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紧身的黑色长袍,还有这张和那眼睛极其不相配的脸,他就知道,那次的神秘男子,就是她,宁惜末。
上官阡陌的嘴角依旧勾着自傲的笑容,冰冷的语气中,带着点点的魅惑,秋风徐徐的吹着,宁惜末身上的黑色长袍,不断的涟起着波纹。
宁惜末嘴角勾起一抹媚然,目光无谓的对上上官阡陌带着点点冰冷的深蓝色的眼眸,“是我又如何?四绝令连同兵符一起,已经交给了上官君逸,诚如陌王所想,我是太子的人。”
上官阡陌凝视着这双曾经让他讨厌万分的眼睛,如今却是满满的久违。
之前千万次的怀疑她是上官君逸派到他身边细作,处处提防她,但在昨夜探子告诉他,她并没有回到上官君逸身边的时候,他的心中竟然有那么一点欣喜,还有一点懊悔。
路过她曾经出现过的地方,眼前竟然会浮现她那坚强的模样,不管如何柔躏,她都不屈不饶,但是就算在她最弱的时候,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也是高傲的,看着他的时候,神态间始终是满满的不削,这让他恼火,很想看到她屈服的模样,当她真的离开的时候,他却开始想念起这样的她。
宁惜末不耐烦的扫过上官阡陌冷峻的面容,完全没有注意到那眉宇的间淡淡的温柔,冷声道:“陌王若没有其他什么事情,在下就不叨扰陌王欣赏‘美景’了。”
美景?上官阡陌抬眸看了看正前方还未清扫干净的墙面,红彤彤的,让她想到了那一夜对宁惜末的重伤。
低眸看了看宁惜末,纵然曾经她是上官君逸的细作,但是他应该相信她,他们早已决裂,那几次的巧合也许就是上官君逸的挑拨,而他竟然上当了,将她重伤,要是不是有人赶来救她,也许他就会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想到这里,上官君逸不禁皱了皱眉头,开口道,“你身上的内伤怎么样了?好没有?”
宁惜末一愣,没想过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他不是应该对她横眼厉色的么?
不过他不提还好,一提,她心中那口气实在难咽,若不是他,她怎会莫名其妙的欠下苏清弦一个人情?若不是他,她那可怜的五成内力还没怎么用,就成了三成,现在只能对付那种小喽啰,一切都是拜他上官阡陌所赐!
宁惜末冷冷的瞥了上官阡陌一眼,不想和他再多做争辩,这笔帐,她以后一定会一并的还给他。
举步,向前跨去,刚走了两步,只觉腰上一紧,这个熟悉的感觉让宁惜末不禁皱眉,抬眼看向上官阡陌已经淡化成冰蓝色的凤眸,嘴上划过一丝邪恶,朗声道:“原来陌王喜欢男子,是断袖?”此时众人到往这边看来,满意的扫过上官阡陌铁青的脸,音调一转,“只可惜,在下已有娘子,并且只爱娘子一人。”
一旁的苏清言马上了然,一把拉住上官阡陌的手臂,哭喊道:“陌王,您不能这样,民妇知道,民妇的相公很是绝色,但是您也不能当街强抢啊,相公是有家室的人,民妇不能没有相公啊,求陌王爷大发慈悲,莫要让我们生离啊……”
听着苏清言的哭喊,上官阡陌扫了一眼周围围观的百姓,那奇奇怪怪的目光,让他心中早已灭下的怒火再度燃起,有些人,就是不能对她太好,她们会犯贱,女人果然不能宠。
楼着宁惜末腰部的手,又使劲的暗加了几分力道,看着宁惜末停在嘴角的笑容,靠近她的耳畔,丝丝凉意拂过宁惜末的耳畔,引的她一阵哆嗦,“兵符,是假的……”
“本王竟不知,本王的王妃竟然这般顽皮。”话间上官阡陌点了苏清言的穴道,搂着宁惜末便一跃而起,渐渐的远离了城门口,街道的事物也变得越来越小,风呼呼的在耳边吹着,宁惜末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气,淡淡的却让他怀念无比,“王妃,何时回府?”
回府?呵,她又不是什么受虐狂,宁惜末浅言轻笑,也不想和他多做废话,“不知陌王找我何事?”
兵符是假的,宁惜末一点也不意外,一块可以调动皇族秘密军队的兵符,他上官阡陌又不是傻瓜,怎么会拿它轻易的冒险?只是她当时太过紧张兰姨,感性吞噬了理性,才让她失去平衡,那种错误,她只会犯一次。
上官阡陌带着宁惜末在一品楼的房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宁惜末,“本王只是来寻本王的王妃回家。”
“陌王爷,惜儿,是太子妃,是您的弟媳,强抢弟媳,天理不容。”宁惜末挣扎着想要来开上官阡陌的怀抱,而上官阡陌却抱的更紧了,宁惜末也不再做多余的挣扎,抬眸,看向上官阡陌,眉宇间那与生俱来的妖娆,似一块磁石一般,牢牢的吸附着上官阡陌的目光,媚音轻飘,“怎么,陌王爱上了惜儿?”
温热的气息浮在上官阡陌的颈间,手不自觉的拂上上官阡陌的胸前,紧身的长袍,勾勒出他性感的胸肌,一种暧昧的空气,在两人之间蔓延,上官阡陌一把抓住宁惜末不安分的小手,“本王会补给王妃一个盛大的婚礼。”
宁惜末嘴角的弧度,向上拉长,深邃的幽暗的水眸,迷蒙这一股魅惑,慢慢靠近上官阡陌,柔声道:“听闻席侧妃是处子之身,而被我送去妓寨的沐侧妃也是处子,原来,陌王爷,还是一位小处男呢。”
“你知道是在和谁说话吗?”上官阡陌微眯这深蓝色的冰眸,透着危险的气息。
感到腰部不断收紧的力道,宁惜末媚笑着,攀上上官阡陌的颈脖,转了声腔:“需要惜儿为王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