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安安静静的吃完了这顿饭，然后依然是相顾无言。
系统早已经在他们脑海里聊开了花，两个人默契的屏蔽了。于是，不管是脑海里现实里都安静如鸡。
“打一架？”程空先打破了这份安静。
初归静静的看着他，成功的用眼神达了自己的不情愿。
又安静了。
不过两人都不感觉尴尬，自己想着自己的事情。
初归想起了早上难得做的一个梦，就是内容不太好。虽然忘了具体的内容，但初归根据零星的碎片猜测，她，做了一晚上的剧烈运动，对方好像还是个长得不错的男的。
不知道为什么，初归想到这里，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程空。看着看着，突然就感觉，那个男的长得和他很像。
很像……像个屁啊，根本就是他！！初归突然站起来，蹭蹭的远离了程空几步，程空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她又往后蹭了几步。
两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你又想干什么？”程空感觉好无奈。
初归抱紧了自己，反问道：“你想干什么？”活脱脱一个即将要被侵犯的良家妇女。
嗯？程空一脸懵逼。
初归小嘴嘚吧嘚吧：“我梦见你和我打架了，还把我打死了。”打死了诶，打死了，好可怕。
程空瞳孔猛震了一下，明显是极度惊恐的表现，须臾，笑了笑。
落在初归眼里却是程空想杀她灭口，又往后轻轻的挪了一下。
“你在担心什么，凭我还杀不死你。最多也只能是个两败俱伤。”程空笑着看她，眼里却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初归漠然的看他，又收回了视线，漏出了如出一辙的笑容：“大佬说哪里话，我这种不知姓名的小虾米怎么敢和大佬相提并论。”
“也是忘了是谁之前和我打得那么痛快。”程空假模假样的感慨了一句。
初归也跟着假模假样的感慨了一句：“是啊，能和大佬一起打架的那个人一定非常漂亮吧。”
程空听到这句话，抽了抽嘴角，这是变相的夸自己的吧。不过，她似乎对别人提到自己的实力很反感，之前打架也是掐着这个位面在保持正常运转情况下能承受的最高伤害……啧，关我什么事。
“大佬，那我先走了。”初归想了想时间，“卑微”的说了一句，转身要走。
程空听着“大佬”这个词，笑了笑，有些悲凉。
初归出了龙凤阁，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小巷子，蹲了下来。巷子里光线暗沉，映得初归眸色晦暗不明。
初归不是没看到程空惊恐的表情，相反，就是因为看到了，她才生出想走的念头的。不然凭着龙凤阁那比军营好吃不少的饭菜，她才舍不得走。
初归好奇心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但这种一看就是对方隐藏的极深的秘密，绝对牵扯不少，她没兴趣去趟这趟浑水。
她是很多年没见过人了，但总是时不时的会想起，所以即使是淡忘了，观察人的心理也总是她的下意识反应。
初归想了很多，最终决定私下接触必须减少，如果有必要的话，就一直在军营里待着。
她站起来，拍拍尘土，突然意识到自己穿的是男装，而程空自始至终都没有对此表现出任何情绪。
凭他的脑子，不可能想不通。啧，大意了。初归想。
——
“秦将军。”初归刚进军营，就有两人迎了上来。
初归：？？秦将军？那是谁？……哦对，是我。
“嗯。”初归反应过来，冷冷的应了一下。
两人：好冷淡，这和田副将说的不一样啊。好吧，不管怎样，都要迎难而上。
“秦将军，田副将请您过去。”
啊？初归脑子短路了：“啊，走吧。”
两人：更不对劲了，怎么好像有点呆？
初归晃了晃脑袋，把程空从脑袋里甩出去。专心的准备去见田副将。
——
“田副将。”初归态度不可谓是不恭敬。
然而田副将觉得很不对劲，却也没说什么。
“不知道将军带着我后勤的老兵们去干什么了？之前不肯说我也不逼你，现在你没有理由再拒绝了吧？”
初归摇了摇头：“还不到时候，田副将。还有，后勤现在已经承受不住他们的能力了，希望您能给他们换个编部。当然，现在不急，不久之后您再下决策也不迟。”
田副将已然是一头雾水，初归却不愿再过多解释，直接告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