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柏衣,班袖随着止水到了一间屋室内,进房屋前,止水随手一挥给两人施了个清洁术,又递给两人一人一个玉瓶:“疗伤,吃掉。”
孟柏衣现在的想法是:这师姐可真够冷酷的,吞下丹药后孟柏衣的伤势又以肉眼可见速度开始愈合。
有些惊讶地看向眼前如水般沉静的女子。
止水依旧是淡淡地:“分高者,留。”
孟柏衣看着桌案上的试题,挑了挑眉,看着一道道关于剑修、灵修、草药、符箓、炼器、阵法的基础知识问答题,不禁喜上眉梢,觉得自己这些年去各峰做任务真的是值了,随即又冷静下来,谨慎地做着一道道题,越做越顺利。
相反,班袖在一旁皱着眉,突然站起身来,冲止水喊道:“我不做了,一个整理藏书的,谁稀罕。”随即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孟柏衣有点懵,她这算是不战而胜?
止水依旧是淡淡地,收起两份试卷后,对孟柏衣说道:“随我来。”
止水将孟柏衣引至王老身边,淡淡地退到王老身后,王老摸着白花花的胡子,看着眼前的孟柏衣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孟小友,不错不错,今后你就跟着我和你止水师姐管理这藏书阁吧。”
孟柏衣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老者,恭敬地说道:“多谢前辈。”
王老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小友不必拘束,称我一声王老就好。”
“是。”
“如此,止水你带小黑去了解一下咱们藏书阁的事宜。”
孟柏衣:小黑???!!!
止水:“是。”
止水带着孟柏衣来到二楼的一间落地向阳的居室,只见那屋中单调的仅有一床被子和一个桌案,同地上的一堆书。
止水淡淡地递给孟柏衣一块玉牌,又指着地上一堆书,说道:“玉牌,出入藏书阁,书,藏书阁整理事宜,三日后,我来检查,这间房归你,可居住,在这居住,方便。”
孟柏衣听着止水的话,欣喜地冲止水一笑:“谢谢师姐。”
止水:“辰时开馆,酉时闭馆,今日可收拾东西。”
听明白止水的话,孟柏衣同止水道谢后,欣喜地下了山,想了想自己的茅草屋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窝兔子,思前想后,决定放了那一窝兔子,事实上修养好后的孟柏衣已经没有吃过兔子了,修为渐渐扎实的孟柏衣开始吃起了辟谷丹,都不带饿的,虽然偶尔也会下山买点零食解馋啥的,留那一窝兔子,纯粹是因为自己住的地方就自己一人,想找个人陪而已。
跑回自己的茅草屋,看着屋后的一窝兔子,对着一众兔子说道:“大白,二白,三白…七白,大花,二花,三花,对不起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不能照顾你们了,对不起啊,原先未经你们同意就要求你们和我一起住,现在好了,你们走吧,不要再回到这个让你们伤心的地方了。”
随即打开了篱笆门,看着一只只兔子蹦蹦跳跳离去的背影,看着一只冲在前方的白兔,禁不住喊道:“大白,你个没良心的,吃我的,住我的,还要那么决然地离开我,负心汉,我诅咒永远没有兔子小姐喜欢你。”
随即,一只花兔子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大白的身边。
孟柏衣看着此情此景,哭喊道:“二花,你也背叛我,都不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和大白好上的。”
随即又感慨道:“快走吧,千万不要再被人抓住了,我不吃你们纯粹是因为我做的兔子不好吃,下一次你们被抓就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和我一样善良了。”
孟柏衣还象征性地留了两滴眼泪,看向地上的兔子,呃,地上哪还有兔子。
孟柏衣看着飞一般跑着的兔子,看着它们渐渐地消失在丛林中,嘀咕了声:“没良心的。”想了想还要同魏师兄告别,笑了笑转过身去。
“啊!”
“吵。”
“孟师兄,你怎么站在我身后?”
“你吵到我睡觉了。”
“???”
孟溯指向后山的林子:“我在那睡觉,你吵到我了。”
孟柏衣同孟溯拉开一段距离,疑惑地看向他,想了想,好吧,自己声音的确很大,只不过嫡传弟子不在内门的庭院中修炼,来外门的野林子干什么。
禁不住问道:“孟师兄经常在这睡觉?”
“嗯。”
“为什么。”
“这安静。”
“哦。”
“除了你太吵外。”
孟柏衣:保持微笑哦,这可是给了你一命的“老父亲”。
“那刚才孟师兄可听到我说了什么?”
“不曾。”
孟柏衣心中松了口气,随即黑魆魆地小脸冲孟溯来了个非常标准的微笑:“孟师兄,你放心,今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不会再有人打扰你睡觉了。”
这时,孟溯清冷好看的眉头竟然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为什么?”
孟柏衣想都没想就笑着回答:“我通过了藏书阁的考核,今日就要搬到藏书阁工作生活了。”
孟溯黑色的眼眸不禁亮了几分,脸上的表情依旧清冷:“哦。”
孟柏衣正打算同孟溯告别,这时孟溯开口问道:“藏书阁,哪里的?”
孟柏衣有点奇怪,突然间感觉“老父亲”话变多了,依旧笑着答道:“问道峰的藏书阁啊,嘻嘻。”
“嗯。”
孟柏衣看着孟溯终于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那,孟师兄,再见啦?”
孟溯冷冷地看着她,淡淡地“嗯”了一声。
孟柏衣看着孟溯清冷的面容,慢慢地从孟溯身旁越过后,开启了拔腿就跑的模式,这时传来一道清冷如泉的男声:“同兔子说话,会变傻。”
孟柏衣听到后,差点摔在地上,不是说没听到吗?
兔子小剧场(兔子窝中的叛徒):
大白:那个女人真傻,人家可是小仙女!
二花:那女人真智障,老子是个纯爷们!
二白:那女人真有病,大白可是俺媳妇!
六白:那女人真糊涂,二花可是俺老公!
三花:那男人真可恶,竟然瞧不起兔子!
大花:那女人真愚蠢,竟然做不好兔子!
大白,二白……七白,二花,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