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到
童泽欲解李家事,阎忠说谋三人行。
与阎忠的一番对话,也让童泽对自己的计划完善了不少。
但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童泽还是打算将自己的计划说与阎忠听,好叫其参谋一番。
童泽这边与阎忠正商量着如何解决李家父子之间的关系,而另外一边的童渊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兄长可还记得你我当初在义父膝下之时?!”在书房中,童渊与李彦,颜云夫妻说起了曾经的趣事。
回忆着曾经的李彦不禁哈哈大笑:“为兄又怎会忘记?!当时年幼,贪嘴好玩。每次随义父习道时,你我都偷偷的溜出去,等到被义父抓到时,又是一顿打……”
“被打第二天还是照常偷偷溜出去,有时还会拉着云姐和雨妹满大街的跑,然后又被气愤的义父一顿打,打了再犯,犯了再打。
虽然每次都被打的呲牙咧嘴,但那时是真的高兴啊。时过境迁,现在你我也成为了父亲,多少都会明白当年义父的良苦用心”童渊略有些慷慨的说道。
“如今我这个做兄长的,可比不上你呀,即使身处边境,你枪神童渊之名亦是人人称道。尤其是年初治疫,天下闻名!若是义父泉下有知,一定会非常高兴”李彦笑着对童渊说道。
听到李彦的夸赞,童渊摇了摇头:“以兄长之能何须妄自菲薄?愚弟可知郡内将领半数都与兄长有师徒之情,其余者亦与兄长相交莫逆,吾听闻兄长常入军中教导将士,以抗异族之侵略!
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不外如是!兄长之作为,让弟敬佩万分!若非兄长淡泊名利,天下又有何人能不知名?”
听的童渊之语,李彦哈哈大笑:“知我者,雄付也!”
“好啦!都多大的人了,还互相夸奖,你们两兄弟也不嫌害臊!这是我叫厨房新做的糕点,你们尝尝看!”只见这时从外面敲门而入的俾女,捧着一份食盒交给了颜云。
“夫人说的是”“云姐说的对”
听到颜云的话语,李彦与童渊唯唯诺诺的应道。
这一幕要是让童泽见到,又得感叹那所谓的一遍一物降一物之言。
“渊弟!能和姐姐我仔细说说你那位养子吗?信中的寥寥几句倒是让人颇为好奇!”只见颜云突然对童渊使了个眼色后说道。
听到颜云的话语,李彦也面露好奇的看着童渊!
而童渊心里顿时了然:“说起这小子,也是颇为让人头疼!虽说天资聪颖,但性子终究是跳脱了些!不遵礼法,不爱文武!这祸啊!是三天一小闯,五天一大闹,实在是让人不省心,比起炯儿小时候,那是差远了!”
幸亏童泽不在此处,要不听了此话一定会大呼冤枉!并感叹着这是真·老爹,损起儿子来简直不留余力。
听到童渊之语,李彦却摇了摇头反驳道:“雄付此言差矣!这两日就我观之,其言行有礼,行止有度。良才之姿也!”
“说起来,这还多亏了炯儿”说到这里,童渊顿了一下。
听得童渊的话,李彦突然疑惑了:“雄付此言何意?这二人素未蒙面,怎会有交集?”
听得李彦的疑惑,童渊叹了口气说道:“炯儿少有灵性,才思敏捷,根骨上佳,乃是难得的璞玉。将来成就不会弱于我,我一直对泽儿这么说的。这两年泽儿可是一直以文烁为榜样努力着。小孩子可不仅有好奇心,更有好胜心。只是这次前来,泽儿说对他这位世兄有些失望”
说起李炯,李彦也是面色纠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小子对我这个父亲越来越抗拒。明面上言听计从,转过头便忘之脑后,我不知为此训斥其多少遍,不禁没有效果,反而愈加顽劣,徒之奈何!
这两年我也是不怎么再管教他了,原本我想着找些事让他做,不求多出色,有些微名就行,再说一门婚事延续我李家血脉,在我有生之年能保他一世平安也就够了!
可就是如此!这小子也不领情,天天和一帮狐朋狗友聚众游玩,有时一去三四天不回来,我这老脸都被他丢尽了。。。”
听得李彦对儿子的埋怨与愤怒,童渊不得不开口:“兄长可曾想过原因?!”
还不等李彦开口,便听见有人敲门。
“梆梆梆”
“侄儿童泽,应父之言前来拜见师伯”这正是与阎忠商议后,来做李彦思想工作的童泽。
“吱~”
“是泽儿来啦!快快进来!”开了门的颜云拉着童泽的手便往屋里走去。
“父亲!师伯!”进了屋里的童泽向坐着的两人行了礼后,便站到了童渊的旁边。
“泽儿!为父不是让你做完功课后再来吗?怎么现在就来了?”看着来到身边的童泽,童渊板着脸问道。
听到童渊的询问,童泽将早已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好叫父亲知,阎师对孩儿出了一道题,孩儿思虑良久无法解答。阎师便命孩儿问他人以得答案,故,来此询问”
“哦?!子鸿出了何题,说与我等听听”童渊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问道。
“阎师问,圣人言三人行必有我师!此三人为何人?”童泽对做着的三人礼道。
听到童泽的话,李彦“哦?”了一句“那你又是如何回答的呢?”
“泽儿只知一人为孔圣,至于另外两人?!有可能是两位圣人门徒,也有可能是其他人。这个实在不知!”童泽挠了挠头略有些苦恼的说道。
看着童泽苦恼的样子,颜云上前微笑的摸了摸童泽的头发,对着旁边的童渊说道“这位西凉阎子鸿倒是真的有趣,出的问题也是稀奇古怪,渊弟不知可否能给出答案”
童渊深吟了一下:“嗯!孔圣说这话的时候,是在周游列国,身旁应该只有弟子与车夫相伴,我猜子鸿的意思应当是想说士、农、工这三类人!不知兄长以为如何?”
听到童渊的询问,李彦闭着眼睛想了一下:“子曰,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我认为我等不应只局限于其本身。所谓千万人有千万种性情。归根结底逃不过善恶二字。从善去恶,方为正道”
“兄长之言,发人深思愚弟受教!”童渊对李彦抱拳礼道。
“些许感悟,不足为奇!夫人!可有不同见解乎?!”李彦笑着对旁边的颜云说道。
听到丈夫的询问,颜云柔声轻起:“孔圣之言是要人们参照别人的言行,找到自己不足之处,比自己好的方面,就学习过来,不好的方面,就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若只看自己的优点,找他人的缺点;严于责人而宽于责己,事情往往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而听着三人的讨论,童泽脑袋懵了。
此正是
童泽行法解父忧,奈何牛唇错马嘴。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啪!”(惊堂木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