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话彦楼的大门,有一位穿着米白毛呢长褂,内搭纯白衬衫,下装一条格外简洁的黑色喇叭裤的女士站在演出台前,好像在做些什么,清冷的气质,让人挪不开眼,好像少看一会儿,自己就亏了似的。
没错,这就是民国新报报社新任副主编——谢潭,以见解独到闻名上海。
七年了,谢潭终于再见到了谭钟铎。
谢潭望向远处的谭钟铎,那人好像自带光芒,让人不觉被他吸引。于是谢潭迈着轻巧的步伐走了过去,这时谭钟铎也看向了谢潭。
他带着一身光芒,也同时向谢潭走去。谭钟铎低下头笑着说:“你好,我叫谭钟铎。”谢潭激动万分,但展现在面部表情上的,只有那淡淡的微笑。没有人知道现在的谢潭有多紧张,也没有人知道谭钟铎好像寻回了心里那片光。
谢潭身高一米七左右,抬头对着一米八的谭钟铎说:“你好,谭探长,久仰大名,我是民国新报的记者,谢潭。”
即使是过了七年,谭钟铎还是那样,身披光芒。
谭钟铎好像看傻了眼,微微低头说:“嗯,你好。”
他笑着说:“你是新来的记者吗?以前没见过?”
谢潭微微一笑,说:“不是,我以前在报社里写稿,最近才跑外勤,以后,您多照顾。”
谭钟铎笑着,说:“一定一定。”
“哗。”迟子把水泼在了展板上,“探长,看这儿有大片的油点子。”
迟子指着一楼大厅墙壁上的壁画说:“刚刚小米说,光法医检查过壁画,上面的残留物是食物油。”谭钟铎边走边说,“来了。”
“确实经过检验,竟然用火生生的逼着那女生跳了楼。”光明匆忙走了过来。“死者鼻腔、肺部吸入了大量的浓烟,且在吸入浓烟以前。发现了死者曾吸食过尼古丁,但因死者血肉模糊且跳楼米数过高,判断是死前被人强迫吸食尼古丁。”
“现在已经确定了,凶手是有能力拿到尼古丁的人,下一步就是寻找凶手。打破凶手的阴谋。”谭钟铎说。
“探长,探长,梅雨赌场也发生了一起自杀案。”小米跑了过来。
“据有关人员报道,与影楼这个极为相似,同样也是女子学院学生,而且她们俩认识。经常同行的有三个人,经常在放了学一起前往商店、影院等娱乐场所。探长需要保护第三个人吗?”谭钟铎一脸无语,“那当然是要了。钱愈、吴路你们俩带上A队去第三个人的家中保护。若有意外,带回警局。小米,你带着B队的人留在影院。走,迟子,我们去梅雨赌场看看。”
梅雨赌场是19世纪中期第一次鸦片战争后。中国人创立的赌场,现今还有中国人掌权,但部分决定权已落入英国人手中。
谭钟铎和迟子来到赌场门口,门口一片寂静,只有那一具尸体和验尸的光明。谭钟铎心想:看来光明已经遣散了群众,不错不错。
光明抬起头说:“来了?”
“还是你快嘛。先审审。放人进来。”
有几个瘦若竹竿的人说:“探长探长,我们冤枉啊。”这一看就不是他们所为,他们没有如此大的能力。
“探长,还有些人请不过来。”迟子满脸懊恼对谭钟铎说。
谭钟铎回:“请不过来?”他嘴角上扬,“我亲自去亲。”
“你好,麻烦你们做下笔录。”那抗拒的人抬头看了一眼。
因为赌场的光太暗了,所以他并没有看到是谁,并且不耐烦的说:“看不见,忙着呢?啊,疼!”他们连滚带爬,直说:“对不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他们怕了,那位好歹是传说中的金刚之首,曾经的谭五爷,现在的谭探长。“小的们一直在玩儿,什么也没看到哇!倒是那边儿玩儿大的几个,一直吵个不停。”
谭钟铎走到隔壁房前,“是你们?”
“怎么啦?”
“你只管回答是或不是。”
“呵,怎么谭五爷成了谭探长,可是什么都想管?”一脸讥讽。
“pia!”
“你别管我成了什么人,只要我想管,还没有我管不了的。”
“谭五爷这还真是不一样啊,你可是我头上是什么人?那可是张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