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魏寻刚来,一个毛头小子模样,冲动、暴躁,身上还有血煞之气。松悦虽然觉得这人不适合留在松总身边,但奈何是松总自己找来的人,就像她自己一样。
不能不接受的话,松悦于是就提出了要魏寻戴上一个眼镜,遮一遮住他身上的血煞气息。他们是商人,又不是黑社会,要那么强的气势干嘛。
其实松梦琼不怎么在意,但又刚好在松悦提议的那天松梦琼没什么事,于是直接开车载他们到了眼镜店。在他们问她的意见的时候,她就随手指了一只黑框眼镜。
那副眼镜她一看见,就觉得和松秘书一样的严谨,她想着,这样应该就可以达到松秘书的要求了吧。
不过在魏寻一戴上它的时候,松梦琼就觉得自己指得太随意了。那副眼镜其实也不错,但更适合一个书呆子戴着,怎么着也会有显得彬彬有礼的意味,可魏寻这样这样的壮汉,怎么看都不合适。
可在看到魏寻分外喜欢它之后,她就闭口不再说什么了。
但松梦琼不知魏寻这样的大老粗哪会自己看合适不合适,只是因为这是她给他挑选的,才分外对它喜爱。
这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看着外面的天色,太阳快要出来了,已经泛着红晕了,又将是新的一天。
魏寻也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对着松悦说道:“可以了吧?咱们又不涉黑,没必要打死他。”
松悦瞪了他一眼,什么狗屁涉黑,滚滚滚,不要把这些事情扯到我们松总身上。
“行了。”松悦显得很嫌弃地说着,“今天还得上班呢,咱们也各自回家换身衣服吧。”
魏寻招呼着人散去,也不忘呼叫一个救护车把这中年男人弄去医院,不能让他死在自家酒店了。
再说这中年男人,送到医院时,浑身上下没块好肉,估计没个大半年的好不全。他恨得很,既恨那个人物松总,又恨李总,但他哪个都惹不起。
还好中年女人事先给了他定金,不然这在医院一天天的,医药费都付不起。身上受了这么些伤,吃了这么多苦,但本身就是他碰瓷,惹事在先,他也不能去告他们打人,也只能吃了这个闷亏。
与此同时,有一个男人紧赶慢赶的趁黑摸回了家,拿了个什么东西,又趁黑再次离家出走。脸上露着痴痴地笑,又意识回来,赶忙赶回了他心心念念的安清市。
“少爷?”
何姨是家里多年的佣人,她的房间住得离客厅最近,听到客厅有响声,她就出来看看。
“嘘!”傅峙峰紧张望着何姨,“小声点,我回来拿点东西。没什么事儿,你去睡吧。”
傅峙峰的手指了指楼上,何姨配合的不再开口,也准备去睡了。
走了一会儿,傅峙峰又不放心的回头吩咐:“别告诉我爸妈回来过的事情。”
“好的,少爷。”
见何姨点头,他很放心的朝楼上去拿东西了。
不过怎么看都有些蹑手蹑脚、偷偷摸摸。
第二天。
“夫人,少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