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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黎明风景

我的风跨入黎明

我的风走出森林。

(住久了,眉上结满冰霜,腿脚都长满了苔衣。)

榕树说:“去吧,去吧,到远处去走走。”

我的风走出森林。

黑夜依旧是黑夜,荒原依旧是荒原。十万大山沉沉睡去。一只雄鸡啼鸣。

夜很深,黎明还远还远。

仰卧着的城,宛若孕妇的袒腹。

白色高楼则像胸乳,乳汁从窗口渗出。

爬上最后一层楼台,气喘。

马路上噪声拥挤,轮子转动着色彩的旋涡。

高个子烟囱的长头发,为什么不剪一剪呢?

我的风走出城市。

(河在哪里?)

急促的心跳,疲劳和晕眩。洗去尼古丁的毒。

柔软的风衣上抖落黑色的雪。

黑夜不再是黑夜。漠野披一片秋月。

我的风还在吹呀吹呀。

岩石吹成了炽热的火山。

玫瑰吹成了真实的梦幻。

我的风跨入黎明。

梦江南

江南,你那淡蓝色的,柔和地捧着暖暖的阳光的水,将我的梦悄悄托起,又轻轻地摇晃,摇晃……

我听见了一声声河水拍岸的声响,

我闻到了小河边艾蒿和蒲草的香味,

我看见了轻轻摇过的小船上喷出来的淡淡的氤氲。

那将黄昏撒在河面上的氤氲呵,

像萤火虫似的一闪一闪飘在远远船头上的灯花呵,将我的梦儿照得朦胧却又透明。

我听见鱼儿在汩汩地啮水,把水乡的宁静给咬破了。

河那岸小石桥下,一个农夫在濯洗着锄。

江南的水把泥土和一天的辛劳冲洗干净,任新月反射到锄上,镀一层耀目的银辉。

岸边的细柳剪碎了春风,一丝丝把我的梦儿吹暖。

失去了鸡鸣

一滴雨一叶江南,从那洇湿的油画里寻觅,古寺残钟便呼之欲出。

鸡鸣寺,但等那一声鸡鸣,唤出来旭日临窗,寺院中便是早课的时辰。

鸡鸣寺,那声声的啼唤,唤起了故乡流水、茅店月昏之思。桥上霜迹,温飞卿的步履早已散失。而诗人陈东东,写出的是另一种情怀:

飞鸟的影子残留于井底。

晨钟孤单,

一样的鸡鸣。

时间之书一一散落。

待我来登鸡鸣山,寺已废倾。六朝烟雨,楼台的往昔何在?连一声鸡鸣也听不到了。寻梦人等不来雄性的呼唤。

浅草盈盈,露水浸湿了毛茸茸的黎明。在乡村,鸡声也已经缥缈难寻。

鸡是好鸡,蛋是好蛋,人是好人。仅此便足够了。

那一声零落的鸡鸣,又有啥好听的呢?

阳光穿越

夜的黑皮书合起又掀开一页。

那些鸟,想飞的欲望由来已久。

布满岁月黑斑的岩石,砌成山谷后面梦幻的井了。

城堡在黑夜的深处潜伏。吹唢呐的人,面孔渐渐明亮,清晰。

雾在他的呜咽声中缓缓退却。

浴雪的七座山峰,跃起。

脱去阴影:梦幻的缁衣。

山峰之巅显露,高高的尖塔上站立着的,是我。

阳光穿越的城市,在我脚下。

马路像一支箭,高速汽车疾驶。

玻璃,金属,马赛克,闪闪发光的三十七层大楼,在阳光中,如接受洗礼的婴儿,因喜悦而哭泣。

浴雪的山峰,跃起,屹立。

光的花环,缀满在你高高仰起的脖颈上了。

这一片阳光属于我吗?

(是的,是的。)

浴雪的山峰,在暖融融的阳光中祈祷,溶化出一滴圣洁的泪水,滋养思想的芦苇。

注:帕斯卡尔说:“人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

速写黎明

黎明是青色的,而不是蓝。

轻微的一点点雾,不剪自碎,形不成漂泊。

蜻蜓的翅膀,

潮湿的伞,

露水洗涤过的花瓣,

逐一张开了。

提速的车轮一瞬间织满道路,玻璃墙幕上阳光耀眼。

千万台手机张开叽叽喳喳信息的网络,

上市公司喧嚣的潮水,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淹没了沙滩。

夏之杯

“打开窗吗?”你问。

无须回答。风姗姗而至,从海上,轻如毫发,将一滴滴清凉,注入了夏之杯中。

金黄色的液,带苦味的啤酒,浅浅地漾动。

那白色的泡沫,便是,

海浪花了。

为你斟满,一饮而尽吧。

透明度很高的,酒。

透明度很高的,夏天。

叶子窸窸窣窣,那风又轻轻拂过。

为你斟满一杯,

碧绿的梦幻。

四月马蹄

四月的轻寒依然幽灵般萦绕大地的时候,我便听见你,轻轻脚步,在远处。

雨打残冬,树木颤颤,我便听见了你。

四月的初夜,有暗香浮动。似默默细雨,似一种呼吸。羽毛骚动情绪,如在梦里。

白玉兰,亭亭的修女,高处不胜寒。

我立在你的枝下,听雨。

四月,这唯一的时间,是属于你的。

一朵花孕育着诞生,也孕育着死亡。一夜间,满园子都有你的香气弥漫。随后,

便撒满你白色的马蹄。

这是,四月去远……

九月之杯

一滴雨又一滴雨,鱼贯而入,贮满了九月的杯子。

世界的冷却,从这里开始。

粉红色小喇叭花,在篱边擎一朵黎明的微笑,举杯。

竹叶上的水珠闪闪欲滴。

炽烈如火的紫葡萄,收藏着夏的余热;碧色的青葡萄,才是清醒的秋。

淡雅而宁静,乳白色的小银杯。

荷塘水渐渐枯瘦,一条鱼又一条鱼,游兴已减。

岸边草丛里,一朵蓝色花张开嘴唇,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

鹤飞

夜是无垠之雨,无数次降落。

丹顶鹤,从沼泽地飞出。

圣洁的黎明在你翅上展开,

抖去了逃亡之夜的最后一点玷污。

飞翔使原野充满轻匀的水流声。应和着你翅羽的节拍,一切都在动。

降落的时候,你的舞姿垂下黄昏。

于是,所有的空间一一凝缩。

乌镇淡淡的水墨画

淡淡的水墨画写在柔柔的宣纸上面,色调是冷的。

灰瓦屋檐的投影重重叠叠,推开雕花的木格窗子,脚底下便是水了。

绿潭深水,凝滞着团团梦影。

乌镇是一个梦吧?浓得化不开的影子在水中淤积,荡漾。影子被拉长。

一道拱桥横跨,驼背老人似的蹲在那里,看水慢悠悠地流去,流去,默不出声。

日子也平平淡淡,流去、流去。

小镇是历史的切片,椽木已朽的藏书楼堆满纸质发黄的古书,没有人翻动。燕子飞掠檐下,从来不停留。

孩子们放风筝,少女折叠孤单的纸鹤。三月出嫁的女子,九月便成白发的老妪。

老爷爷坐在院门口晾晒冬天,面目慈祥,笑成一页善本古籍多皱的封面。

而你总坐在湿漉漉冰凉的台阶石板条上,等待每一个黄昏的来临。

夜的浓墨涂暗了水,众目所视的眼睛便望不见你了。

一滴泪落进了水,封藏为密封的档案。

众声喧哗,网孔一样罗列的伤口在疼痛,平平淡淡的欢乐裹住隐隐约约的哀愁。人活着,且一天天老去。

乌镇是一个梦,淡淡的水墨画似的。她不会褪色。

青州细雨

冬青树的一片叶子,跌落在地上。

这便是青州?

苍苍然的古朴,与生俱来。

况又有那蒙蒙细雨,没完没了地下着,下着,将你网住。

古典的一方青花瓷盘,上边盘着一条青龙。

是这条龙唤来的雨吗?

雨点击打在瓷盘上面,叮叮地响着,不变的节奏。

驼山石壁,佛像们容颜慈悲,脸上涂满老人斑。

魏碑上的汉字,笔力遒劲,因雨水的浸泡而略显阴郁。

雨还在下着。青州细雨,润湿着一方沉睡的乡土,绵绵不绝。

青衣小帽,一匹骡子从石板路上踏踏走过。那里是昔日“皇城”王爷们轿马出入的通衙。

青砖木板门,碧森森的垂柳,青杨树干挺拔不阿,一丝丝雨穿织在叶子与叶子之间,模糊了岁月。

竟不知今是何世。

青州细雨,不慌不忙地下着,慢条斯理地下着,什么时候才能下完?

古色古香的清贫,

古色古香的忧郁,

一段唤不醒的梦,在雨水里泡着,其色为青。

青岛感觉

绿树,红房子,蓝眼睛的海。

灰色瓦的小渔村,散列着鱼的脱落的鳞,一片片稀疏的古坟茔。

苍然的矮松树,摇进又摇出。

摇冷了岁月。海已厌倦于日日夜夜的哮喘。

一个南欧美妇人买舟而来,散步时留下了异国风情的红头发。

罂粟花似的披散,蔓延。

弯弯曲曲的小红楼,染红了岸的褐嘴唇。

高高低低的山,撑起阳光耀目的伞。

那女人在阳台上,披散她的长头发,在引诱掠空而过的风吗?

浴场沙滩上,男性女性如玉的躯体,在涌动;

白闪闪的火焰似的云,在涌动;

只有那一望无际的海之波,蓝着,蓝得有一些冷。

黑风口

总是悬崖,尖尖的峭壁。风从崖顶上滑落,进入峡谷。

披着雾的轻纱,那些风,去哪里投宿?

黑压压的林子,苍茫地沉睡,沉睡在山口。

落叶松是佩剑的美男子,碧绿的手指尖尖的,细雨从指间滑落,月光从指间滑落。

绿色之篱,郁结为墨。

风从这里走过,揽住或者碾碎。

如烟的蓝雾,是鬼魂们悄然无声的呼吸,不召而至。

魔鬼之伞,

撑开了梦的幽谷。

这是一个古代的夜吗?

那个砍柴人,就是从这里迷失。山顶飘下乌云,落地为树,落地为林。枯枝朽叶化为腐土。

叶子像山草一样铺开,等一阵风来摇撼。寂寞两千年。

一个小姑娘从林子里走出来了。

披一身霞光,神话中的小女儿,眼睛里有蓝蓝的水声在流。

一束鹅黄色野花,从她手上,

亮出了黑风口的黎明。

迷魂涧

野雾如鹰,如一件尚未睡醒的衣衫,飞翔在青松与裸石之间。

青松与裸石被涧水洗得一尘不染。

那涧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的眸子。一种迷人的梦晕,在阳光下闪烁,分外的蓝。

远山之脊低亚成一条弓的弦了。

远山背后的深谷里有一户人家。

远山背后的深谷里只有一户人家。

只有一户人家的炊烟,显得分外的蓝。

仰口湾 黄昏之谜

狮峰日落,大海藏起她,藏起一只紫铜色陶制的杯。

饮者呢?

饮者去矣。脱下来的青布衫,覆盖了仰口湾宽阔的滩涂。

雾升上来了。冷的雾,长驱而入。

那些重重叠叠,锯齿形错综起伏的山脊呢?

那些弯弯曲曲,蜿蜒出没于林间的小径呢?在哪里?

孤峰之上,不见了怡然独坐、白髯飘飘的仙人,

大山失去了他的神话,我失去了我的诗。

什么地方,飘来了幽幽的钟声。

不知道鸣钟的寺院在哪里,菩提树下敲钟的小和尚,穿一件什么样的僧衣。

钟声破碎,钟声缥缈,钟声神秘。

或许在天,或许在地,或许不过是历史深处,一角梦影的迷离。

风吹草顶,吹拂着抖动的叶子,和那郁郁的树林。

到处是虫鸣。

在林间,在草丛。一忽儿西,一忽儿东,时断时续。

编织着一个,

谜语的黄昏。

注:仰口湾是青岛崂山的一个风景点;狮峰即狮子峰,登顶看日出,素称一景。

峡谷雨

屹立的断崖,莽莽峭壁。黄桷树,冷杉林,郁郁苍苍的竹。

阳光,空气,岩石,全染上了这一片色彩的庄严。

雨下着,娇小的足踝,践踏也温柔。

树默默地伫立,聆听。

教堂里的唱诗班,一个宁静的世界,声音滴成河。

峡谷小径上飘来一叶伞,唤醒了所有的树。

(换一件浅颜色的新衬衫,刚刚在温柔的雨里洗过。)

跳起华尔兹,欢乐的伦巴,飞动的迪斯科……

粉红色的伞,一点点诱惑,疯狂了满山的男子汉。

夕阳与岸

夕阳在寻觅。

(寻觅什么呢?)

寻觅那江南之水,

河流与岸。

依恋之手,轻轻抚摸。夕光镀亮草叶,又复归于幽暗。梦幻般迷离的手指,将她们染化为蓝。

芦苇叶子,斜停西风,又被风吹散。

汲水女弯下腰,将你投之于水的一抹余晖,盛入陶罐,登岸而去了。

那河呢?

水上微波,依然明灭。

那闪闪发亮的,是你的余晖点点,还是那小小银鱼?

那自由的精灵,在游戏,在散步,在呼吸?

纵有千种柔情,你的依恋之手,也挽不住这岸的一角。

哦,夕阳。我为你折叠,折叠江南。

这一角岸,你能够将她携之而去吗?

纵有千种柔情,最后的吻别,毕竟那唇已冷,齿已寒。

奈何夜之神已蹑足而至,河与岸都将为她所吞没。

夕阳在天边,徘徊复徘徊。

音乐,送落日西下

落日正西下,归去,归去。

淡淡的一缕薄雾,做面纱,丝绸之路上飘然地一闪,掩不住她最后的红晕。

剪不断的人世之恋,为一种笛音所牵,游魂般飞扬。

吹笛子的男孩,在荷塘,泥土般黧黑的背上,浮满了夕阳的辉煌。

那笛音,一粒粒,在荷叶上滚动着,圆融如水滴……

青山留不住,毕竟西沉去。落日收缩了她最后的手指,将吹笛人留在了迟暮。

浊雾阴冷,晚风习习地,吹打着他的裸肩。

苦楝树上一片叶子坠落了。

(音乐也是落叶……)

男孩子放下了手中之笛。

夜,高枕无忧地暗了下去。

驶向黄昏的雨

驶向黄昏的雨,银灰色,银灰色粉末。

娇小的马蹄,敲叩着轿车叮叮当当的顶棚,弹跳为钢铁般的滚珠。

驶向轮子转动的都市。黄昏雨,摇撼树冠纷披的手指,变幻莫测地闪烁,闪烁。

滑下去,滑下去。草坪的绿色弹奏起一支圆舞曲。

山那边是冷却了的疲倦的原野,滚滚而去的河。夜的峡谷,夜的坟,夜的深渊……

明亮的灯火,燃烧着银灰色的雨。骚动着,角逐着,奔驰着的,全成了黄金颗粒。

蹒跚为市场的诱惑。

月光恋

月光来时,织一件丝质的梦幻之衣。

唯我能看见,那蛇一样穿过草丛时的幽深和神秘。

太阳属于白昼,属于喧哗与欢乐。

月光属于夜,属于清凉和冷。属于诗人,流浪者,赶马车的。属于远走他乡的游子。

属于手拉二胡的阿炳,和我。

月光来时,我便迷茫,我便恍惚。

敞开衣襟,裸露赤胸,让月光在肌肤上镀一层青铜,苍茫而潮湿。

仿佛有一只女性的手伸过来了,

仿佛是她的手指在弹动,抚摸。

想握住她,在胸口。

“哦,月!哦,月!”我轻轻地呢喃着,呼唤着。

睁开眼来,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握到。

一轮明月,在天边,冷冷地高悬。

好远,好远。

听叶子说些什么

夜露清凉,轻如月光的一片叶子,将阴影藏在背后。疲惫的树叶,在那里沉睡。

这时候,她是不说话的。

夏天,饥饿的嘴唇捕捉着阳光,树木正突击性疯长。

这时候,叶子们过于忙碌,也是不说话的。

秋天,鹅卵石的岸,静静地有一片叶子垂落,又一片叶子垂落。直到腐烂之躯覆盖了地面,叶子们仍默无一言。

冬日,风更暴烈,摇落了树上最后一张叶片。我拾起来。那折断的叶柄,在瑟瑟地抖颤。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为时已晚。

漂泊者 蝶

谁飞过?谁在飘落?

那么薄的一双翅翼,冰冷湖泊上掠过的一点点蓝。

如此轻微的一个战栗,在花间。

意欲栖息、停泊?意欲逃脱?

如此短暂的一吻,比初雪还冷。

人的永恒的恋者,花的短暂的情人。

没有什么比蝶翼更虚幻的了。

当它漂泊,庄周的一梦已醒;

当它漂泊,梁祝的墓门已合。

漂泊者消失于叶落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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