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对上他愤怒的眼神,还未及反映,上官阡陌松手的同时一把将宁惜末推倒在地。
“擎……”
当宁惜末刚得自由,大口喘气的时候,突然发现脖子上凉凉的,眼睛一瞟,就发现脖子上架了一把匕首。
抬眸,对上他孤傲而冰冷的目光,一张因愤怒而变的铁青的脸,正散发着阵阵寒气,恼羞成怒了啊,宁惜末目光淡定而坦然,说道:“王爷那一点,完全没有回转,随手一点,散墨无包揽,妄我对王爷心含倾慕之意长久,原来王爷不过是一个易猜忌而喜折磨人的小人。”
“倾慕?哈。”上官阡陌讽刺一笑:“太子妃不怕你那太子爷以为你叛变吗?”
闻言,眸中坦然的同时还参杂着凄凉和哀伤,轻启双唇道:“奴婢命薄,长年身居在青楼卖艺,不过是一个不能掌握命运,只能为他人陪笑,供客人快乐的可怜人,怎能与那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太子妃相提并论,奴婢没那资格。”
说着,宁惜末浅低着头,眼中时不时的流光烁烁,“身为妓子,但奴婢在花语国的醉倾城中也曾风光过,只是好景不长,妓子始终是那被唾弃的对象。”
说到这里,宁惜末直了直身子,目光中闪烁着傲气,侧着左半边脸,“这条疤痕就是因为人家的正妻寻了上来,用匕首划伤的,虽然很淡,但还是看的出来的吧,就因为这样,姑姑就让我做了奴婢,后来又嫌我碍手碍脚,就将我卖了出去,就因为这条疤痕,卖给这个,卖给那个,后来和人学了易容术,辗转,来到了王爷的府邸,奴婢不知道奴婢做了什么让王爷认为奴婢就是细作,若是王爷不相信奴婢,那么就请王爷一刀了结了奴婢吧”
宁惜末顿了顿,又说道:“还记得曾经来过花语国的醉倾城中,奴婢当时被人欺负,还是王爷拔刀相助的,当时已经被王爷的风采所吸引,以为来到王爷这里,纵然为奴婢,也不会过的太艰辛,谁知王爷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奴婢推了地狱之门,王爷的心真的如此之狠吗?”
上官阡陌面上依旧凝着霜,“你以为这样说,本王就会相信你,不杀你了吗?”
宁惜末将眼睛一闭,“该说的奴婢也说了,王爷请动手吧。”
静默……
“擎……”
听到收剑的声音,宁惜末缓缓睁开眼睛,不杀了吗?
上官阡陌抓着宁惜末的手,将她拉了起来,而后将她按到在桌子上,身体就这么压了上来,手拂上她的纤腰,面上的阴寒之气却越发沉重,“本王现在改变主意不杀你了,你说仰慕本王,那么现在本王就了却你的心愿,今晚一定好好宠信你一番,封你,为妾。”
“你们都出去,把门关上,不许任何人进来。”冷冷的声音在偌大的书房内响起,奴婢门得令,都退了出去。
一下子,房间内空荡荡的,压在她身上的那个身体,不断的散发这冷气,冰冷的往她体内砖着。
宁惜末紧皱着眉,妾?没想到他上官阡陌会做这个决定,她特地在面具上做了一条疤痕,为的就是再三的避免做他身边的女人,失贞给上官君逸是无奈之举,那一夜的疯狂,已让她觉得肮脏不已,如今,又要失贞给这个男人吗?她不想。
宁惜末看着上官阡陌如宝石般明亮的眼睛,而他的目光却依旧是那么寒气逼人,如一把刀刃在你脸上一刀一刀的划着,却没有在他目光之中找到半点男人对女人的喜爱,以及作为男人那原始的本能欲念,除了冷,便是玩味的嘲弄。
“王爷,奴婢生来卑贱,王爷若有需要,奴婢可以去请王妃,或者菱侧妃前来侍候王爷。”宁惜末依旧深邃的目光中隐着厌恶,压在她身上的,好像不是人,而是一具令人作呕的死尸。
“金枝玉叶玩惯了,偶尔尝尝低贱的东西也不错,若你服侍的本王舒服了,本王将那空闲的王妃之位让你做,也不无不可。”近距离的看着宁惜末那双,无法猜测心思的朦胧凤眸,越来越觉得熟悉,越来越觉得讨厌、可恨,好像心头的一根刺在不断的往心底钻。
一把抽离她的腰带,将宁惜末的右手绑在右边的桌脚上,又扯下自己的的腰带将另外一直手绑在另外一只桌脚上,遂后,又点了她下半身的穴道。
身体被整个的打开,宁惜末顿时觉得空荡荡、凉飕飕的,一种不安的感觉,随着血液在身体的各个血管中穿梭着、蹦腾着,就好像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她也是那样无法动弹的被关在衣橱内,亲眼看着娘亲被红悒,那个满身肥肉,恶心的不能在恶心的男人压在身下奔驰着,她没有办法去救她,父亲无情的离去,她无法出声,之后又有无数的乞丐一个接着一个的糟蹋着娘亲,她无法上前无阻止,弟弟被扎了一刀,她也不能阻止。
那一夜,房价内,也是这样的昏暗,烛光摇曳,就好像她的心,不断的颤动着。
“噗……”上官阡陌将茶水喷在她的脸上,宁惜末本能的闭上眼睛,那一夜的一幕一幕不断在眼前徘徊,如今的她和当时的她一样,都是砧板上的鱼,无法反抗,任人宰割。
宁惜末突然将眼睛瞪的很大,她不甘心,她不要做“鱼”,她再也不要任人拿在手中揉捏,不要,不要……
宁惜末不安的挣扎了起来,上官阡陌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一“景观”,怕了吗?终于怕了吗?
手腕的皮被磨掉了,她不痛,血一点一点的渗出,她依旧不痛,手腕不断的旋转着,挣扎着,拉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