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柏衣受白是仙照顾已有半月,托白是仙的福,小茅屋不破了,被子也换了套新的,虽然波折不断,但也算自在,伤口已经痊愈,修炼的事儿也向旁边这位小师兄请教的差不多。
至于白是仙为何又变了一个辈分,全然是孟柏衣被他幼小的身躯及其面容蒙骗了。
闲闲散散半月有余,孟柏衣没事就和正太唠家常,东扯西扯就扯到辈分年龄问题上,白是仙这幅身子也有几百岁了,听着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喊着自己小师弟,总有一种奇怪的的感觉,就像是你要喊一个乳娃娃喊爷爷似的,所以又和孟柏衣说明了,孟柏衣也没有追问,对于不打探自己窘况的人,白是仙表示:都是好朋友。
修仙之人大多容颜不老,所以年龄隐瞒得很好,像白是仙这一副正太模样的,孟柏衣以为只是他的爱好,没有多问。
孟柏衣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从一个凡胎肉身开始了修炼,可是孟柏衣着实疑问,一个毫无修为的外门弟子,上一次陪同一众内门弟子下山历练究竟是为了什么。
自从为元惜月挡了一剑差不多死了一回后,孟柏衣心智成熟了不少,思前理后,感觉在一种规则下解脱了出来,孟柏衣也猜测是这个天道下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角色扮演任务,而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虽说解脱,但还是对这里有些人不拿外门人命当命很是介怀。
月朗星稀,风疏影曳,孟柏衣坐在床上闭目静静地感受空气中的灵力,一动不动,直至东方破晓也没感受出什么名堂来。孟柏衣有些丧气,自己果然没有挂。
闭目小憩了一会儿后,孟柏衣直接顶着个黑眼圈去了外门弟子的饭堂,领了两个黄硬的馒头回到了小茅屋后,坐在庭院又开始了她漫漫修仙路。
终于,在半月后有了有了感觉,那日,白是仙正好刑满释放,回到了斩尘峰内门,傲娇地和孟柏衣告别后,递给孟柏衣一个小瓷瓶:“真的是,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蠢笨的人,修炼了这么多天也没修炼出名堂,真是看得小爷我不舒服,这里面是一颗洗髓丹,吃了它你再引气入体试试。”
孟柏衣双眸弯了弯,冲白是仙甜甜一笑:“谢谢小师兄。”
“真丑”一脸嫌弃地看了孟柏衣一眼,转身离去。
孟柏衣虽然有点气,但不得不说她现在的确不太好看,但还是非常愉快地冲白是仙可爱的身影挥手道别。
忽的,传来傲娇地一句:“洗髓伐骨会有些疼,你暂且忍些。”
孟柏衣一愣,小脸一扬,笑嘻嘻地冲白是仙喊道:“多谢小师兄,小师兄最好了。”
白是仙头也不回地哼了一声。
孟柏衣很欢喜,即使不太喜欢这个世界下的一些法则,可是依旧也有许多美好的人或物像是暖流,沁人心脾。
夜间,孟柏衣在寂静中吃下了那颗丹药,开始洗髓伐骨,突然孟柏衣感受到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烈疼痛,小脸苍白,定定的咬着牙,从床上摔了下去,蜷缩着滚到了地上,可是却没发出一声痛呼。
大概过了三四个时辰后,地上的泥人渐渐从疼痛中缓了过来,孟柏衣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中的杂质污秽排了出去,留的现在自己身上一身恶臭的污泥。
孟柏衣站起身来,看着自己现在恶臭的样子,叹了口气,忽的想到不远处后山中有一条涧溪,匆匆地掂起一些干净的衣物跑到了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