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ita粗暴地将齐婉婉拖过来,用力关上门。齐婉婉就势缩在一个角落,这才发现进来的不是一个房间,那所谓的门其实和落地窗没区别,现在她们俩站的是个露天阳台,很宽敞,但夜有点凉,她光着膀子和大腿,而且刚刚被同性非礼过,心底都开始结冰了。
“你喊什么?”她有些好笑,“我能吃了你?”
齐婉婉腹诽着,她真不觉得她不会吃了自己,却不敢真的反驳。
借着月光,Anita仔细地观察她的面容:“皮肤很好,手感也不错,胸的大小我也很喜欢……”她说着,凑上前来,一边将顾太太推向阳台围栏,一边伸手绕过她身后将她双手反压在围栏上,顺势在她柔软的臀部用力抓了一把,果然和想象中一样弹性十足。
齐婉婉瞪大了眼睛已经彻底不知所措,她想这里是1楼如果从栏杆翻出去一定不会死,但是这个女人的手那么有力她可能只迈出一条腿就被拽回来。
见她没有任何回答,Anita干脆放弃了沟通,凑上来再度吻上她的嘴。
齐婉婉用力抽出背后的手来甩了她一个耳光,坚决不能再被个女人亲了,太恶心了,她宁肯被顾晓风活活啃死也不能让Anita再碰她一下。
“啪!”耳光嘹亮,Anita的脸色顿时变了,当然,是个人被打脸表情都绝对不会好看,可这辈子都没有人敢打她的脸,这件事齐婉婉当然是毫不知情。
Anita揉了揉脸,眨了眨眼,表情倒不是特别愤怒,但笑容却有些怪怪的:“好样的!”她说,“不愧是顾晓风的女人,虽然不是很对我的路,但是我突然很有兴趣。”
“我对你没兴趣!”不等她说完,齐婉婉立即打断。
“可是顾晓风是不是没有教过你,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这次Anita扑过来的时候压得更加用力,她的腰被石质的围栏硌得生疼,同时也才想起来别说是Anita,就是司徒超楠那些个闺蜜她齐婉婉也一个都惹不起。想起方才自己甩了人家一个大耳刮子齐婉婉突然一头冷汗,不会是惹了很大的麻烦吧?她恨不得把手剁了。
因为刚刚意识到自己的不利地位齐婉婉就没有再作出徒劳的反抗,但她真的很恶心被一个女人亲到嘴,而且她还把舌头伸进来,这让她时时都要拼命压制试图咬断她舌头的冲动。
一个不太合拍但是充满情~色的深吻结束,Anita的呼吸略有些急促,但奇怪的是已经习惯了顾晓风那种会憋死她的亲吻的齐婉婉倒没有啥反应,而且有些疑惑,看来女人当中也有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是亲个嘴就很冲动了吗?她根本忘记每次被顾晓风亲的时候自己的反应大概比Anita还迅速许多。她现在唯一的冲动就是擦嘴,漱口,最好刷个牙。
“我确实有想上-你的冲动了。”既然已经撕破面皮,Anita的话就毫不隐晦直奔主题。
齐婉婉翻了个白眼,下意识地往她的身下看,表情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带着不屑的轻松。你想也没那个功能,反正我就不信你参加宴会还随身携带道具!可是没等她这莫名其妙的轻松表情持续几秒,小礼服的下摆“刺啦”一声被撕开了。
齐婉婉吓呆了,这……是凌~辱的节奏啊,喂喂,他们夫妻两个不是来参加宴会的吗?难道错走了***大会?“你干嘛?”身为女性的直觉再度冲破了对“审时度势”这几个字的重要性,齐婉婉再度自主抵抗起来,被同性非礼就是这点不好,别说是给她个大电炮了,就算是想要狠狠捏她要害一把然后趁机逃跑都不可能。女流~氓太可恨了!连下手的弱点都没有。
当然她的抵抗是毫无效果的,Anita是什么人?他们这种家庭的人基本上除了24小时带保镖的之外基本个人都练过几下子,当然司徒超楠这种娇小姐不算,齐婉婉练的太极也不算。她已经找到她的内裤想要继续暴-行。
没有弱点制造弱点进行攻击,齐婉婉头脑一冲动,视线就只能随着Anita的手自动移动,就在内裤被撕裂的同时她也终于下狠心用力将她的袖子往上一撸,对着她的手腕猛地咬了上去。
“啊~艹!”Anita并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第二次咬她,而且也没想到咬得这么重,看来是下了死口,她甩都甩不脱。“快松开,你TM属狗的!”
看不下去了……顾晓风打开门施施然进来,一把捏住死咬着Anita不放的齐婉婉脖颈,一边喝道:“松嘴!”
当然大脑一片空白的齐婉婉已经没办法反应过来说话的是谁了。过了几秒,发现命令无效的顾晓风一脸尴尬,手上加劲又捏了一把,齐婉婉的脖子疼了自然就放松了嘴,一面用手去扳他的手,一面抬头怒目而视。
“看什么看?”顾晓风也怒了,一眼没看到就给他出幺蛾子,还没到一半呢就被人喊出来你当他心情很好吗?“长能耐了?还敢咬人?”
“她非礼我!”虽然也立即意识到自己可能惹祸了,但作为统一阵线的“搭档”怎么说顾晓风也得为她说几句话,何况Anita还是他情敌。
Anita面无表情地用手帕按着胳膊上的伤处,手帕缝隙漏出来的血缓缓顺着胳膊流到手掌。并没有像其他大小姐一样对受伤甚至流血这事表现出大惊小怪,这个时候真的感觉她的性格都很像男人。
“闭嘴。”顾晓风一瞪眼,转头过来对着Anita道歉,“不好意思,她脑袋受伤之后有些事儿记不清楚了,常常犯糊涂。”
Anita冷笑了一声,淡淡地将手帕翻转一面,重新按了上去“这些我不需要知道。”然后她长出了一口气,“还以为你换了口味会好好调~教她,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那今天晚上我会亲自教她。”
顾晓风的面色也变了,不管怎么说司徒超楠都是他挂名上的老婆,这样打人脸的事通常他们这种高等人都不会做的,看来Anita真是气得狠了。
“她不懂事儿,你就多包涵她一次,改天我叫她亲自给你道歉。”
两个人都没有太大的动作和表情,但齐婉婉这个时候突然发现有很大的不妥,她一向认为无所不能无所畏惧的顾晓风似乎对Anita这个人也很忌惮,不知道她是有他的把柄还是什么的,可以说他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是她从来没有想到的那种低。
“就今晚。”Anita咬死了不松口,每一个字都似乎是从牙齿缝隙里挤出来的。
顾晓风深吸了一口气,将满头汗的齐婉婉拽了过来:“来,先谢谢Anita,她们家在岳母的竞选里也出了不少力,前几天还追加了中期投入。”
齐婉婉有些摸不到头脑,但顾晓风说什么她只能照做,硬着头皮说:“谢谢。”说话的时候感觉到满嘴的血和方才真的咬到肉且是很讨厌的人的肉的感觉让她很想吐,后脑勺上的大手用力按下她的头,行了一个几乎90度的大礼。
Anita半晌没说话,顾晓风就也没说话。终于,她将手帕拿起来,看了看手臂上的牙痕:“你这是养女人还是养狗?”表情似笑非笑的看不出来心底到底在想什么,齐婉婉也听不出她这是褒义还是贬义。
顾晓风唇角扯起一个笑,然后笑容扩大到深不见眼:“以前野性难驯,现在稍微好了一点儿,但还是不够乖,以后不会的。”说着,又用力按着齐婉婉的后脑勺鞠了一躬。
最终,Anita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阳台。
齐婉婉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不明白两个人打的机锋到底啥意思,但总之她知道自己得救了,才要蹲地上去捡起来自己掉的内裤,却一把被顾晓风拽住发髻:“诶呀,疼!”
顾晓风冷着脸狠狠地又拽了她的发髻一把:“回家。”
竞选还没结束,陈纱的女儿和她的支持者如果出现了关系不合甚至暴力X奸的丑闻一定会影响到支持率,Anita是商人,从前期到中期已经投入了几十个亿,她总不可能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破鞋和一时痛快赔本。当然,如果前提是陈纱的女儿很合作,俩人门一关该干什么干什么,皆大欢喜是原定的剧本。顾晓风弯着腰站在门口观察情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不是齐婉婉那死不松开的一口,他大概还是会回去该干嘛干嘛,但双方僵持到那样他再不出来恐怕Anita会就地将她扛走,那时候她还有没有命活着还是小事,满会场那么多人都会亲眼看见,如果有人漏了口风出去影响到竞选,别说顾氏的百亿赞助,就是她还有幸活着离开Anita家,但那时候陈纱另外几个比顾氏投入还多的赞助商都不会放过她的。
以当事人齐婉婉的智商来说,她是不会明白方才到底发生什么事的。
宴会还没到尾声,身份比较显赫的Anita,甚至顾晓风夫妻也都已经率先走了,虽然有人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许有人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因为Anita,因为顾晓风,都没有人会传出去。
不明状况的齐婉婉只知道自己捅了篓子,虽然被他弥补但显然他没有原谅她的意思,还得想办法赎罪,可是他不开口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一路上都在沉默,顾晓风先回了自己的四楼,齐婉婉只知道自己最起码应该先回三楼洗白白了然后等灭口。她其实有点饿,在参加晚宴之前也有吃东西,但是方才连气带吓好像消耗了不少体力,洗澡之后更是渴望睡眠,精神萎靡不振。
顾晓风的气也不比齐婉婉小多少,平时里能让他从“战场”上下来的事儿不多,但这种事情遇到个把次就会造成心理创伤,甚至有的人从此一蹶不振,即使有时候他认为自己一旦“不行”了说不定会比现在更方便,但考虑到他还没生娃,老顾家还没后才作罢。可今天明明应该各玩各的,他的好事却偏偏被吉娃娃给搅合了,回忆起方才他拽着腰带立着鸟走出去还要面对Anita那种不男不女的死贱人赔笑脸就想杀人。
拼泡马子他是不会输给个天生比他少几两肉的女人的,但像今天这样为了只吉娃娃用得上他这么拼吗?窝火!想到这里,他将手中的香皂盒狠狠摔了出去。一天天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平时看着还挺懂事的,好不容易用上她了她偏就往那歪歪道儿上去给他往沟里带。