是泛泛之交;而有的人只认识一天,就认定这是可以以命相交的朋友!”听到童渊的话,童泽毫不犹豫的答道。
“唉!”听着童泽的回答,童渊长叹一声“这件事情稍后为父会和南华、子鸿商议一番!至于你?回屋里老实的待着!”
“哎!好滴~!”听到事有转机,童泽面露喜色应声答道。
按照原先的历史,赵云确实会成为童渊的徒弟;但是!很显然,童泽是忘了,他可能也是一厢情愿,这一世有他的存在,赵云也未必愿意拜童渊为师。
听到童泽的回答,童渊点了点头就出了房间。
回到屋里看书的童泽暂不多讲。
出了房间的童渊径直寻到阎忠的房间!
“梆梆梆”
“请进”听到敲门声的阎忠,在屋里说到。
听到阎忠的声音,童渊推门而入“子鸿!”
“雄付兄?!有事吗”看着皱着眉头走进来的童渊,阎忠疑惑的问道。
“有些问题,愚兄想要请教贤弟”童渊双手抱拳对着阎忠说道。
“不知是何问题?吾若知之,自是言无不尽!”阎忠回了一礼,又请童渊坐下后说道。
“贤弟可知此赵氏一族之来历?”坐下的童渊对着阎忠说道。
听到童渊的问题,阎忠略微思索了一下“愚弟确是不知,这两日除了饭时并未出房间,不过以吾昨日宴上看来,应是一方传承日久之豪族”
童渊:“贤弟倒是好眼力!此赵氏一族传承至今余八百年,贤弟又可知胡服骑射?”
听到童渊的问话,阎忠哈哈大笑“童兄可是考校我焉?胡服骑射乃战国七雄赵国之君主赵武灵王所创,时赵国羸弱,为脱困境,赵国君主赵武灵王力排众议,改着衣,学胡骑,攘地北至燕、代,向西达云中、九原!终成七雄之一!堪称一代雄主!”
说着说着阎忠突然“嗯?!”了一声!“此一族不会是?!……”
“然也!”看着反应过来的阎忠,童渊点了点头说道。
看到童渊点头,阎忠皱了皱眉头“真没想到竟还有如此际遇,倒是不枉来这一趟!童兄之疑惑可与此有关?!”
童渊将关于当今皇室可能对赵氏的各种猜测的话,对着阎忠又说了一遍。
听完童渊的诉说,阎忠略微思索了一下“童兄可是担心南华道长为赵氏长子医病之事会被当今朝廷牵连其身?!”
听得阎忠的话语,童渊摇了摇头:“非也!非也!南华所行乃小事也!刚刚,泽儿与我说起收赵氏幼子云为徒之事,吾未答应!”
“哦?!可是昨晚宴中与泽儿并膝长谈之人?!”阎忠想了一下说道。
童渊:“然!正是此子!吾与南华观之其非池中之物,资质悟性皆上上之选!若遇良师,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哈哈哈!吾观童兄亦是有点点心动啊!”阎忠抚着胡须笑道。
“到是让贤弟见笑了!愚兄确实有些心动,然此事或会对泽儿有所影响,若吾孜然一身自不惧之!”童渊抱拳对着阎忠说道。
“童兄之虑,吾已尽知!此事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阎忠略微思索了一下后笑着说道。
“哦?!贤弟有何良策教我?”看着微笑的阎忠,童渊疑惑的问道。
阎忠并未告知童渊计谋之事,反而问起另一件事“童兄以为当今陛下如何?”
听到阎忠的问题,童渊霎时绷紧全身“这...子鸿何意?!当今陛下之事又岂是你我这种可随意谈论?”
看着童渊的反应,阎忠哈哈一笑“童兄多虑了!如今此地只有你我二人,正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无它耳!何惧哉?!”
听得阎忠的话语,童渊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以贤弟之能,有如何看不出当今朝堂局势?”
“哈哈!倒是愚弟孟浪了!吾以为,自党锢之祸开始,朝堂宦官逐渐掌权,此为祸一;
当今陛下不励精图治,却奢侈之风渐起,此为祸二;
皇室宗正多庸碌之人,朝堂大臣亦起避祸之心,此为祸三;
纵观各史,此三者皆是大乱之源兆,不可不察!”阎忠看着童渊慢慢说道。
听得阎忠之语,童渊也是感慨颇多“年初大疫,吾与南华入城中时,见得百姓无人怜,高府大院药香深,各官员对百姓死活毫不在意,让人何其心寒?!只恨无能为力!”
“如此之人乃天下之祸,但却可为我等之福也!”接着童渊的话,阎忠笑着说道。
“哦?!贤弟还是不要卖关子了,为兄可比不上尔之才能!”童渊眉头一挑,对着阎忠说道。
“童兄刚刚为泽儿所虑之事,无外乎两点!其一,赵氏为当今皇室所忌,与其接触有可能会被其牵连;其二,若收赵云为徒,即使现在无事,将来也有可能因此事而使泽儿前途受阻!吾之所言可有差错?!”
听得阎忠之语,童渊点了点头“此正是我心中所虑!贤弟计将安出?!”
阎忠:“童兄勿虑,且听我慢慢道来!赵氏有商,往来冀州之地,足可见其当今皇室并非完全将其困于此地,此其一也;
其二,童兄与南华道长先有救疫之功,后有传灼艾防疫之名望,天下之人皆感大恩,只要童兄将此子带离此地,即使将来有人拿此事发难,只需推脱不知此一族之来历即可!届时何人又敢冒天下之大不违,而为难我等?!”
“哈哈哈!子鸿一语中的,吾无虑也!”童渊大笑的说道。
阎忠微微一笑“无他!当局者迷罢了!童兄可有决断?!”
“嗯!此事还得看良辅之意,若可以,吾便收下其子”童渊笑着说道。
“那愚弟在此先恭喜童兄又觅佳徒”阎忠抱拳礼道。
“哈哈!好说!好说!吾这便不叨扰贤弟了,先走一步!”童渊抱拳对阎忠说道。
阎忠:“好!一会儿我也要去泽儿那看看”
童渊“泽儿那里你费心了!请~”
阎忠“吾之愿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